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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的事兒,他們憑啥管。”
俞天白吸了一口煙,說:“別忘了咱們現在可是起義了,不受他們管,受誰管?說吧,你們倆是不是也瞞著我,幹過一些什麼事兒?”
俞天白這麼問心裡是有數的,他不是白查黃金搶劫案。因為某種原因,他才一直舉棋不定。
馬黑鷹眨巴著眼,說:“二哥,你這話啥意思,咋叫我們瞞著你,我們瞞你啥啦?”
俞天白話到嘴邊沒說出來,憤憤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三
毛旦被關的訊息傳到解放軍臨時指揮部,幾個幹部都坐不住了。頌蓮說:“毛旦不像幹這種事的人。一個連碰一下女人的手都會嚇得亂跳的男人,怎麼可能去*?即使那條紅腰帶是毛旦的,也不能就此認定是毛旦乾的。”
邢保財說:“他碰了哪個女人的手,嚇得亂跳?”
頌蓮說:“就是碰了我的手嘛。”
邢保財點點頭,說:“唔,碰了你的手,那可不得跳呀,換個人說不定要嚇死呢,是不是,老劉?”
劉鐵說:“別胡扯啦!老吳說得有道理,這種事兒女人的感覺比男人準。”
化劍 第五章(5)
頌蓮第一次聽到劉鐵用“女人的感覺”這樣的話來肯定自己,心裡頓時覺得很溫暖,她扯起劉鐵的袖子,說:“走,去看看毛旦!”
劉鐵和頌蓮來到特務營時,碰上馬黑鷹從禁閉室裡出來。聽說二人要見毛旦,馬黑鷹兩臂交叉,態度蠻橫,說:“這可不行,沒有俞團長的指示,誰也不能見他。”
頌蓮說:“怎麼不能見?我們得了解一下情況。”
馬黑鷹說:“免了吧,我們有專人負責這個案子,不需要外人插手。”
劉鐵火了,說:“馬黑鷹,我警告你,現在不是過去了!”
馬黑鷹哼了一聲,說:“那咋地,說你鐵娃子管不著,你就管不著!”脖子一擰,走了。
頌蓮看看劉鐵,說:“走,去找俞團長!你呢,先別說話,我來說。”
此時,在俞天白辦公室裡,正發生一場大地震。
俞天白直視侯寶玉,嚴肅地問:“你說得是真的,侯副營長?”
侯寶玉站得筆直,說:“我要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剛才我親眼看見薇拉醫生給莫三強的背上塗藥,薇拉醫生還罵了他,說你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還敢來找我?爛死你,疼死你!”
侯寶玉跟莫三強住一個宿舍。平日裡一到晚上莫三強倒頭就扯呼嚕,可是昨晚上躺在床上直哼哼,好像不舒服。侯寶玉拿著老頭樂撓癢癢,莫三強煩躁地說,你他孃的別在這裡撓啊撓,煩人!侯寶玉笑著下床,把老頭樂伸進莫三強的線衣,猛來了兩下。不料莫三強跳起,一拳砸到侯寶玉嘴上,喊,疼死啦!你他孃的想要老子的命呀!猝不及防的侯寶玉滿嘴淌血,愣在那兒。李二萬和柴米貴、大眼幾個跑進來,問莫營長咋啦?莫三強抓起枕頭、皮鞋砸向一幫人,說滾!都滾出去!侯寶玉又委屈又氣憤,這位莫營長憑著自己是俞團長的“小舅子”從前橫行霸道,現在解放軍來了還這麼兇,侯寶玉衝上去準備跟他幹一仗,被李二萬拖走了。今晨侯寶玉的嘴腫得跟小孩屁股似的,連說話都困難了,他只好來到旅部醫院,想塗掉藥什麼的,消消炎。卻發現莫三強也來了,慌慌張張跟著薇拉進了換藥室。侯寶玉覺得奇怪,便躲在小窗外窺視,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莫三強滿背紅紅紫紫的傷痕!侯寶玉一看就明白咋回事了,想到那個冤屈的傻毛旦被打得皮開肉綻,於是一口氣跑來找俞天白。
聽了這番講述,俞天白的腦袋裡好像飛進無數蜜蜂,嚶嚶嗡嗡。他想了一會兒,對侯寶玉說:“這事不要到外面聲張,我先了解一下。”
侯寶玉走後,俞天白打電話給馬黑鷹,要他馬上帶莫三強到家裡來一趟。這種事是不能在這裡談的。掛了電話,俞天白戴上帽子,匆忙回家。
俞天白前腳走,頌蓮和劉鐵後腳趕來。勤務兵說俞團長剛剛出去,兩個人只好悻悻而歸。
俞天白趕到家時,薇拉正提著一隻銅壺沏茶,看見丈夫滿臉怒氣進門,她有點慌,朝後退了一步。馬黑鷹和莫三強竟然很神速,已坐在了他家的長沙發上。
俞天白從妻子手裡奪過茶杯,罵道:“讓這個混蛋喝什麼茶!說,莫三強,這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莫三強嚇得連忙站起往後退,脊背撞在了衣帽架上,他叫喚了一聲。昨晚上在蘆葦叢裡撒完尿,他一路向西走去。突然腳下一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