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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沒好說中二時期發的那些後來全藏起來了。 宣帛弈似乎也沒想和他爭討這件事,不過是嘴上說著過個癮,見他低頭攥著手機,渾身寫滿不知所措,便有些於心不忍。 “怎麼了?” 衛司融不說話,只抬頭眼神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地看著他。 “是心疼我呢還是覺得我在賣慘啊?”宣帛弈擺好花,推到茶几中央,花朵迷人漂亮,襯在兩人旁邊,氣氛漸漸溫馨起來,“不過呢,這些在我知道你同樣對我餘情未了後就不在意了。” 那個時候衛司融明言拒絕,哪裡來的餘情未了? 他不太自在否認道:“你少胡說。” “嗯,是我胡說,你對我是從沒忘記,也沒和我分手,咱們啊,不過是異國戀了五年而已。”宣帛弈從他手裡拿回自己手機,也沒著急看訊息,“我朋友都在問什麼呢?” “問你那束玫瑰花從哪來的。”衛司融哪能不懂宣帛弈這麼做的用意,戳心兩下還是如對方所願,“這是你第一次發和自己生活有關的動態,同事也好,朋友也好,都以為你被盜號了。” 宣帛弈自然清楚,先前楊典總說他的微訊號像極了每天按時給粉絲推送博文的公眾號,活脫脫的官方科普代表。 今天這麼晚,發的又是一捧明說愛意的玫瑰花,他的好友不轟炸才怪。 “我該標明那捧花的來源。”宣帛弈可惜道。 “你覺得我該跳你挖好的坑嗎?”衛司融沒好氣道,真把人當傻子呢。 宣帛弈笑出聲,越來越不好騙了。 在衛司融準備好找沈儒林溝通前,被盯許久的目標任務林雎終於出現了。 按照鄭汝水的要求,審問羅子垚的時候他沒露面,只在玻璃面前細細觀察了這位將十三月酒吧打理的井井有條的羅總。 比起照片,本人氣質更穩重,從某些特定的角度看,更像甘琅。 問詢過程快速而繁瑣,讓衛司融稍感意外的是全篇羅子垚沒有任何磕絆,堪稱對答如流。 以他來看,此人沒有撒謊,句句屬實。 等鄭汝水從審訊室裡走出來,他輕輕搖頭,不出意外,羅子垚交代的是實情。 鄭汝水和他並肩往外走:“他藏得住事,那位林先生恐怕更難搞了。” “見見才知道。”衛司融知道林雎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也沒指望這一次空無證據能誆的人開口,他本意也不在此,“簡隊長和餘先生來了嗎?” 他隱約記得鄭汝水提過這兩人要過來旁聽。 “來了,監控室呢,等會審林雎他們會在那兒看。”鄭汝水說。 “有重點問題要林雎回答的嗎?”衛司融問。 鄭汝水想了想:“先算了,他那個人比泥鰍還滑溜,你先試著和他交手,套出來是你技高一籌,套不出來也是正常,不用大驚小怪。” 儘管有鄭汝水打招呼在前,和林雎不見光影的你來我往交手兩回,衛司融得承認此人城府極深。 被他利用和羅子垚親密接觸為點帶偏了話題不到兩分鐘很快又找回了重點,此後謹言慎行,像顆天生沒稜角的鵝卵石,直到把人放出審訊室,也沒能再見到林雎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