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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查也煞有其事道:“對,好像變成熟穩重了,一夜之間長大。” 這個用詞太微妙,讓衛司融眼皮子微跳,抬眼去看這兩裝模作樣的人。 “二位最近考慮轉行嗎?” “什麼意思?”周查不設防問。 衛司融看眼要轉身走的鄭汝水,不鹹不淡道:“這相聲說的不錯啊,光我一個人聽很可惜,不收點門票費不合適。” 被諷刺的周檢視天看地:“啊,天真藍啊。” “走了。”衛司融眼裡閃現絲笑意,跟著鄭汝水往上走。 案件審批下來, 走私風暴10 ◎“這不活的女菩薩嗎?”◎ 抱月港灣近幾年收入增值, 政府看見發展前景遂批款批地大肆擴張。 除開原先的港口,旁邊還有正在修建的新停靠港口,佔地面積更大, 附有小型商場,方便衣食住。 一身簡裝的衛司融跟穿著正裝的鄭汝水和周查走在一起,秋風瑟瑟裡他很像個來被逮的知情人。 鄭汝水從到這邊就大張旗鼓的環顧四周, 看似一切如常, 背地裡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或許太久沒穿這身衣服,周查時不時動動袖子整整領口, 被束縛得難受。 “那邊是歸港的船隻吧?”鄭汝水問。 衛司融拿著海關提供的入港船隻手冊在看, 抬眼看過去:“正巧,飛騰實木的船。” 鄭汝水視線落在船隻吃水線上:“滿載而歸。” “我問過好幾個貿易出口的公司, 包括方蘊瑤,都說近來飛騰實木在調整運輸價格,按照距離遠近逐步漲價,比之前重視很多。”衛司融手裡還有一沓檔案,是飛騰實木近半年來的出港重量記錄。 這話不對,鄭汝水站在能收全部風景於眼下的高位上,分析起剛那話裡的資訊。 “船隻到他們手裡有幾年了,按照運輸費用來算, 也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為什麼會最近才重視起來?” “對啊,為什麼?”衛司融意味深長道。 在場的唯有周查腦子轉得慢,真情實意的跟了句:“這就很奇怪,為什麼放著錢不賺,是錢燙手麼?” 自從衛司融入隊, 鄭汝水多了個拉踩物件:“周查啊, 有時候不說話還能保住你的智商。” 被人生攻擊的周查:“?” 我招誰惹誰了? “他們之前有比運輸費更賺的生意要做, 最近生意被斷,沒辦法只能捏著鼻子吃運輸費。”鄭汝水解答。 “站在我們的角度來看,他們迴歸正常運輸業是因為貸款案偵破,邊山鎮的生產鏈被斷,也想韜光養晦,退而求其次選擇做老本行。”衛司融低聲說,“這是我們的猜想,找上門只會被人說我們無故牽連。據我所知,飛騰實木每回出港用的藉口都是運送靈河鋼材,說這邊質量更好。” “證據很充足。”鄭汝水也看過相關資料,根本沒存疑地方。 “對,真按照這條線索查不出東西,他們每次帶出去的人也不多,假意說是船員家屬也沒人多管。”衛司融不是隨口亂說,這是從海關那求證後的結果,真的有人出海跑運輸把老婆帶著的,一趟少說十來天,多則幾個月,帶家屬出去好解壓。 “除非我們能剛好碰上被運送到國外去的人,否則……” 鄭汝水未完之話不難猜,否則這樁走私案依舊是一團無線索的毛線,想查個清楚是難題。 衛司融也感到棘手,眺望在深秋裡灰濛濛天空下同樣灰濛濛的海面:“所以帶你們兩來這邊是存了施壓心思。” “與其說施壓不如說試探。”鄭汝水咬著菸頭,聲音微慢又含糊,“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長又寒冷,你們做好抗寒準備,雖說局內供暖氣,但刺骨的寒還是抵不住。” 遵守他所言不怎麼說話的周查又憋不住了:“寒冬想熬也是能熬過去的。” 正想說走私案查不清楚也不必說這是寒冬的衛司融啞然失笑,真將這兩句話誤以為是說天氣,周查這段時間智商掉下來不少啊。 鄭汝水一臉沒救的看了眼周查,目光灼灼看著進港灣逐漸停穩的船隻,等候開船放貨。 “鄭隊,你見過林又琥嗎?”衛司融問。 “見過一回。”鄭汝水回憶著說,“上次去瑞龍集團見餘尤堯,出來和他碰上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像快五十歲的人,挺拔有氣魄,和林雎給人感覺截然不同。” 鄭汝水沒誇張,是根據記憶裡見到的林又琥描述。 當時他從董事長辦公室往外走,徑直和被秘書引進來的林又琥碰個正面,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沒有普通男人會有的發福,身材保持的很好,行走間滿是藏匿殺意的低調,神色很淡的看他一眼,那一眼讓鄭汝水想到個詞。 深不可測。 哪怕時至今日,提及林又琥,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