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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帛弈摸到那兩個東西一時失語,心想,早上打電話那會兒他真在買這個,為晚上做準備? 太主動了,這是宣帛弈從沒想到過的。 “你不願意嗎?”衛司融得不到回應,又很乖順地窩回熟悉的地方,緊張地抓住宣帛弈襯衫領口,“還是你覺得太快了?” “沒有。”宣帛弈抓著那兩樣東西,單手摟住他,起身前說,“寫毛筆字不是一兩天的事,貴在堅持。融融,行嗎?” “當、當然可以。”衛司融手腳並用攀附著宣帛弈,接著被輕舔喉嚨激出一聲驚呼,很快聲音被擋在臥室門外。 書法是一門很講究技法的藝術,知識豐富的理論者不見得能教好一片空白的初學者。 起初初學者連握筆姿勢都不會,被理論者手把手教學,等學會了握筆姿勢,又被拉著學蘸墨,這蘸墨大有文章。 墨水不能太多,多了容易滴落,弄得紙張溼漉漉亂糟糟的,少了寫出來的字太乾巴,不但不好看寫得還費勁。 這蘸墨的分寸難把握,好在這位理論者很懂得揣摩,第一次就把握的剛好,免去在初學者面前丟份。 學完蘸墨就到真正大施拳腳的時候,寫體現出真技術,初學者沒這本事,乾巴巴在旁看著為理論者精湛技術鼓掌叫好,躺平了看對方寫出行雲流水般的草書。 這一寫就寫到了後半夜,理論者變成了實戰者,初學者變成加油打氣的拉拉隊,就是有點累。 寫完書法,衛司融渾身痠軟趴在床上,感受到男人戀戀不捨親吻後背,他骨頭裡都散著酥麻,低聲說:“我餓了。” “我抱你去沙發,外賣到了。”宣帛弈整個人很放鬆,透著吃飽了的愉悅。 衛司融慢吞吞翻個身,由著男人給他穿好睡衣,張開雙臂被抱起:“什麼時候點的?” “進洗手間前。”宣帛弈的先見之明。 本來兩人回家就沒吃飯,胡亂鬧到了凌晨,他走車勞頓又挨這折騰,不餓才怪。 想到這,宣帛弈心疼他:“累壞了吧?” 客廳燈亮起來,照明衛司融眼尾還沒散去的薄紅,瞪人的時候顯得格外嬌嫩漂亮,讓宣帛弈喉間滾動,差點邁不動步子:“你好意思說啊?” 嗓子也叫啞了,偏偏男人在床上根本聽不見他叫停,還說什麼老婆說不要就是要,不要臉的很。 開門拿完外賣的宣帛弈自認理虧,低頭取飯菜。 “還生氣嗎?”衛司融抬腳去踢蹲著的男人,牽扯到痠軟的後腰,他不輕不重嘶了聲,在男人緊張看過來的時候沒好氣又瞪一眼,“我是不是不該和你說想學寫書法啊,這東西太累了,我體力跟不上。” 把人折騰出書法陰影可還能行? 宣帛弈沒忍住笑道:“累嗎?中間不知道是誰喊著說還要,我說那東西買小了,加上你今天太累不如先算了,又是誰非纏著我說不戴也行,嗯?” 衛司融被說得臉紅。 人生第一次買套,實在不知道該買多大尺寸。 不怪他預估錯誤,是每次碰面太緊張,注意力全在別的上面,反倒沒注意到真正該在意的。 這就導致資訊偏差買錯了。 買錯的後果就是他兩當時差點沒繼續下去,也不怪宣帛弈那麼說,主要是他好不容易情緒上頭,想把這件事給辦成了,不想因為這一小細節就此放棄。 被他蠱的,宣帛弈也就從了。 爽與不爽,他和宣帛弈雙雙避開,當時沒好意思再提。 不可能……不爽的,宣帛弈情動到極致的漂亮模樣深深印在他腦海裡,從未見過的豔麗風景。 這時再說起這件事,他舉著筷子,躊躇著問:“那你不舒服嗎?” 宣帛弈噎住了,怎麼可能不舒服? 那麼熱,那麼緊。 “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宣帛弈往他手邊放湯,唇角抿笑,“不如吃完咱們再來個後半場?” 衛司融連忙搖頭,臉頰泛粉:“不要了,我想睡覺。” “真想睡覺?”宣帛弈問。 衛司融誠懇點頭:“真的。” 他是瘋了才會在吃過飯後繼續和宣帛弈再來,那事情是爽,可也真是太累了。 宣帛弈吃得少,都在照顧他,很多忌口的不允許他碰,等吃完了時間直奔兩點去。 躺上床的時候,衛司融還輕聲抽氣,體力消耗過度,吃飽過後就只剩下睏倦,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人攬進懷裡,輕輕的揉著腰,緩解痠疼。 他舒服了不少,往宣帛弈懷裡又縮了縮,像縮排一個大火爐裡,舒服的緩緩入睡。 當晚書法練得有多猖狂,次日的後遺症就有多明顯。 被生物鐘叫醒的時候,衛司融還睜不開眼睛,擁著被子坐起來,揉著眼睛好半天才慢吞吞下床找鞋。 剛動,就覺得腿和腰分家似的痠疼,他低頭看了看,腰兩側有好幾片沒褪去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