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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狂人,全年連軸轉,這次傅主任根本不可能給假同意他來潯陽。 衛司融不是不信他,是想知道他離開自己以後會做什麼。 “今天林雎的話入了你的心。” 也入了他的心,不然他不會都等不及顧全兩個人的體面,在半路和宣帛弈因此事交談。 宣帛弈低垂著眼睫,像一尊無喜無悲的上仙美人雕像。他生得當真美,一張臉無論如何看,又是何種姿態,均讓人挑不出瑕疵。 看多少次看多久,仍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衛司融像是受到蠱惑,伸手朝著他的臉探過去:“我不想你行差踏錯,他註定要被繩之以法,你不要做對己不利的冤枉事。” “在你心裡為你謀劃出主意是冤枉事?”宣帛弈問。 被曲解是意料之中,現在的宣帛弈更多不高興的是他在這件事上有分歧。 衛司融身體前傾,讓外面的光透過玻璃落在他臉上,方便看清他的神情變化。 “那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嗎?” 他盯著宣帛弈,大有你說是我也是的既視感。 兩人都知道這個是一旦說出口所牽扯到的就不單是這一件事了。 宣帛弈不想和他吵架,尤其在見過林雎後續還有很多事要查要辦的節骨眼上。 “不是,你關心我。” 還好,人沒有徹底失去理智,衛司融起身擠進他的座椅裡,得虧餘初在享受這方面有獨特見解,保姆車挑得是寬大柔軟的,能輕易容納下一個半的成年男性。 “我真的不希望你被他拉到他那個層級被他打敗。”衛司融一條腿壓著座椅,另條長腿支地,雙手捧著宣帛弈的臉,珍視著他,“你想要保護我,同時我也想保護你。別輕易以身涉險,我會擔心也會害怕。” 宣帛弈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純粹的、完整的。 這是一種發自肺腑的請求。 “我可以答應你不擅自亂來。”這是宣帛弈目前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不為自己想也要為他著想,“我會和鄭汝水溝通。” “嗯?”衛司融不明白要溝通什麼。 宣帛弈抬手逗貓似的勾他下巴:“協助他和簡無修,早日將林又琥父子兩送進監獄。” 尋求一方安穩,也為靈河做一份貢獻。 有時理想太遠大,他只想守著愛人過著平淡的生活。 衛司融不太放心:“以檢察官的身份做調查。” “知道了。”宣帛弈臉上展露笑容,“打著我爸和我爺爺的旗號招搖撞騙太不像話,我做不出來。” 這本也是身為檢察官該做的事,只是宣帛弈忘了,一個人註定擁有的身份從出生那刻就註定了,改不掉,忽略不掉。 解決完小矛盾,車廂內陡然靜謐下來。 明明兩人姿態親密,互相眼神交匯,偏偏像顧及著什麼般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 各自檢討剛才那種情況裡自己的反應到底是對還是錯,等雙雙將過錯歸到自己頭上,鼓足勇氣抬頭想要道歉,這眼神碰上又有那麼點彆扭。 其實是衛司融單方面扭捏不開,他想,宣帛弈比他多五年社會經驗,很多事情處理手法老道,是他比擬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