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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在林雎的問題上,對方也一定有應對法子,他不該那麼著急想走到對應的高度。 步子大了,腳步不穩,很容易摔倒。 他想通了後便主動低頭示弱,低頭看過去,和宣帛弈有所感的眼眸對上。 “不生我氣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見宣帛弈姿態放鬆,眉眼舒展開來,他軟著語氣說:“我哪有生氣,頂多怨你老想護著我。” “不想被我護著嗎?”宣帛弈問。 “想。”衛司融一點兒沒猶豫,“但我是個成年人,也想成長,怕被你護太久了,會忘記獨立行走的滋味。” 從而變成個離不開宣帛弈的廢物,那將變得不是他。 宣帛弈撐著臉頰,沉思數秒道:“我知道了。” 自家小男友有一顆上進心,不該扼殺,要學會保駕護航。 這保駕護航和溫室嬌養還是有本質差別的,宣帛弈意識到自己沒能把握好兩者之間的平衡,在這件事上有失標準。 衛司融心想,希望你是真的知道。 中間這一插曲,沒影響到他們的計劃。 餘初和簡無修再回到車上,按照宣帛弈給的地址開了過去。 路途倒發生件有趣的事,好幾輛尾隨的車輛,皆在簡無修這位人形導航指引下甩掉了,也是這個時候,衛司融知道原來潯陽有那麼多的大街小巷,條條相通,從南到北又從東到西,只要你想,這裡就是天然的多出口迷宮。 簡無修伸著長臂圈住餘初,和宣帛弈搭話:“這地方安全嗎?” “高階私人住宅,沒有住戶允許不準進入,安保都是退伍軍人。”宣帛弈說。 “聽起來好像不錯。”簡無修聯絡張鋒銳秘密趕往同個地址,像這種問詢,得有兩名警員同時在場,“你們確定冉泓會說真話?”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宣帛弈不可能騙他:“不確定。” 一切都是他和衛司融的猜測,誰也不知道冉泓見到衛司融會說什麼。 簡無修居然接受了這個答案:“光一個割韭菜的金融案無法把林又琥和飛騰實木徹底拉下馬,說來說去還是要鄭汝水配合啊。” 飛騰實木公司設在靈河,又在那邊港灣有船隻,最根本的源頭就在那。 “他在查。”宣帛弈早把林雎在飯桌上說的那句重點發給了鄭汝水,哪怕不能確定林又琥和飛騰實木的合作關係,也能借林雎誆一下飛騰實木別的高層。 目前已知羅子垚在潯陽,那麼飛騰實木能拿主意的就剩下幾個唯利是圖的高層在。 越是大公司內鬥越是厲害,更別說羅子垚出任總裁走得還不是正規渠道,靠肉體交易的能贏得幾個人的信服? 飛騰實木多數高層打心眼裡瞧不上他,也在暗地裡鉚足勁比較,幾年過去爭不過光輝,心裡憋著一股氣呢。 就差個能將羅子垚踢出公司的機會,如今機會來了,就不知道有沒有人能把握的住。 宣帛弈相信,利益在前,會有人跨出試探的腳步。 “等會,他給我打電話了。”簡無修舉起手機,上面是鄭汝水的來電。 宣帛弈下意識看向剛收起手機的衛司融,有關聯? 衛司融傾身在不影響簡無修接電話的前提下小聲說:“今早有人晨跑在葦河河畔花園發現一具被毀了臉的赤裸女屍,經法醫鑑定,死亡時間二十四小時內,窒息死亡,身體多處淤青紅痕,處女膜嚴重撕裂,有非常嚴重的蹂躪跡象,死前曾多次發生性行為。” “檔案庫沒對上死者?” 這和鄭汝水的辦案效率不成正比。 衛司融眉頭微皺,語氣很沉:“屍體十個手指和腳趾指紋全被破壞了,現在只能靠dna從最近失蹤人口裡對比,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葦河河畔花園是經濟開發區靠近西邊山脈,地處偏遠,可唯有個優勢。”宣帛弈調出飛騰實木船隻行駛路徑,核實心中猜測。 “離海很近,小船可以從那條支流到海面登船。”衛司融說完渾身發毛。 最初沒能引起海關注意,人是從抱月港灣被送上船,後來為安全起見,他們改用別的運送方式。 比如從支流駕駛快艇,直接在海面上客,能規避掉太多的耳目。 葦河河畔那長長的河沿兩邊全是綠化樹林,一邊靠山是天然的屏障,另一邊靠城市的修建成了大片的生態公園,裡面林中小道縱橫交錯,白天尚且看不見幾個人,更別提寂靜深夜,沒人會跑那地方找驚嚇。 衛司融讓這猜想激得起了身消不下去的雞皮疙瘩,扭頭聽簡無修說:“我這邊收集證據,到時候人在這邊我來抓,人回到你那就你抓。少客氣,別想一個人吃獨食,多大個人,還不懂得分享。這案子本來就是跨省合作留下的,哪能讓你一個人勞累啊。” “你放心,我肯定帶著專業團隊過去相助。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