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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汝水不想這個人渣毀掉三個女孩的前途,從長遠角度來說,這和衛司融想法不謀而合。 到市局大門口的時候,太陽正烈著,衛司融拿著禮盒下車,往前走幾步發現宣帛弈沒跟上,扭頭便見對方保持著半開車門動作在打電話,聲音壓的很低,可惜他耳聰目明,隱約聽見了一些風聲。 “是,我沒跟柳百合案子,本想去林繡莓家裡核實情況,結果碰上點意外。” “辦正事呢,沒談戀愛。傅主任,林繡莓案子過兩天要判了。” “好,我馬上回來。” 三言兩語說完,宣帛弈抬頭看見站在不遠處望過來的衛司融,數秒過後他到了衛司融跟前。 “我臨時有點事,這是醫生給你開的藥,每樣兩粒,飯後吃。” 看著遞到面前的小紙袋,衛司融輕瞥又去看他:“你曠工了?” “沒有。”宣帛弈並不想讓他知道剛那通電話背後藏著的故事,“你先忙著,真不想我走就說兩句好話求求我。” “做夢呢。”衛司融從他手裡搶過紙袋子,“忙你的去吧。” 宣帛弈似乎想抬手揉揉他的頭髮,考慮這是在市局大門口,真那麼做對他影響不好,幾欲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最終欠兒吧唧道:“乖融融,等哥哥晚點來陪你吃飯,別想我,千萬別。” 衛司融連個白眼都欠奉,提著小紙袋子和禮盒轉身進了市局。 一夜加大半天沒來隊裡,走到哪都有人關切問衛司融感冒怎麼樣,關切之色不似作假,弄得他很不適應。 一路心裡揣著事到鄭汝水辦公室門前,偏頭往裡面看,門開著人不在。 這時先一步回來的周查背後靈似的冒出來,輕聲輕語宛如鬼:“衛顧問~” 衛司融手一抖差點把禮盒砸他臉上,轉身臉冷冷的:“幹嘛?” “隊長讓你去會議室找他。”周查眼尖看見他手裡的紙袋子,由此聯想到宣帛弈,對兩人關係漸漸有了新猜測。 一般身邊人不刻意藏心思,有些東西幾乎一眼能看出來。 因此衛司融路過周查面前,不鹹不淡道:“別亂想,我和宣帛弈沒關係。” 陡然心口一涼好似被讀過腦子的周查打了個冷顫。 一連好些天沒好好休息的鄭汝水臉色疲憊極了,臥蠶熬成黑眼圈,煙一根接著一根,弄得會議室烏煙瘴氣的。 衛司融前腳進來,後腳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正抽菸的鄭汝水嘖了聲:“嬌氣。” 無可奈何滅掉煙,起身拉開了會議室的窗戶,外加開啟通風系統:“隨便坐。” 滿屋狼藉,亂七八糟的東西佔據多個地方,衛司融想找個落腳地方都難,更別提坐了。 “就這麼說吧。”他說。 鄭汝水當做沒看出他的嫌棄,說起正事來:“根據你的提醒,我順著盛雛霜回南儀鎮的行程還真查出點東西來,那天還有一人同樣也去了車站。” “宋引蔓?”衛司融問。 鄭汝水頷首:“你知道車站售票規則,票賣了,持有身份證就可以進出站。” “你的意思是那天回南儀的是宋引蔓,真正的盛雛霜留在了靈河。”衛司融聽明白了,“她留下做什麼?” “暫時沒查到,她是個很聰明的女孩,離開車站刻意挑選了不需要身份證登記的小旅館,我帶著人拿著她照片挨家問才找到她落腳過的地方。” “賓館老闆也不知道她那幾天做了什麼?” “沒留意,說她一天到晚縮在房間裡沒出門,直到前兩天到深夜十點多才回來。” 前兩天……是錢軍濤和家人失聯的當天。 衛司融沉思數秒,問:“那錢軍濤呢?” “他啊,就像是泥牛入海。”鄭汝水快不知道怎麼說這件奇葩的事,一言難盡道,“對許夢婷說要出差,結果出門沒讓任何人接,上了輛公交車,提著行李箱消失在郊外小樹林,就是崔懷良帶林繡莓進去的那地方。我帶人去過了,現場很乾淨,沒找到人。” 地點時間的巧合讓衛司融更加確定這場躲貓貓最後要殺的就是錢軍濤。 “他那麼大個人沒道理看見進了小樹林便消失了。” “衛顧問啊,那是郊區,探頭可照範圍太有限了。” “查來往車輛需要耗費的精力就太多了。”衛司融喃喃道。 鄭汝水拿過桌上的水幾口喝完,長長吐了口氣:“你心裡應該很清楚一件事。” 衛司融沉默。 “那就是不管你能不能抓到躲起來的貓貓,錢軍濤都註定會死。”鄭汝水滄桑道,這種念頭尤其是在聽周查說過盛雛霜經歷後越發強烈。 “總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衛司融輕描淡寫道,“他犯罪不代表人死在外面不用找了吧?” 這話說得有些難聽了,好在鄭汝水不介意,反倒和顏悅色道:“沒說不找,是在想該從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