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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備註的名字,他問:“這是宣帛弈主動要求加戲的嗎?” 鄭汝水裝傻:“啊,什麼,我不知道,一切安排即合理。有時候我們這些做部署的也很難做啊,要讓隊員滿意,也得讓家屬放心啊,是不是?” 衛司融不想當著外人面說私事,便不再追問,左右一個普通的身份妨礙不了他:“希望你們編織的身份背景不會讓我失望。” 解決掉換裝,衛司融和鄭汝水出發前往靈河市南區,目的地是靈河理工大學附近那片商業街區,在靠近地方的偏僻角落,鄭汝水把他放下車,指指耳朵裡芝麻大的耳麥:“有事對暗號。” 衛司融比了個ok手勢,揣著手機撂上半舊的書包活力十足地跳下車。 他查好去學林路101號的公交車,直直走向遠處的公交站臺,等待過程中低頭不耐煩擺弄手機,偶爾看向身邊人,看見穿金戴銀或者手裡拿著最新款的手機,眼裡流露出一絲渴望,渴望的同時還有嫉妒,當那些人走過他面前,他會狠狠嗤一聲,完美詮釋仇富心理。 左等右等,公交車終於來了,這趟車去的地方是大學城的重點區域,人理所當然的多,他皺眉跟著上前,想要擠一擠早點上去,被身邊人怒視,又慫慫地後退。 如此幾次,明明排在佇列前方的他漸漸落後,直到車擠滿了人,他尷尬落在門外。 司機對此情況顯然司空見慣,揚聲問了聲:“同學,上嗎?” 他臉露窘迫,連連擺手,憋了句:“不、不上了。” 這情況再上他就該被抵在門上,一路當只形狀不好看的壁虎,那太丟人了。 少年人的羞恥心總比成年後經歷過社會毒打的老油條來得猛烈。 他接受不了那樣的畫面,就像他接受不了窮困潦倒的自己在這種時候丟失掉最後一點尊嚴。 在等待第二輛公交車的時候,從遠處走過來一群人,應該說是三個聊得很嗨的和一個沉默低頭看路的四男組合。 那三個暢所欲言的男孩渾身上下寫滿了有錢,連戴著的耳釘也夠抵普通人一個月工資。 這樣脫穎而出的人自然而然成為衛司融仇富的典型代表。 他的目光太直白又太兇,很快引得其中一人的注意,那人拍拍他身邊高個男孩的肩膀,朝衛司融這邊努努嘴:“韜哥,那邊有個和劉泳帆一樣的窮逼。” 被叫做韜哥的男孩遠遠施捨般看了一眼:“瞎說,那小子比劉泳帆有錢多了,單憑那張臉掛牌能引得無數人競折腰。” “韜哥文化人就是不一樣,這詩用的恰到好處。這麼說來,劉泳帆還是我們見過最窮的可憐蟲了。”那人扭頭看向墜在後面不說話的劉泳帆,突發奇想,“喂,劉泳帆,給你個賺錢的機會,去找那窮鬼要微信,要到了抵五千塊。” 劉泳帆抬起頭,蒼白的臉沒表情,只問:“真的嗎?” 任劫嘿了聲:“我說的話不好使,那韜哥的話總得聽吧?韜哥,你說呢?” 金嘉韜可有可無點點頭,又掃了眼看著他們的衛司融,那張臉在大學城這片確實少見,要個聯絡方式倒也不錯。 見金嘉韜點頭了,任劫起鬨的更來勁了:“還不快去,非要我當街給你一巴掌你才聽得懂人話嗎?” 惡語一出,站在附近的人全部不留痕跡地往後退,眼帶鄙夷地看著他們,沒想到這幾人敢把校園霸凌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當真少見。 即便如此,也沒有一人願意對劉泳帆伸以援手。 衛司融略過那三張神態迥異的年輕臉龐,最終看向拿著手機朝這邊走過來的劉泳帆,他得用另外一種方式加上對方好友。 和連頭髮都寫著有錢的金嘉韜不同,眼前斟酌措辭好半天的劉泳帆衣服和他一樣洗到發白,鞋子破舊幾乎變形到包不住腳,卻收拾的很乾淨。是窮是富一眼能分辨出來。 明明兩個世界的人怎麼會有交集? 剛指使劉泳帆來加他微信的男孩說的抵五千又是怎麼回事? 衛司融決定等會把這件事轉達給鄭汝水,讓他查清楚,校園霸凌這種事絕不能姑息。 在他暗下決定後,劉泳帆終於輕聲開口了,聲音太輕,幾乎聽不見。 “你、你好,我能加你微信嗎?” 衛司融還沒說話,幾步遠外指使人的男孩率先叫起來,言辭間充滿找刺味道:“你沒吃飯吶?聲音那麼小,我隨便拉頭豬都比你叫得大。重說一遍。” 劉泳帆劇烈抖了下,臉色白到近乎透明,出乎衛司融意料的是他眼底不是害怕而是恨。 這個男孩不對勁,衛司融眼神微沉,聽見他大聲喊:“你好,能加你微信嗎?” 衛司融沒忘記此時身份,表現出了一個刺頭該有的頑劣:“你不行。” 劉泳帆臉唰的更白了,可能下秒就要暈倒在地。 衛司融眼神越過他,徑直和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