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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的問題。”鄭汝水說。 “你不是都問到了麼,還非要我說什麼?”金嘉韜打起太極來,朝後一仰, 十足大爺模樣,“我想你們應該不會聽信他的胡言亂語認為是我殺了任劫吧?” 鄭汝水對此反應是眉梢輕挑,並未給出一字一句。 金嘉韜見狀又是一聲嗤笑:“可別讓我覺得你們警方辦案是個不講證據光聽別人亂言的廢物啊,老實說,我沒有要殺任劫的動機。” 開始了。 衛司融停筆, 緩緩抬頭看向有了表述欲的金嘉韜, 眉頭舒展不開, 奇怪於他這麼容易被打動。 一般被心理醫生治療過的狂躁症患者警惕心非常高,不會輕易敞開心扉,和別人說真話。 衛司融不信金嘉韜會是一個例外,除非他有別的目的。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可能會覺得我在編故事,我要宣告,這是從我個人角度出發所做出的猜測,信任與否全看你們。當然,我願意這麼配合,有一個要求。”金嘉韜口氣太狂了,狂到站在他對面都不是市局刑偵隊長,而是他手下人,大概看見鄭汝水微沉的臉,他笑彎眉眼,“我說錯了,有一個請求。” 鄭汝水的臉色好轉了些。 見他收起所有笑容,臉色跟著趨於平靜誠懇:“請你們查清楚是誰殺了任劫。” “即便在多數人眼裡,他與其說是我發小,倒不如說是我管家,但我是把他當朋友的,沒人願意見朋友莫名其妙慘死還找不到兇手。” “希望你能明白我親自來警局是看在誰的面子上,也請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鄭汝水的臉色又沉了下來,語氣很禮貌,話說得相當囂張,彷彿沒他提供證據就破不了案似的。 真是讓人火大,好在鄭汝水見多識廣,不跟這種有病的人計較。 “你說。” 金嘉韜翻著眼看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燈光很強,照得眼前發白,似乎要用這種方式陷入回憶:“任劫做東開派對那晚,原定三人行從學校去十三月因為我心情不好太煩不想動,薛韶宣家裡突然有事叫他回去而變成他獨自前去。在他走後大概十一點,劉泳帆回來了,看見我在睡覺動作很輕,很快宿舍裡安靜下來。” “你沒給任劫發過訊息說想去酒吧,讓他轉彎去風月角接你?” “沒有,風月角在學校東南方向,十三月在正南方,前者比後者離學校遠多了,我哪來本事在他出門後還比他先到風月角?” “我們拿到的證據不是這麼說的。”鄭汝水把任劫微信聊天內容影印件擺到金嘉韜面前,“你想說這不是你?” 金嘉韜擰眉,那頭像和那個備註,確實是他沒錯。 可裡面的內容確實讓人感到很陌生,他確定自己沒給任劫發過這些。 怎麼回事? 不可一世的金嘉韜頭次被現實攪得稍稍迷茫,他狐疑看著鄭汝水:“該不會你們警方為了誆我,故意來這一出?” “想什麼呢,偽造證據騙供要被觸發的。”鄭汝水面無表情科普道,“這就是任劫微信裡的,看見時間了沒有,在他出門半小時後收到你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