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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司融笑道:“我會轉達。” 希望到時候顧予林不會罵罵咧咧。 “另外還有件事,十三月酒吧。”衛司融也查過這地方了,“買下他的人叫林雎,現有經營人是羅子垚,那曾經幫過陶詩禾的究竟是林雎還是羅子垚?” 鄭汝水毫不猶豫道:“林雎。” “你見過他嗎?”衛司融問。 “見過。”說起這個人來,鄭汝水身神色詭異,字斟句酌道,“看起來文質彬彬。” “實際像個隨時能給你一口的狠角色?”衛司融隨口問。 鄭汝水搖搖頭:“不夠準確,他更像是會變色的毒蛇,藏匿在你身邊,趁你不備一擊致命。” 那還真是個難搞的人,衛司融還想繼續說方蘊瑤,手機微微震動,他摸出來一看發現是宣帛弈的視訊通話。 鄭汝水眼尖看見那熟悉的頭像,很識趣地朝他伸手:“東西先給我,你聊。” 衛司融略做思考便將東西給他了,坦然接受他說的你聊,在鄭汝水轉身後就接通了影片。 影片裡的人這會兒穿著身白,斜靠在米色長髮上,一條長腿曲著另一條則伸長,側看著鏡頭。 衛司融瞥了眼,領口是常規的圓領,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絲不對勁。 “幹嘛?” “想看看你。”宣帛弈手裡是一本剛看到大半的書,卷著放到身側,他眼神專注,似乎真的就是想看看衛司融。 “……昨晚不是剛看過嗎?”衛司融不太懂他這黏糊感哪來的,卻詭異的有了羞意。 “那不一樣。”宣帛弈輕聲說,“昨晚是昨晚,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我忍著大半天沒看你了。” 衛司融手心生了汗,一時不知是緊張還是熱的,他低聲說:“我有工作。” 宣帛弈學著他壓低聲音,偷偷摸摸傾身靠近鏡頭:“我知道,如果你休息在家,我也不會打影片。” 衛司融臉有點紅,努力擺正心態,不輕不重罵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黏人了?” “我不黏人。”宣帛弈抬眼看向門的方向,宣太太端著碗清香四溢的排骨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給他媽使個眼神,這才低頭繼續剛沒說完的話,“我只單單想要粘著你。” “你……”那短暫兩秒的停頓還是讓衛司融看出剛有人去找他,想到那幾句肉麻話可能被人聽見,衛司融渾身像沾了毛癢呼呼的,“你有事忙你的。” “剛打兩分鐘影片,你就不想讓我看了嗎?”宣帛弈眉眼微垂滿是失落,“融融。” 美人賣慘,神仙也難頂。 更何況美人還有刻意使用美人計的嫌疑,這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得晃神。 別提衛司融只是個普通人,還本就對宣帛弈心裡有情。 成年人表達喜歡的方式簡單粗暴,一是性的主動,二是給予物資。 衛司融輕吐出口渾濁的氣,睜眼凝視著一頭順毛無比乖巧的宣帛弈,難得起了衝動的心:“……你今晚去我家。” 宣帛弈意外地挑眉,這什麼意思? “車牌號稍後發我,我讓保安做登記。”說完這話衛司融率先頂不住這張紅臉掛了影片。 怎麼辦。 他屈指抵著眉心,好像真的沒辦法拒絕宣帛弈,心跳太快太真切,加上這熟悉的燥熱,他無法再自欺欺人。 就是喜歡宣帛弈,更饞對方的身子。 算了,他又揉揉眉心,饞就饞吧,不是多丟臉的事。 畢竟他從五年前饞到了五年後,從某方面來說,也是表裡如一的很。 等他回到辦公室,發現周查把卷毛和劉泳帆都帶回來了,鄭汝水正把著周查座椅,讓人在查劉泳帆這兩天內的行蹤。 他走過去:“劉泳帆在哪?” 鄭汝水說:“審訊室三號。” “我先過去看看。”衛司融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準備,看著真就是單純過去看看。 鄭汝水叫住他:“目前還沒有他殺任劫的證據,這案子還要細查才能審他。” “我知道。”衛司融笑了下,儘管事實和預料有出入,但仍抹不掉誰是真兇的真相。 有些事存在即合理。 衛司融盯著審訊室裡低頭坐著的劉泳帆,始終沒琢磨透他的殺人動機。 從穿著打扮來看,劉泳帆還是那個從大山出來的樸素年輕人,衣服洗到發白,鞋子開膠仍在穿。 他很瘦,看著很文弱。 或許是遭到欺負太久,導致他無論在哪都習慣低著頭,缺乏自信。 正觀察著,周查送來了一份還沾著印表機溫熱的檔案:“劉泳帆這幾天的行蹤,頭兒出去核實快遞的事了。” “嗯,你幫我問問風月角,劉泳帆是不是在那兼職過。”衛司融接過說。 這事兒辦起來不費事,周查當著他面就把電話給打了。 “是,兼職了大半年,半個月前剛辭職是吧?好好好,謝謝你。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