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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尤子君這人是決計不喜心黑的女人的。這裡不是皇宮,便沒有那母憑子貴的說法兒。像尤夫人生了尤子君又怎地?不過是富貴榮華在表罷了——尤老爺也不見得有多麼疼寵她,反而這段日子她聽說了一些尤老爺非常寵愛尤姨太的事兒。
所以與其說是母憑子貴,不如說是子憑母貴。若是沈姑娘為尤子君生下個兒子,那兩人可都是春風得意,要被尤子君捧在手心兒了。不過如今有了身子的是尤姑娘……
秦漫眉毛挑了挑,所以她才壓根兒不擔心這尤姑娘會搶了沈姑娘在尤子君心裡的位置,尤子君那人啊,是決計知道尤姑娘的秉性地。
想完這些事兒,秦漫便讓月成守在外頭,自己又上床休息了。這萬一尤子君殺個回馬槍,她可就要露餡兒了,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這會兒,那先前從尤府離開的尤大夫,匆匆的帶著檀香水回了自個兒的家裡。他一進家門,便顧不上歇息,進了其父親的屋子。
尤大夫的父親尤峰原是宮廷御醫,如今是告老還鄉在家裡享受清閒,這會兒見兒子匆匆忙忙的進了屋,似是有什麼不得了的事兒,便放下了手中鳥籠,問道:“維元,發生什麼事兒了?”
尤大夫看著父親,嘆了口氣後便從懷裡掏出那裝有檀香水的小瓷瓶兒,遞與父親說道:“父親,這事兒兒子拿不定主意,還請父親示下。”
尤峰見兒子神色凝重,心裡也明白事情不小,便接過小瓷瓶兒開啟了瓶塞湊上去聞了聞。這一聞,他臉色就變了,連聲問道:“維元,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今個兒不是長房裡的少夫人身子有恙?你去診病卻怎麼弄來了這東西?”
尤大夫一見父親反應,心知自己原先猜的不錯,這檀香裡果真是加了‘落地蓮’的。他面色沉重地道:“兒子確是去替少夫人診病了,不過少夫人身體無恙,卻一直說自個兒頭暈、渾身乏力,後來她房裡的下人又藉機把兒子的注意力引到了檀香上。少爺在場,兒子不得不查這檀香,但這一查……兒子便發現內中隱情了。”
尤峰來回踱著步,手裡緊緊地攥著那小瓷瓶。這麼說來,是少夫人故意把維元給引到檀香上,為的就是要借維元的口捅出這大事兒了。可這‘落地蓮’,是不可能出現在長房的啊,這東西一般人也拿不著。所以這往檀香裡放‘落地蓮’的,必定是大人物,只怕到時還有一番牽扯。弄不好……維元也會引火上身地。
尤大夫又道:“父親,這事兒說大便大,說小便小,兒子實在不敢貿然說出事情真相。所以兒子才拿了藉口回來與父親商議,究竟這事兒得怎麼回少爺與少夫人才好?”
尤峰思忖了一會兒,沉聲道:“那少夫人不過剛進門,依我看,你便開了治暈眩的方子給她,至於這檀香裡的事兒,你不要去管也不要去說。你要知道,放這東西的人既然能瞞天過海這麼久,其勢力必定是要比少夫人大的。”
尤大夫雖是心裡還有些忐忑,但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他便只好應下了。他心裡邊兒,還始終記著臨走時少夫人那表情,似乎在暗示他——這事兒不做也得做。他暗想著,許是他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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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威脅(百收加更)
秦漫睡了一會兒,突然驚醒過來。她翻身坐起後便想到那尤大夫既然是帶了檀香水回去,必定是家裡還有人能給他主意。她心裡暗叫疏忽了,便將月成喚了進來,如此這般吩咐了。
“少夫人要奴婢去尤大夫那兒倒是好辦,可奴婢怎麼才能尋到尤大夫家裡去呢?”月成面露為難,她若去問別人,那必定會引人懷疑地。
秦漫笑道:“這事兒好辦,你去與尤管家稟告時報上夫君的名頭,便說是夫君允了你替我找大夫的。尤管家是知事兒的人,而且他似乎一直都站在少爺這邊兒,想必不會對你加以盤問,也必定會將尤大夫的地址告知於你。”
上回月成差點挨罰,尤管家便有意放了過手,秦漫心想這尤管家不像是個壞心眼兒的人。再說了,他能在這尤府穩穩當當坐著這個位置這麼多年,便不是個大意的胡亂行事的人。
“是,少夫人,奴婢這就去。”月成在心裡湊了一下說詞,便去找尤管家了。
倒也被秦漫說中了,尤管家心裡是有些個懷疑的,但他面兒上卻什麼也沒說,準了月成出府去尋尤大夫。他心裡邊兒想的是少夫人有意讓月成去找尤大夫,想必是有話給尤大夫交代。他其實還想看看,這位少夫人究竟能掀出什麼風浪兒來。倘若是黑風浪兒,他也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