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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鬧得他心猿意馬,再也無心學習,遂起身出來說話。
蕭冬兒一邊拗著小花兒的鼻子逗弄,一邊回眸微笑。
李靖只覺著庭前春花驟然無色,面上很有點發熱,隨即聽到小花兒尖叫道:“李叔叔,你、你怎麼又流血了?!”
蕭冬兒則“撲哧”嬌笑。隨即遞過一方絲羅手巾來。李靖不好意思的接過去按住自己的鼻子;心道:認識她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怎麼在她面前每每都維持不住最起碼的君子風度呢?莫非這就叫做英雄難過美人關!
蕭冬兒卻沒事人般道:“過兩日城東溫柔坊有個牡丹花會,你有沒有興趣去看?”
李靖還沒說話,小花兒已經揪住蕭冬兒的衣角央求道:“好姐姐,他若不去的話,花兒陪你好了!”
說話間遠處人影閃爍,隨即傳來清脆的笑語聲:“我道是哪裡來的西施呢,原來是李家大嫂在這裡啊,失敬失敬!”
蕭冬兒雖然深沉,可也捱不住對方如此直接的獻媚。而且她與李靖到目前為止還是以禮相待,並沒有真個越軌,不由得面上發紅,啐道:“說話不留口德,小心雷劈!”原來走進來的是宇文無傷的妻子寧氏夫人,雖然素來心無城府,偏又是方圓十里內出了名的快嘴姑婆。
寧夫人左顧右盼半晌,作勢將手中的青羅小扇搖了搖,正色道:“小花兒出去!”
蕭、李二人便知她有什麼奇聞怪事要講,李靖忍不住嘆了口氣,正打算拿起腳來走掉,沒成想這位義嫂道:“你舅舅來信了。”
李靖立刻止步:“我怎麼不曉得?”
寧夫人詭笑道:“你若曉得的話,還會滯留在洛陽?”頓了頓:“你哥哥就是因為這封信才特地出門公幹的!”
李靖越發不解,只聽寧夫人又道:“韓將軍信上說既然你二位情投意合,那就及早將婚事辦了,也省得他老人家操勞。”
話未說完,蕭冬兒早暈紅了美靨,不悅道:“韓將軍怎麼可以如此草率,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就自作主張!”
寧夫人聞言笑得更樂:“看來你還是不瞭解咱們這位李公子啊!要知道他以前從沒和女孩子結伴長行的。而今居然肯為你破例,可知是沒將你當外人看呢!”
李靖早拿起腳來走掉,俊臉變得火燒雲似的。
雖然蕭冬兒也很想逃,偏偏寧夫人拉住手不放,非要問出個子醜寅卯不可,糾纏半晌、不得脫身之後,蕭冬兒只好小小聲道:“我、我願意。”
寧夫人大喜道:“那麼我這作嫂子的可就替你們選日子了。”這才放開她的手。蕭冬兒忙沒命也似的逃掉,到得門首正撞見滿地亂轉的李靖,他顯然已經在此等候了很久。
蕭冬兒的臉越發紅了,低聲埋怨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李靖先前的勇氣登時煙消雲散,支吾半晌才擠出來一句:“難道你不願意?”
蕭冬兒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裙襬,一字字道:“你怎知我就一定不會答應?!”言下之意自然是同意了。
李靖狂喜之際再也顧不得多說,抱起她來轉了兩轉大笑道:“我們現在就去看牡丹。”殊不知蕭冬兒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人為的旋轉,不由自主抱緊了李靖的脖頸,顫聲道:“牡丹花會要過好幾天才開呢,不快放我下來?渾小子!”
李靖這才鬆手,猶帶著滿面的傻笑。
蕭冬兒左看看右看看,怎麼看他都不像那個傳說中的戰神,但是自己既然選定他,也就是“愛汝所擇、擇汝所愛”的最高境界了。
李靖喜得抓耳撓腮,蕭冬兒忽然伸出手來將他拉進門去,瞧瞧左右無人,便肆無忌憚的吻上年輕人兀自傻笑的嘴巴。
李靖腦袋“轟然”一震,只覺得對方如蘭似麝的香氣結結實實包圍了自己,委實是二十年來從沒體會過的溫柔旖旎。
蕭冬兒沒好氣的闔上他睜得溜圓的眼皮,心道:真是個傻小子,一點不懂得接吻的技巧!
沒想到李靖起初還非常笨拙,居然很快就反客為主。就在楚楚綻放的迎春花架下,送出了他的初吻。蕭冬兒這個“師傅”倒有點跟不上他的反應速度了,被吻的幾乎背過氣去,慌忙推開他的大頭,喘息道:“小心給人看到。”說到這裡忽然聽到花盆碎裂聲音,二人幾乎同時回過頭去,只見小花兒帶著滿臉的陰霾緩緩離去。
蕭冬兒嘆了口氣:都怪自己一時衝動,以至於上演了少兒不宜的活劇。只希望小花兒不會太受影響以至於早熟。
李靖兀自回味方才銷魂蝕骨的享受,忍不住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