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郎才女貌”,但不僅如此。(2002)
什麼能讓大海沸騰?和珠拉攝於澳大利亞(2002)
上圖: “嘎吉爾”這個十年前就起好的名字終於等到了主人
中圖: 小嘎吉爾吃奶和我唱歌一樣投入
下圖: 我想她將來當一名小提琴手
和珠拉在黃果樹瀑布前(2003)
去珠拉家的路上,背後是阿盟草原上常見的駝隊(2000)
我怎麼淨碰上了些好老師
我和我在內蒙藝校的老師呼力亞其(1977)
藝校三絃專業留念。前排右為呼力亞其老師(1978)
“蒙古王”?蒙古人
這不是成吉思汗(2005)
拍攝MTV《蒙古王》(1998)
都是鄧麗君惹的禍(1)
我已經說過,直到從天津音樂學院畢業,我一會兒這一會兒那,可從來沒有想過將來以歌唱立身,也沒受過任何聲樂訓練,那我是怎麼開始唱起來的呢?簡單一句話:都是鄧麗君惹的禍。
我的演唱風格與鄧麗君有天壤之別,但我這樣說,至少是我們這代人,恐怕人人都能理解。
對我們這代人來說,鄧麗君不僅是一位傑出的歌唱家,還是一個文化符號。她的歌觸動並解放了我們心中柔軟的那一部分,而此前它一直被一層繭殼包裹著。
正是從聽鄧麗君的歌開始,那種從內容到風格都以單一為特徵的意識形態音樂,也可以說那樣的一個音樂時代,不可逆轉地被我們拋在了身後。
我曾和不少當年也在高校的朋友交流過,經歷和看法都差不多,可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我剛進天津音樂學院那會兒正趕上舉國性的“鄧麗君熱”,我們男生聽得尤其兇,我則是兇中之兇。開始還有點遮遮掩掩,後來就變得不可收拾。也是一種時尚吧,但又不僅僅是。那種帶著點偷吃禁果的快意的享受,現在的年輕人是無從體會的了。
為了聽鄧麗君,我甚至還捱了一個處分。這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她的歌確實是一個文化符號。
當時我弄了不少鄧麗君的盒帶,平時都放在櫃子裡,上鎖。有一次不知怎麼的忘了鎖,於是許多人都知道了這個秘密。結果“反精神汙染”運動來了,鄧的歌被歸入“資產階級的靡靡之音”;也不知哪個混蛋告發了我,正好學校抓“典型”,就給了我一個警告處分,是開全校大會宣佈的。
那天共宣佈處分了兩個學生,另一個是同屆民樂系學笛子的,因為打架。
散會後我回到宿舍,一個人悶著,正覺得難受,有人敲門,開啟一看,正是這位仁兄。他也繃著個臉,但眼神裡分明有一層探詢的意思。我知道他在問“你沒事吧”,就搖搖頭說“沒事”。
然後我把我的處分決定遞給他,他看了看,揉巴揉巴就扔了,說走,咱們喝酒去。
這以前我倆沒任何來往,此後他便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那天我倆都喝多了,喝多了,就抱在一起哭。那年頭,檔案比人重要,挨個處分,往檔案裡一存,可不是鬧著玩的,影響分配不說,搞不好要影響你一生。
那次處分也確實進了我的檔案,好在畢業時給撤了。
大概是1984年吧,學院裡買了一臺雅馬哈電子琴。全院也就這麼一臺,我特喜歡,就總去玩。
當時氣氛已足夠鬆快,流行音樂也起來了,港臺的居多,大家夥兒都唱。
我平時總抱著一把吉它唱,有了電子琴,就更要唱了。流行什麼唱什麼,但唱得最多的還是鄧麗君。沒辦法,好像是一種情感甚至靈魂的需要,就流淌在你的血管裡。
再往後,流行音樂越來越熱,電聲吉它也進來了。這時除了鄧麗君,我又迷上了蘇芮,總唱她的《搭錯車》、《請跟我來》什麼的。我寫《蒙古人》,和聲部分就借鑑了《請跟我來》,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事實上我也是先扒帶子把譜子和和聲寫出來,然後彈著吉它唱,在此基礎上寫成了《蒙古人》。
1985年我從天津音樂學院畢業,被分配到中央民族歌舞團當指揮。次年在北京舉辦了第一屆“孔雀杯”青年歌手大賽,由東方歌舞團主持,王昆任評委主任,現在的好幾個“大腕”都是那屆大賽出來的。那是我第一次參賽,唱的正是《蒙古人》,還有《沙灘浪花》,結果和常寬、張海波等同列前十,用媒體愛使的“煽”話說,叫“一舉成名”。
其實,說“一舉成名”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