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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年美國的動作片“大腕”西格爾想拍成吉思汗,來中國時約見了我,被媒體炒得一塌糊塗,“兩個‘格爾’在馬克西姆相見恨晚”什麼的。西格爾說,你肯定有一個重要角色;而我對他說,成吉思汗中國拍過,蒙古拍過,但都沒有拍好;你要拍,一定要拍好。但願他能理解我這麼說的份量。
我這話本身沒什麼份量,我所說的“份量”來自歷史。我的意思是:假如你真要拍,就要尊重歷史。如果只想娛樂一下全世界的觀眾,也拍成個打來打去的動作片,那就完了。那就要捱罵,首先是蒙古人的罵。
關鍵是想法要對,本子要好;至於是不是有我的一個重要角色,說實在的我並不太在乎。除非適合我,否則就不演。我不能讓我二十多年的形象毀於一旦:我的形象可不只是我的形象啊。我心裡知道,真讓我演成吉思汗的話,我還真能演好;但我不會去費勁爭取,而寧可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不過有一條可以肯定,如果西格爾本人要扮演成吉思汗,我肯定就不上了。
騰格爾,天的意思
額爾和圖,我的根
在草原,每一根草都散發著陽光和大地的芬芳(2002)
就這樣,我從草原深處走向你們(2001)
和鄉親們在一起。背後是我給家鄉修建的佛塔(1998)
回到草原家中,裝扮成一隻混入羊群的“蒼狼”(2002)
從北京回家的路上(1995)
民歌的海洋
每一座蒙古包裡,都有我的親人(2001)
回到草原家鄉,和小演員們在一起(2002)
和民歌一樣,沙漠是家鄉的另一片海洋(1985)
“傻兒子”和保護神
上圖:小學生的我。注意我的眼神,那時姥姥還在世。(1970)
下圖:短暫的中學時代留影。有點憂鬱是不是?(1973)
上圖:進藝校後的“標準像”,一副被幸福之神眷顧的樣子(1975)
下圖:意氣風發的藝校生。攝於呼市人民公園(1978)
中間坐著的就是我的“保護神”姥姥。兩邊是我年輕時的父母(1955)
上了大學,又一次人生轉折。攝於天津水上公園(1981)
第一次出遠門。藝校畢業那年(1978)
十四歲,自殺未遂
哥哥5歲,我3歲,那時我似乎更有“佔武”的風姿(1963)
和哥哥、大妹在一起(1977)
還是哥兒倆。對比上一張,人不知怎麼就長大了(1977)
在藝校。那時我已留校當了老師(1978)
命運之神
向我伸出了愛的手
與藝校同學攝於昭君墓前(1977)
初入內蒙藝校(1975)
“三絃老大”
不敢再傲慢
藝校畢業前夕:似乎有一個遠方(1978)
在藝校當班主任時和學生在一起(1980)
跟著女班長的活椅子
其實我沒那麼用功。攝於天津音樂學院(1981)
讀大學時和大妹攝於天津水上公園(1982)
天地有大德:說說我的父母親
父母和家中的羊群(2000)
父親(1995)
父親和母親。那時我還沒有出生。中為姐姐(1956)
曠野裡的全家福。前為父母。後排左起:小妹、我、姐姐、哥哥、大妹(1970)
這一次全家福挪到了室內。前排左起:小妹、母親、父親。後排左起:我、大妹、姐姐、哥哥(1977)
母親和一歲的我(1961)
我、小妹和父親(1973)
咱家的貓。它的一生都在咱家度過。都說長得挺像我。後來我照這張照片織了一張地毯,以便繼續和它呆在一起。
婚姻愛情,
那是要有緣分的
這是現在能找到的我住在魏公村平房時的唯一一張照片。主題仍然是酒(1988)
和小妹夫達來(1995)
珠拉:
這麼多年努力工作的獎賞
二人傳,在大連(2000)
婚禮前的珠拉和我(2002)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