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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兩件事我從沒對外說過,也羞於對外說。無趣啊,好比是自己摑自己的嘴巴。我不是說樂隊裡不能有矛盾,兩口子還鬧矛盾呢;我是說,一再用人失察,我是要負主要責任的。在我內心裡,這兩件事從來沒有過去。我是把它們當作了一種警告,一個教訓。

還有就是管理方面的問題。在這方面零點樂隊值得我們學習和借鑑。

首先是敬業精神。97年去香港演出,我們借用了零點的貝斯手王笑冬。行前排練,說好下午兩點開始,他每次都是準點到;別人還沒來,他就自己練,天天如此。後來我在表示感謝時特別提出,感謝你每次排練都準時到;他說這有什麼啊,自己的工作嘛,當然應該認真對待。我們那邊人人如此。

他的話對我很有震動。就個人而言,我大概是算得上敬業的。演出時不管臺下有多少人,我都會盡心盡意地唱,理由也一樣:這是我的工作。但要說在樂隊管理上把敬業精神作為一種要求,一個尺度,堅持貫徹和培養這種精神,形成“小傳統”,那就遠遠不夠了。我們樂隊的作風歷來是比較散漫的。說是兩點排練,有的人就是三點才來,早來的人只好等著,久而久之,都成老毛病了。成了老毛病就難改。現在的情況應該說好多了,但有時還是免不了舊病復發。

其次是規章制度,包括經濟上的管理制度。據我所知,零點每次演出,譬如說樂手的演出費為XX元,隊裡通常會預留五分之一,以作為樂隊的日常活動經費,包括購置公物。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關鍵在於增強了整體意識和向心力,非常合理。最近我也採取了類似的管理手段,但預留比例要更低一些。

樂隊管理不善,和我的性格有很大關係。有人說我對樂手太溺愛了,可能有那麼一點。過去我們演出,演出費歌手和樂手平均分配,都是XX元。這在其他樂隊是不可能甚至是不可思議的。當時我這麼做,除了哥們兒義氣外,也是為了增強凝聚力,但客觀效果並不見得好。沒有了層次感,人就容易疲沓,包括前面說到的排練遲到的老毛病:誰都知道我這人最恨的就是不守時,誰都知道我一碰到這種情況就要罵人,但不當回事的還是不當回事。我一開罵,他們就說“又來了又來了”,倒整得我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有時他們也怕我。那不是在我罵他們的時候,而是在我不說話的時候。這也關乎我的性格。我這人一碰到困難、一著急就沒話,越著急就越沒話。這時他們就會犯嘀咕,就會相互打探、猜測:騰哥怎麼啦?心裡又揣上什麼事啦?然後或者分頭、或者結伴來找我,“騰哥騰哥”喊得那叫歡。作為一個管理者,我不認為遇事沉默是一種特別優秀的秉賦;但說來也怪,往往是在這個時候,我會格外深切地感到一種親和力,一種大家都在一條船上的休慼與共感。唉,這一聲聲“騰哥騰哥”的,難道是白叫的嗎?

寫到這裡,一股豪氣陡然湧上筆尖:既然從一開始就有自己明朗的風格和獨特的追求,那麼,一個更好的前景也是可以預期的。不管怎麼不盡人意,“蒼狼”畢竟還是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就。樂隊的五張專輯可以為證;我的演唱風格透過“蒼狼”在國內外,尤其在國外產生的影響也可以為證。前年樂隊新建了排練室和錄音棚,從此結束了到處“打游擊”,插人家的空子排練、錄音的歷史。這是向更加專業化邁出的重要一步。我一直企望的“精益求精”的目標,終於有了可靠的硬體保證。

樂隊成立之初我曾寫過一首《我們是永遠的蒼狼》;“蒼狼”的兄弟們,讓我們一起重溫這首歌,並以之共勉:

美麗的草原可愛的家鄉

有一位少年歌聲多明亮

兒時的夢想讓我們走到一起

我們是永遠的蒼狼

我們唱每一片藍天

每一寸土地

還有年邁的爹孃

我們唱每一顆善良的心連在一起

我們是永遠的蒼狼

天空中飛過一群大雁

它們的歌聲來自遠古

歷盡滄桑追求一生不變

我們是永遠的蒼狼

我們一起唱

每一棵小草每一朵浪花還有年邁的爹孃

我們唱每一顆善良的心連在一起

我們是永遠的蒼狼!

“知音”是中國傳統藝術或藝術傳統中一個很重要的概念或範疇。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中國的傳統藝術及其發展,就是以“知音”的存在和不斷尋求“知音”為基礎的。它突出強調的是個別心靈的溝通、交流和互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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