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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馬騰佔涼州,袁術、孫策佔揚州,劉表在荊州,劉璋在益州,公孫瓚在幽州,陶謙在徐州,則更次之;劉關張三兄弟這時候只是個小角色,連立足之地也沒有,寄人籬下,勢單力薄。但這些諸侯,哪一個也非安分之輩。這些大“鬧”小“鬧”們,由於政治野心的膨脹,軍事力量的增強,沒地盤的要找地盤,有地盤的要擴充套件地盤,必然要膨脹,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於是,袁紹、韓馥、公孫瓚、孫堅、劉表,就打了個不亦樂乎。
分合之道(2)
綜觀東漢末年的###,是很能說明這個分合之道的,一個統一政權的瓦解以後,必然是一個分封割據的,同時也是互鬥廝殺的局面。原先本一體,現萁豆相燃,往往更殘忍,更劇烈,更遷延時日。流血的創口,久久也不能癒合。前共產黨蘇聯的分崩離析,前鐵托的南斯拉夫的戰亂頻仍,就是最能說明這種合不易合,分更難分的一個持久的動盪不安的現實。
明白分合之道,那麼文壇時下的熱“鬧”何來,也就略略知其端倪了。
董卓的龍床夢
董卓一到洛陽,用格殺勿論的恐怖手段,把滿朝文武鎮壓住,人人噤聲,命若懸絲,再沒有人敢說個不字。於是,這個翻身戶一手遮天,為所欲為。最熱衷的事情,莫過於每天入宮,姦淫宮女,夜宿龍床了。
西涼鄙夫本是追逐最高權力而來,當他在邊陲當鎮守使時,眺望大漠,遠離繁華,人煙稀少,極目蕭條之中,不知做過多少次的這種龍床之夢,現在總算如願以償了。
這也曾是中國的痞子、無賴、流氓無產者,無可諱言,還包括歷史上那些成功的和失敗的農民起義軍的領袖們,一個朝思夕想的夢。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時,這個夢曾經是鼓舞他們衝鋒陷陣的原動力。“迎闖王,不納糧”,這個物質利益的口號,對老百姓來講,也就足夠了。但領袖們所以積極造反,拼命廝殺,那可是為了錦衣飫食,金銀財寶,美女如雲,玉體橫陳的遠景。所以,他們一旦奪得政權,最急於付諸實施的事情,就是馬上摟住大把美女,和抱住大罐金錢。否則,他們豁出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圖個什麼呢?
李自成進北京後,那位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的大將劉宗敏,跨進城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頂尖美女陳圓圓,並把她佔有。這樣,他可以對自己說,老子總算沒有白乾革命。由此可知,他過去的枕戈待旦的積極性之中,那位色藝雙佳的美人,肯定是他魂牽夢縈過的。可是,他卻不願想到把陳圓圓弄到手後,那位駐紮在山海關的總兵吳三桂會是怎麼一個態度?
這就是農民革命家之只管眼前,罔顧將來的短見了。
一個靠天吃飯的莊稼人,最遠從春天看到秋天,或者冬天。至於來年是個什麼樣的遠景,則未必能夠預卜的了。因為未來的不可知成分太大,有可能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但是老天爺要不開臉的話,顆粒無收,赤地千里,也說不定的。因此,這種經濟狀況勢必養成他的短期行為。所以,得撈就撈一票,得抓就抓一把,誰能保證以後還有沒有抓撈的機會。
所以,阿Q在土穀祠裡做革命成功的夢時,要和吳媽睡覺,要摸小尼姑的臉,發展到要取趙司晨的妹子。這和毛主席在《湖南農###動考察報告》裡說到的,鄉民們有了權後,一定要到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滾一滾的心態,多少有些相通。一方面因為在等級社會里,森嚴的尊卑制度所形成的逆反心理作怪;另一方面,小農經濟本是封建社會的生產方式,認為能夠像帝王一樣,擁有性特權,便是他們嚮往的人生最高享受了。
時至今日,有些陡然富起來的農民,第一件事,蓋一座劉文彩式的地主莊院;第二件事,養幾個女人,尋歡作樂;第三件事,每個手指頭都套上金戒指;第四件事,則是修墳買棺,刻石立碑。這種姑且名之曰“龍床情結”的心態,可能是很多中國農民為之奮鬥的終極目標。所以,他們一旦參加革命,一旦獲得政權,只追求迴圈的輪流坐莊的滿足,更無再多發展前進的嚮往,這也許是中國數千年不得進步的根源之一吧?
曹操的出身(1)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是一曲唱不完的老調子。
持血統論,出身論,成分論的人,在中國,從古至今,總是絡繹不絕的。這大概和長期的封建社會中那種不變的世襲制度有關。皇帝的兒子當皇帝,貴族的兒子做貴族,奴隸的兒子,也就永遠是奴隸了。古往今來,凡皇帝、貴族和他們的兒子,都喜愛唱這老調子,說穿了,也是維護那個既得利益的等級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