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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理智。包括漢奸墓被砸,他們也說,砸墓是不理智的,廢話—理智誰還砸啊?人的情感本身就包括憤怒,尊重人類的情感,就包括對憤怒的尊重——難道對應該憤怒的事情,保持麻木不仁視而不見就是有心胸有理智嗎?
我曾經看過一個電影,《律政俏佳人II》—劇中主人公是一個哈佛大學法律系畢業的高才生,她在一個著名的律師樓實習,到實習結束那天,她做了一個案例:一家著名的化妝品公司濫用動物做實驗,她認為這是不合法的。
但是她公司的老闆說:對不起,法律沒有規定這不合法。
她說:“那麼我們應該努力修改法律以限制這種行為。”
於是她被炒掉了——我們有誰會像這個小美妞那樣去爭取修改法律並認為這是最酷的事兒?如果有中國人這麼幹,估計國內那幫偽知識分子早在那裡嚷嚷:法律沒規定,不要那麼不理智。
'法律規定的是人們行為的底線——而且法律是可以修改的。英國著名女權領袖曾經有一句名言——在那個時代,婦女是沒有選舉權的,但是她堅持認為這一法律必須修改,為此她被拘禁被審判—當她站在審判席上,她說:“WE ARE HERE NOT BECAUSE WE BREAK LAW,BUT BECASUSE WE WANT TO MAKE LAW(今天我們站在這裡,不是因為我們違反了法律,而是因為我們想要制定法律)”我不是要你向她學習激進,我是要你像她那樣正義—你可以說你不願意為追求正義而失去平靜的生活,那麼起碼你要懂得尊重那些為正義而努力的人,悄悄地在內心深處站在他們一邊,默默地支援他們,而不要像一些偽知識分子學習,他們滿嘴時髦的詞彙,但內心裡早已喪盡天良—不要搭理他們,你越搭理他們,他們越跟你說虛妄的責任,猥瑣的友好,害命的理性。他們表達的不僅是對人性的不尊重,而且還是貌似高雅、貌似理智和貌似平等的氣象,他們敗壞了知識的名譽,倒盡了文明的胃口。
成功的人生至少需要一張跳板(1)
去年我採訪過兩個給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女人——我之所以說她們給我印象深刻,並不僅僅因為她們是成功的女人,而是因為她們的人生態度。
第一個女人叫梁鳳儀,她是華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人們說,她一支筆打造出幾億資產—成功創業、才華橫溢、嫁入豪門,世上女子所有的夢想,梁鳳儀似乎都實現了—她創辦公司,三年進賺9000萬;她寫小說,十年出版超過100部;她愛我所愛,丈夫為香港商界翹楚,投資遍佈世界各地—她的人生如她的一部書名《世紀末的童話》,她在書的前言中說:“世紀末究竟還有沒有白馬王子與灰姑娘的例子?我給讀者的答案是:有。但,很少。”
梁鳳儀的第一部小說名字叫《盡在不言中》,正式面市時她已經39歲——那個時候,她的第一次婚姻已經結束。一個年近不惑的離異女子,又因厭倦派別廝殺的辦公室政治離開公司,等著她的該是什麼?有誰會想到一年之後,她不僅成功加盟永固紙業成為董事,並因一段廣為人知的戀情而令世人羨慕—假如你讀過樑鳳儀的財經小說,你很容易就能在她的小說中找到那樣一位“男一號”—眉宇之間的英拔,永遠叫人覺得出類拔萃,鶴立雞群;且“身份極之嬌貴”—一般是香港著名世家的家族代表以及掌權人,其商業地位一言九鼎,無論是人品還是眼光都讓人無話可說—梁鳳儀的丈夫黃宜弘正是這樣一位男主角,他出身顯赫,商譽極好—目前不僅擔任香港永固紙業有限公司主席,合興集團副董事長,金利來集團及亞洲金融董事,同時還是全國人大代表,香港立###議員,香港中華工商會副會長等,投資遍佈世界。而梁鳳儀本人,則非常像她自己筆下的商界女強人—短頭髮,臉圓圓,精明幹練,性格直爽。
我在採訪過她之後,曾經有人問我,如果她沒有嫁入豪門,如果她沒有後來的成功,你還會佩服她嗎?我說單單是她39歲敢於辭職並且一生不肯與自己不喜歡的人合作,就已經讓我很佩服了。
另一個給我很深印象的女人是亞洲網通的總裁張瀟清,她最欣賞的一句話,是通用電氣新任CEO伊梅爾特的一句話,一個好的工作應該“appeal to the head, appeal to the heart; appeal to the wallet'(同時吸引頭腦、心靈和錢包)。”
她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個機關當翻譯,她不喜歡機關的工作,而且她也不願意自己一輩子只做一個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