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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頭麼,在此相見真是幸會啊。”藏仲英換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
而帶兵的這個領軍本姓佐,在御林軍中也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督頭,和那藏護衛雖從未交往過,但彼此都知有這麼一號人物。他這次奉皇上玉旨,親統一千人馬隨了瓊花太守下江南,上上下下都知道,那藏胖子焉有不知之理?真是故作姿態。
佐領軍深知其人,並不為怪,也敷衍道:“哦,原來是藏護衛,怎得你不在皇上身邊服侍,卻跑到這兒來享清福了。”暗含譏諷。
藏仲英一聽那個氣啊,我他媽享屁清福,說起來好聽,私訪查案,搞得跟欽差大臣似的,其實一僕二主,唯命是從。但他卻不好發作,仍滿臉帶笑,說是想來同他借兵,去揚州城外的天昌關迎駕。
佐領軍並不知道藏仲英來揚州是負有特殊使命的,還以為他也是奉皇上口諭,先來揚州做前事調派。只心裡隱隱覺得有點蹊蹺,隋煬帝不是剛下旨,遣傳旨官來瓊花觀,調柳大人前去天昌關鎮守麼,如何又派貼身護衛前來呢?這不是多此一舉。
但他知,有些事情不好太過問,便道:“正好皇上也傳來聖旨,令本部前往天昌關駐守候駕,原也打算明天啟程,藏護衛可一起同行。”他的意思是不用借,即然都要去天昌關,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沒什麼壞處。可他哪裡知道,這壞處可大著呢。
這藏仲英察言觀色,已然看出領軍不予借兵給他,分明是不讓他越位行那柳太守的職權,心裡暗恨。但此次,自己是另有他事,要去城樓上等人,便不想把事情弄糟,如要強借,定是不好。況姓柳的不在,和那紅衣小孩不知去了哪裡?估計還有看門老頭說的“鬼怪”。因此,他便把一腔子不爽,暫行積壓下來,等以後再作道理。在他看來,小不忍則大亂,這也算是他明智之舉吧。
於是便道:“即然皇上有令,刻不容緩,何須要等到明日?此時動身方才為是。”大有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勢。
領軍聞之心中極為不快,這不跟我們太守對著幹麼,況那皇上老兒還沒來呢,他可不知先時在古風酒家發生的事情。但轉念一想,明天與今天又有何區別?他畢盡出身於戎馬之涯,兵貴神速亦然成了習慣,便點頭,當即去軍中安排,準備出發。
而這裡,藏仲英見他聽命自去,心中不甚得意,一扭頭,卻看見仍立於場上的喜豹,這不是剛才在古風酒家同那柳太守一起的黑臉大漢麼?那兩個人的去向,他一定知道,於是眼珠一轉,問道:“這位兄弟好面熟啊,怎得只有你一人在此,那兩個人呢?”好奇心仍是出於一種不服心理。
喜豹站那,盯了他已很久,心道,這傢伙可真會裝蒜,在酒樓輸了不服,想跑這來借什麼兵,撒他孃的野,這明擺著是挑釁麼。剛見他借對方的話頭同樣搬出楊廣,令領軍改變了行動計劃,正為他這種以勢壓人的囂張氣焰所不忿,此刻聽他那裡問自己,便把豹眼一瞪,不知他對藏護衛,說了句什麼驚天動地之語。
第四十一章 旋龜誤事 狹路相逢
喜豹聽藏仲英問他,便把眼一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一副沒聽懂他說的是啥的樣子。
“呵呵,這位小兄弟很會裝糊塗啊。”藏仲英一臉地邪笑,看來那姓柳的手下還真他媽有幾號種子,好!就此,結冤更深。
閒話少敘,不多時,佐領軍便統率本部人馬,出城向天昌關進發。而同行的藏仲英一看,居然比出京時少去了一半隋兵,猜測,定是在路上遇到了險情,便也不問緣由,心裡卻暗自高興,這下或許有整治姓柳的機會了。
天昌關離得揚州城不遠,也就二、三十里地。這回劉府尹卻沒跟來,他說府中有事,便趁機早早告退了。他知,這藏護衛與柳太守之間,必有一番你死我活的較量。他,劉大人名則保身,就不參與進去了,好一個狡猾的老狐狸。
原鎮守天昌關的大將--莫秋野,也早接到了皇上的口諭,知道瓊花太守要來關樓住紮,迎駕萬歲,聽到探馬來報,說是領軍已帶人抵達關城下,而且跟隨其中的,還有皇上的貼身護衛官,更是不敢怠慢,便趕緊下得城樓,接迎出來。
少不得各自寒喧一番,相互作了簡短的介紹,因沒見到瓊花太守這位傳說中的風雲人物,問將起來,知道另有要事,甚是遺憾,但也只好作罷。
這位莫守關,一邊派人將五百兵妥善安置,一邊親自引佐領軍等人上得城樓,望風觀日,此刻夕陽斜照,於城樓塗抹上一層古銅色,看去更似銅牆鐵壁般堅固,牢不可破。
而那跟於其後的藏仲英,卻沒有絲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