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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了眼裡,看門老叟一臉慌張的神情,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回又見武老漢一副急迫不定的樣子,心裡頓生疑惑:這觀裡難道有什麼變故?
他畢盡師出名門,又闖蕩江湖多年,見識不同於常人,便喝住手下,叫武魁根說下去,看門老叟也見縫插針,跟著補充。
“盡有這等事?”那劉府尹聽了先就一激靈,不覺把向前去的身子又縮了回來,他可是最怕鬼神的呢。
而那被藏大人訓斥一旁的小矮個,卻連連指著倆老頭的鼻子,笑得前仰後合,說被人耍了還弄得跟真的似的,真是神經過敏。
但他們誰也不曾看見,身後的藏仲英眼裡一掠而過的凌厲寒光,他一聽就知道,這觀中來了高人。此人不知是哪路的,是敵還是友?他心裡揣測著,看來不進此觀不明真象。
於是道:“不妨,待我等進去檢視一番,若是妖孽,定除不饒。如有虛言,出來再拿爾等試問。”其實最後一句純粹是嚇唬那二老。
看門老叟和武老漢哪裡還敢多話,戰戰兢兢矗立兩旁,只好聽天由命地讓這三個不怕死的過去,心裡卻巴不得他們別再出來。
第四十章 假意借兵 實為挑釁
來時是劉府尹信誓旦旦地走在頭裡,進觀時也是他直往前衝。可現在他到好,前鋒變後衛了。
藏仲英是看在眼裡,鄙視在心,同時在想,管他什麼高人低人,到要看看他是怎樣的神魔鬼怪,三頭六臂,跑到皇上玉駕親奉的地盤來作祟。
可他們仨,直至把整個瓊花觀裡裡外外尋了個遍,也沒找見半個身影,到象三個活猴子在到處亂竄。累得劉府尹只哼哼,氣得那矮子只罵娘:“姥姥的,一定是那兩個老頭閒著沒事幹,耍咱們呢。”說著就要衝回觀門前,找二老算帳。
“回來。”只聽一聲斷喝,那矮子立馬站住,回頭一瞧藏護衛,餓滴個神吶,虎著個胖臉,比要找的鬼還要“鬼”上三份。“劉府尹。”他別轉臉不去理會那矮子,將劉文歡叫到眼前:“那一千隋兵現在哪裡?”
他知,再這樣找下去也無濟於事,不會有任何結果。顯然,那人業已離開,而本觀的太守亦是不在觀中。如若趁此下手,把兵帶走,豈不是少了許多爭執,勉去了面對面的難堪。因為這番前來,卻不似那找事而來,確為一助戰的兄弟要路過揚州城,他得去天昌關城樓觀視等待。
但他又不想讓人覺出其中隱情,所以決定以遣兵鎮守關卡為由掩人耳目。其次也正好藉機做下這越權行職事端,向那目中無人的柳太守挑戰,如要前去索要,恰中他計,好說便罷,否則以劍對話,打他狗孃養的,也好出了那口不忿之氣。
因此注意打定,這才喊劉府尹說話。劉文歡聞言便一指觀外的一處角落,說是從觀內一園門出去,便是駐軍的營地。
藏護衛點頭,讓他頭前帶路,朝隋軍住地而去。
再說那喜豹,勉強同意留守觀內,雖然是心裡一千一萬個不樂意,師尊有令不得不從,只好轉身去園外通知領軍,做好明日啟程的準備。
他本來就和這群隋兵混得親如兄弟,師尊師叔他們這一走,觀中無人,總不能去跟那些個下人廝混吧。於是他就此留在了軍營中,與他們聊天打屁,消磨光陰。
當他正與一群隋兵在院中格鬥戲耍呢,卻忽見軍中一探馬,跑到正一旁觀戰的領軍跟前,稟報劉府尹劉大人帶著兩個大內護衛來到。
領軍先是一愣,到不是因為來者是劉文歡,而是聽說來的是大內護衛。這大內護衛與皇家御林軍本也不陌生,同出入於皇宮,嚴格地說,他們同保一主,只是各守其職罷了。而且,御林軍中的將官從不把什麼大內護衛放在眼裡,他們覺得,只有軍人才是皇上真正的保鏢。而那些個護衛充其量不過是皇家的一條走狗罷了。
即有此等鄙視的心理,自然是對來者感冒的。但出於禮貌,也不得不前去接迎一下,算是走個過場吧,畢盡以後在皇宮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計較這一時而得罪人呢。
於是,便硬著頭皮,向外走。還沒等出得營區,只見劉府尹已帶著那兩個護衛走將進來。領軍一看,認得,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藏護衛麼,別看他在外面自命不凡,飛揚跋扈,全然不把人當回事,違者就一死字。但與宮裡軍中的頭們處得還是很和諧,不管各自心裡怎麼想,表面一概笑臉相迎。
所以,京城中流傳著這樣一句順口溜:藏中陰,笑面虎,殺人眉,吃人口,眼一瞪,人頭落。可見此人在百姓的眼裡,是多麼可恨的主。
“哎喲,這不是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