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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便僱得一葉扁舟,於船頭尋機,等候那李先銑的出現。誰想這李侍郎沒來,卻把個冤家死對頭盼來了,當時心裡罵了一聲:真他媽黴。旋即腦筋一轉,據老白眉說,這次空中大戰的人裡,就有這青城二梅,嗯,說不定能從她們口裡打探出明柳的下落。
所想同時,思則生動,轉眼換相,易容他人,遁足而去,比那京劇變臉還快。
而二梅隨後也馭劍追來,他全然知曉,只是要尋一個僻靜所在,避開鬧市之地,便若即若離地在二梅前時隱時現,引得她們跟隨。彩逸先時看到的那點點碎銀,便是他祭動的劍光。
不消片刻光景,此三人已遠離揚州城,出了天昌關,至城外的一座古寺的上空。此時南山劍客才駐身現身,馭光而立。
“二位,實出無奈,把你們請到這裡來,卻不為前嫌,只想於你們打聽一件事而已。”說話時,業已拂手,還於原相。此人容長臉兒,眉黑短促,暗隱一股殺氣,外露無名狡黠,可謂一個“詭”字盡顯無遺。
彩英聽他所言,斂光護身,橫眉冷對:“崑崙一劍休想撩開。你此來不過是為那妖女罷了,她即是受人之邀,那邀他之人定知,何來問我們,怕是找錯了人吧。”一副鄙夷的神氣。彩逸也冷哼一聲,旋動手中的紫虹劍,光耀蒼穹,劍氣橫衝。
南山劍客對彩英的靈蛇飛劍視而漠之,但見到這紫虹劍光,卻著實畏俱三分。他此來並非與她們為敵,只想知道心上人的下落,便很是識趣,專撿軟的拿捏,好聽的話說:“二位,請別誤會,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成見,我南山劍客從此改過自新,絕不再與二位為敵。但請你們千萬告訴我柳兒的下落,在下不甚感激,以後有用得著我南山的地方,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柳兒?哼哼!”彩逸又連著冷笑:“怕是你那柳兒已在他人懷抱哩。”那翠明柳朝三暮四,敗壞道名的行徑,早為道中人所不齒。
一語點中南山劍客的要害,最是他忌諱的所在。不禁惱羞成怒,當即就想翻臉,但此人頗能隱忍,而且在此處與她們鬥將起來,多是不益,到讓那霸得柳兒的人稱快,於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二位是不敢供出李先銑麼?還是怕我與柳兒再聯合起來去奪那萬年玉珠?”
這一句也正好打在二梅的心上,不覺大怒。剛才這廝還陰奉陽為的說要改邪歸正,這回終將原形畢露,實屬可惡之極。
彩逸是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姐姐祭出劍光,一道寒冰般的紫氣劈頭蓋臉地罩了過去。
南山劍客一看,還非打不可了,事到如今,話已出口,覆水難收,想要再就軟已然是沒用的了,便即也一輪劍光,碎銀遍灑,敵住迎面而來的紫劍。
凌於一旁的彩英卻是沒動,她到要看看這南山劍客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饒得過小妹手中這口鎮魔寶劍。
正當彩逸於南山劍客鬥了不下數十來回,卻見城東天空中,亮起如星的異彩,星光很快變大,耀眼刺目,逐化作一道五彩劍光,赤黃藍白青縈繞眼前。
再看來人,鐵板似的肌肉,嘎哩嘎軋,青眉如刀,雙目似電,寬嘴賽拳。“藏大哥,快來於小弟評評理。”南山劍客邊打邊招呼。
來者正是藏仲英,前文中說到,他去追尋爆敗重傷的烏頭陀,因何到現在才得出現?長話短說,那烏頭陀似惶惶的喪家之犬,抱著殘臂,馭杖鮮血淋漓地逃往大明山,無論後面藏仲英怎麼叫他,他都不理。
直至到了大明山頭,他才飛身降下,駐立於一塊危巖之上,界時他已點住穴道,將傷臂的流血止住。見藏仲英業已趕到,便對他一揮混欞杖,轟得一聲,立時綠煙蒸騰,化作一弘青屏,將其攔擋在外,不予近前。
第九章 討評論理 梅雨戲語
要說藏仲英是烏頭陀的朋友,關心他追之而來,為何舞杖擋之,不讓近前呢?
只因烏頭陀身負重傷,不能再去四明山助陣,而藏仲英卻又窮追不捨,誤以為其仍要求助於他,所以才行此為。
“不要再過來了,你也看到了,我這個樣子如何還能前往助陣。”他痛苦地齜了一下嘴。
藏仲英起初為烏頭陀之舉甚是疑惑,聽他這一說才恍然大悟,急忙道:“陀兄,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去四明山,而是知道你先時要前往,特意在天昌關上等你,卻不想被那兩廝尋了黴氣,是我沒有想得周全,多有不是了。”說著,連拜了兩拜。
烏頭陀聽說,這才收杖在岩石上坐下,因斷臂無接,只憑閉關穴道如何能行,便要打坐兩日,讓藏仲英替他護法,使真元調合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