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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石基放下手裡的一隻高腳玉盅,頭也不抬,慢條斯理地應了一聲。
對於外面的人聲鼎沸,浩大的皇家氣派,他漠不關心,只想著那酒杯中原可盛滿瓊花美酒,卻何來的花劫?要遭此厄運,不得如願,令人嘆息。
而那劉文歡見他如此,弄不清太守究竟是什麼意思,上酒擺宴那是下人的事,他把杯玩盞瞎操心個啥?便不及再同他多說,急忙先向觀門外匆匆趕去,那可是當今皇上啊,誤了迎駕是要殺頭的。
他剛走,小雨和喜豹也跑了進來。“師尊,你還在這待著吶,那皇帝老兒快到觀門口了。”喜豹急不可耐的衝著石基喊,他了解師尊淡然的秉性,但這不是時候啊。
“你們看到彩逸和彩英了沒有?”石基所答非所問。
“不是你讓她倆去看上回那哭泣的女人了麼?”小雨向敞開的箱子裡掃了一眼,皺了下眉頭道,他對那些講究的酒具無一絲的興趣。
是啊。石基這才想起,先時聞見準時賴身上有股特殊的香氣,知是丹藥之息,便想向他問及有無回神丹,好要了給精神失措的那美婦治病。卻因之後四明山的事情迫在眉睫,去青城搬兵,緊跟著又連連的開仗,哪裡還會分神此事,所以全然忘了。直至回到揚州瓊花觀才忽然又想起,只說:遭了。
恰被小雨聽到,問怎麼回事?他便將前事簡單說了幾句,小雨聞言哈哈一樂:“我當是什麼呢?這事啊,好辦。”見石基問詢的看著他,便朝彩逸努了努嘴:“我知道老賴身上有,但他走了不是?”
石基聽著他話,看到他衝彩逸努嘴,一下醒悟過來。對呀,走了和尚卻來了她姐倆,正好又都是女的,這下那婦人有救了,還可以藉此讓她姐妹倆好好開導她一番。於是,便將此事對彩英、彩逸說了,並告訴了地方和緣由,拜託她兩想方設法地救助一下。
這可是積修善功的大好事啊,姊妹倆聽了一口應允,二話沒說,便即去了美婦的家。
石基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為這瓊花釀,把這事又一次的給忘記了,真是該死。看來還是道不清,心不能明啊。“但她們去了一天了,如何還不見她倆回來?”旋即問道。
“別說她們倆沒回來,就毛師祖也沒看見個蹤影呢。”喜豹見師尊和小雨都不答他的茬,也不再去關心那皇帝老兒到不到,悶悶地說。
他們正這裡說著話,便聽觀門外傳來大聲的奏報:皇上、娘娘駕到!
石基一聽,現時去觀門迎接業已來不及,就那高射炮也打不到啊,便對他倆把手一揮,低喚道:“走,去後花園。”
第六章 瓊花識性 不見君王
石基說是去後花園,三人便即出了觀廚,直奔九曲橋後面的古瓊樹而去。
再說隋煬帝楊廣與蕭皇后,丹妃娘娘及眾嬪妃,還有各隨行人等,如眾星捧月般呼啦啦業已到了觀門前。
而這邊的劉府尹已然是惶惶不安地守立在門外。因為瓊花觀的太守沒來,不知皇上見了會怎樣的雷霆震怒呢。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隋煬帝下得輦來,原以為瓊花太守會恭候於觀門前,盛情迎駕光臨。卻哪想,站在那兒的卻只有本城的府尹和他手下的一班衙役,而劉文歡的一副愁眉不展的痛苦表情,更是讓他龍顏不悅。
“柳愛卿呢?怎不見他來迎接孤家。”楊廣看都不看劉府尹一眼,在群臣的護擁下,直向觀內走去。
“稟皇上,太守正在親自為玉宴調酒,想是要以高品質的玉液來供奉聖駕,為賞花拜月助興呢。”劉文歡見此情景,實感不妙,趕緊急中生智,上前回奏,居然說出了一番頗為得體的話來。
“哦?”隋煬帝聞言,盡停下腳步,轉怒為喜:“柳愛卿可真是想得周到啊,孤到是錯怪他了,有你伴駕即可,那古瓊花現在哪裡,孤要一展芳容。”
劉文歡抹了一把業已是汗津津的腦門,正要回稟指路,忽得一陣大風颳起,樹葉被肆虐的亂飛,漫天席捲上空。旋即天色驟暗,陰霾不散,似有鬼聲啾啾傳來,將原有的一片朗朗乾坤,剎時變得暗無天日,沒了一絲月上中秋的祥和氣氛。“劉愛卿,觀中有鎮寶之物麼。”楊廣意指有無保護瓊花的法寶。此等陰風尚刮骨撩膚,那柔弱嬌美的花兒如何能經得起?這一提及,劉府尹不禁想起當時隨同進觀的白馬來,恍惚還有一匹黑駒,都是用以供奉、守護花神的。“回稟皇上,有一白一黑兩馬侍,原是沙陀國進貢給皇上的珍寶,現為守護瓊花觀的祭奠神。”
他這一說,楊廣才方得想起,是先時皇宮特批的兩匹小駒,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