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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也樂得拿來跟老闆找個起兒閒磕牙。
果然老闆聽了這個故事就立刻對我表示極大的安撫:“七葉想吃便吃,不用想其他。”
我摩挲著肚子靠在椅背上裝可憐,刻意忽略自己現在這德性跟一隻胖刺蝟仰面朝上把白花花肚子亮出來投誠沒兩樣。可憐大概裝不出幾分,可笑總是省不了的。這不,豇豆走來走去收拾桌上杯盤的時候,嘴角那強迫抻平的僵硬弧度就很說明些問題。
不過我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吃這麼多嘴是痛快了,肚子也確實有點不舒服。而且我相信老闆一定能從我的眼神和語氣裡聽出我力圖表達的不安和惶恐,自動忽略我現在坐姿和體態的不雅。
你問我為啥這麼自信?因為我終於窺得老闆有事兒沒事兒愛摩挲我小肚子的真相!
哼哼,別以為我不記事兒了,整個人也就跟著傻掉了。什麼叫高素質的綜合人才,就是我這樣。啥都不記得了還能自信自強,竭盡全力為自己謀福利,順便摸準老闆的脈。老闆喜歡我有點小肉的手感,我總不能擰著人意思硬把自己往骨感了發展吧?
沒聽過一句話麼,幹活不由東,累死也無功!
我現在這樣多好,第一自己能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第二還能儘量滿足老闆的怪異癖好。像我這樣體貼細心又利人利己的好員工要去哪裡找!如此分析著,我眼看著屋子裡在赫連大爺的帶領下統一清了場,便鼓起勇氣厚著臉皮摸到老闆垂在桌下的手,拽著放到我的小腹處。
視線與老闆驚訝投遞過來的相接觸,我翹起嘴角綻出一個笑容,討好的朝他眨了眨眼。
老闆愣了一愣,方才開口道了句:“難受了?”
我笑容僵在嘴角,收收不回來放放不出去,看著老闆的目光也漸漸從賣乖轉為幽怨。
好容易我主動一回,老闆這個一逮著人就不撒嘴的居然破天荒的玩起了彬彬有禮!在我心裡,老闆早由謙謙俏冰山轉為衣冠狼羔子,他這突然來一回不解風情,我這本來演技就二把刀的頓時沒了主意,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詞兒才能在不破壞氣氛的情況下把這茬兒揭過去。
眼見老闆一邊眉毛微微抬起,明顯等著我有下文。我一咬牙,強忍著站起身來時腸子打結的不適感,拉著老闆出了這屋,推開隔壁房間的門板,一路將人領到床邊才坐下。
靠在床頭給自己找了個舒坦的姿勢,我拽過老闆的手往自己小腹一放,大大方方等他開動。反正撐的是胃不是肚子,這時候跟前些日子比也沒胖多少,依舊那嫩溜溜一小圈肉,我有時候自己有事兒沒事兒摸著都覺得手感挺好。也難怪老闆一閒下來就把手往這地方伸。
老闆手掌在我小腹上摩挲少頃,坐的近些問我:“七葉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忍不住輕輕,輕輕的白了他一眼,心裡卻沒忍得住像唐僧一樣唸叨著自我催眠:這貨不是老闆,這貨不是老闆……
老闆面上的表情卻添了幾分嚴峻,手掌竟然開始向外輸送內力,熱乎乎的跟剛出爐的芝麻大餅似的直接乎在我肚子上。
“七葉別不說話,到底怎麼了?”
我深吸一口氣,卻因為頭回做這男盜女~娼之事,多少有些磨不開面子。因此一張嘴才發現自己說話聲小了,倒平白有了幾分氣若游絲的味道:“你……不是喜歡摸麼……”
老闆耳力哪是凡人可比,我這話雖然是上嘴皮子磨下嘴皮子蹭出來的,他卻一字不落的聽個清楚。因此面上神情由肅穆轉為錯愕,隨即又含上幾分不可言說的高深莫測。
我當即覺得情況不妙,身子慣性的往後一躲,不料早已到了床板盡頭。後背心緊貼著床頭一垛被子,竟是退無可退,無處可藏了!
眼看著老闆由藍轉黑,再由黑轉綠的兩隻眼珠子,我在心裡慘嚎一聲,連忙支起兩隻手擋在胸前,讓老闆多少收斂著點兒:“白,白天……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摸……摸……”
好不容易結結巴巴說完一句,再覷著老闆臉色,我暗自一捏大腿根,完了!老闆早已經完成了從人到獸的轉變,不知道今天得青紫幾塊才能全身而退……
老闆的手可比他眼珠子變色快多了,就我這麼說話的當兒,就已經探到我胸脯下方,三兩下抽解開衣裳繫帶,展眼功夫就老馬識途一般探了進去。
我嗓子一噎,手忙腳亂的想讓他鎮定下來,結果手剛推在他胸膛,就被他一隻手固定在頭頂。人也跟著湊到近前,唇瓣一張就銜住我的,連連咬了兩口,也沒個言語溝通,徑直順著下巴連連啃咬,一路往半敞開的衣裳裡頭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