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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自己右手腕的紋身,之後快速吃完飯,朝著附近的花店走去。
時間還早,花店還沒開門,他就站在那裡等著,七點半的時候,花店的老闆來開門,瞥了他一眼說:“今天的花還沒送來。”
岑缺有些尷尬地抬手揉了揉鼻子,說:“我不買花。”
老闆一邊收拾一邊看向他。
“我想問一下,這是什麼花?”他把手腕的紋身給對方看。
花店老闆湊過去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說:“應該是曼陀羅。”
“謝謝。”岑缺收回手腕,道了謝轉身離開,走出幾步之後又回到了門口,“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再問一下,這個花代表什麼意思?”
花店老闆打量了一下他,然後說:“不同顏色的曼陀羅花語不同,你要問哪種?”
岑缺舔了舔嘴唇,半晌說:“不用了,謝謝。”
08
出差回來緊接著就加班,深更半夜回家還因為“見義勇為”崴了腳,帶傷上班的葉勉終於在這個下午有了經理特批的半天假期。
他一出來就給傅唯一打電話,問那人在哪兒,之前答應了陪對方去吃牛排,承諾必須得兌現。
“我在學校。”傅唯一說,“正準備回家。”
葉勉站在路邊的樹下,烈日當頭,實在有些熱。
“那我去找你?”
傅唯一嘟囔:“我還以為你把這事兒給忘了呢。”
葉勉什麼時候忘記過答應傅唯一的事兒?從來都是傅唯一撒嬌耍賴,葉勉什麼都依著他。
“不能忘,你在學校等著我吧,我這就過去。”
“那你快點兒,”傅唯一說,“我去圖書館等你,你到了來找我吧。”
掛了電話,葉勉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傅唯一的學校就去了。
那所學校他也熟得很,本科跟研究生他們倆都是在那兒唸的,後來傅唯一讀博,本來想申請國外的學校,結果傅家那恨不得天天盯著兒子的父母說什麼都不同意。
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認識傅唯一之前葉勉覺得自己夠慘的了,爸媽工作忙完全忽略了他,很少能感受到正經八百的家庭的溫暖,後來認識了傅唯一,知道了這家人的情況,突然覺得,來自家庭的溫暖過於炙熱也會烤死人。
去學校的路上葉勉想起岑缺,那人整天在他家附近出現,那一身穿著,讓他摸不透對方究竟是幹什麼的,想起當時在跟施工隊的人打架的樣子,葉勉揉著太陽穴懷疑岑缺可能是惹了什麼麻煩。
不知道為什麼,他越來越覺得岑缺就是傅修傑,哪怕除了名字外,他對人家一無所知。
葉勉想起岑缺手腕上的紋身,是花沒錯,但不知道是什麼花,當時他問岑缺,岑缺說不知道,他是不信的,哪有人自己紋了紋身卻不知道紋的是什麼?
葉勉回憶著圖案的樣式,開啟手機網頁開始搜尋。
花的種類太多了,只隱約記了個大概,根本搜不到。
一路上都在搜這個,到下車前葉勉覺得自己有些暈車了。
計程車停在校門口,他付了錢,下車。因為腳踝還微微腫著,葉勉不太想往裡面走,給傅唯一發了個資訊說自己到了,讓對方出來,結果傅唯一非要他進去。
葉勉嘆了口氣,拿對方無可奈何。
圖書館在校園的正中間,他走了好一陣子才到,傅唯一坐在圖書館三樓的大廳,正皺著眉看什麼資料。
“論文?”葉勉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傅唯一見他來了,把資料遞給他:“我媽可能真的瘋魔了,可能我應該找時間帶她去看看醫生。”
葉勉疑惑地接過資料,發現竟然是厚厚一疊關於走失兒童的諮詢。
這些年傅唯一的爸媽還在努力找兒子,然而遺憾的是,始終沒有線索。
“二十年了,”傅唯一說,“他要麼死了,要麼活著,就算活著,就算找到了,我們還能是一家人嗎?”
葉勉聽他說這樣的話,皺起了眉頭。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岑缺的眼神,“就算找到了,我們還能是一家人嗎”,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傅修傑本人能回答。
葉勉放下手裡的資料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傅唯一看著他,等著他發問。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出現了,你會怎麼做?”葉勉問,“如果他的身份只有你知道,你會公開真相嗎?”
傅唯一笑了:“真相?什麼真相?哪有真相?真相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