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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鬱殊則回敬了一句,暗指平郡王不要痴心妄想,皇位終究是太子的。
歷朝歷代,在面對皇位的誘惑時,總伴隨著無數的陰謀詭計,所有的親情全都變得不堪一擊,子弒父、父殺子、屠戮兄弟姐妹,此類慘劇不勝列舉。當今皇室,看似風平浪靜,實則一樣在延續著前代的殘酷,暗地裡早已是山雨欲來之勢。
如今的昭熙皇帝子嗣不盛,自成親以來先後共生了四個兒子。皇長子為前慈聖皇后所出,既是長子又是嫡子,無論立長還是立嫡,均是太子獨一無二的人選。到了昭熙四年,皇次子及皇三子相繼夭折以後,整個皇室為之震動,生怕皇朝正統血胤就此斷絕,於是群臣上書請立八歲的皇長子為太子。
至於皇四子,也就是眼前這位平郡王,則是在昭熙六年,由如今的謝皇后所出,同樣可以算作是嫡出。一般來說,太子之位既定,其餘皇子再無機會染指皇位。然而隨著謝家實力逐漸壯大,以及部分倖進之徒的推波助瀾,包括謝皇后在內的很多人都動了心思。平郡王又不是聖人,如何擋得住皇位的吸引,自然毫不遲疑地跳入到奪嫡的鬥爭當中。
由於一同參與了針對房家的密謀,皇太子得以和鬱、顏兩家結交,並進而結識了兩家家主鬱千煌和顏霸禪。能坐到太子這個位置上,又豈是平庸之輩?一番周旋下來,鬱、顏二人都對太子頗為欣賞,隨後出於各自的種種考慮,顏霸禪決定全力支援太子。至於鬱千煌,恪於祖訓不便對外表態,但暗地裡還是給予了不少支援,這麼一來,鬱家就成了平郡王一方的眼中釘。
只是鬱殊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在剛踏進萬邦城的第一天,平郡王居然親自出馬,難不成局勢有了什麼新的變化?
“承蒙鬱大先生過獎,書桓自當盡心竭力做事,絕不敢辜負朝廷和百姓的期望。”平郡王何等厲害,輕飄飄一句話就將話題轉過,心知多說無益,當即露出濃濃的殺意:“我今早剛剛接到訊息,說鬱大少爺曾在夕州高德府一帶,劫殺過八大商行的商隊?”
其實,平郡王本來只想透過謝敘謙教訓一下鬱殊,挫一挫他的銳氣,免得下個月汝王府送聘禮時鬧出事端。不想兩年多不見,鬱殊一下子變得老練了許多,非但沒有低頭,反而借鬱家之名徹底扭轉了局勢。平郡王一面大罵謝敘謙無能,一面不得不臨時改變主意,親自來收拾局面。
究其本意,平郡王並不想這麼早與鬱家發生正面衝突,只是今天給鬱殊就這麼離去,謝敘謙在京城子弟當中的威信便會大打折扣,於公於私都是不能接受的結果。不過他也很清楚,他這一出面,事情便不可能輕易善了,所以在出言阻止鬱殊離去時,已然作好了準備,打算以劫殺商隊一事發難。
“沒有的事,你聽誰說的?”鬱殊瞪大了雙眼,一副驚訝之色,心裡卻在不停地盤算。他知道,這等事只要不擺到明面上,殺再多人也沒關係,但是此刻由平郡王嘴裡說出,那就可大可小,是以打死都不肯鬆口。幸好,類似的事情他以前沒少做,這時說起瞎話來當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高德府呈文,還有夕州總督衙門的大印,難道鬱大少爺還想抵賴不成?”
“有官府行文怎麼了,本來就沒有的事,你叫我如何承認?”直到這一刻,鬱殊紈絝子弟的嘴臉才徹底亮了出來,百般抵賴死不承認,還不忘倒打一耙,咬牙道:“我還要告公謂泫,告他誣陷良民,栽贓嫁禍,損毀我的聲譽!”
“哼哼,人贓俱在,你以為就能賴的掉麼?”平郡王終歸是皇子,平日裡見得不是諄諄有理的大臣,就是唯唯諾諾的宮人太監,何曾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不由聲色俱厲。
“什麼人,什麼贓?”鬱殊愈發憊賴,眼睛一翻:“拿出來看看?”
“放肆!”平郡王身旁一名侍衛倏地站了出來,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第四十八章 密謀
“當初,太祖起兵時便與我鬱家祖上擊掌盟誓,奪得天下後又賜下丹書鐵券,言明非謀逆不得入罪。”鬱橫渠冷哼一聲,鬱家死士當即出來三人,只往前面一站,便壓制住了平郡王手下一眾侍衛。
平郡王自然知道鬱家死士的厲害,雖不至於懼怕,卻也知道這一動起手來,必然會有死傷,到那時就再無挽回的餘地。而剛才那名隨從出言訓斥,只是為了維護他應有的顏面,所以並不為過,待見到鬱家不肯就範,唯有暫且罷手。短短几息時間,平郡王腦中閃過無數念頭,稍一權衡即有了計較,擺擺手召回一眾侍衛,寒聲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成為你們擾亂法紀的憑仗,做錯了事還是要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