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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窗外寒風刺骨,雪下得很安靜。
一個外籍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雪茄,玻璃折射的光影模糊映照出他的輪廓,方形臉,濃眉高鼻樑,眼神深邃而堅定,周身彌散著生人勿近的肅冷。
他淨身高一米九,身形強壯魁梧,巨人般的壓迫感。
走道里傳來急速細碎的腳步聲,夾雜女人尖利的叫聲,沒多久,有人踹開書房門,一個年輕女人被揪著長髮拽進來,粗暴地摔在地上。
女人凌亂的長髮黏著眼淚鼻涕,一隻手捂住凸起的小腹,抬眼瞧見站在窗邊的男人,她顫著嗓子連喊幾聲,手腳並用爬向窗邊。
不過兩步,被人扯住長髮拽回原處,她又驚又怕,胡言亂語地哭喊求饒,慘叫在書房持續迴盪。
“閉嘴。”
涼颼颼的槍口抵住她的頭。
死神專有的窒息感,宛如長長的藤蔓圍住脖頸,拚命扼殺呼吸。
女人一秒收聲,抽抽搭搭地狂掉眼淚。
窗邊的男人聽見動靜,慢悠悠轉過身,餘光瞥過嚇到花容失色的女人,面上沉靜,嗓音下沉,出口每個字都包裹著無盡怒火。
“你在發什麼瘋?”夲伩首髮站:y uzhaiwuh.xy z 後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蔣逸風眸色陰翳,一字一句道:“把她交出來。”
蔣父嘴裡咬著雪茄,一臉高深莫測,“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吧嗒。”
槍上膛了。
他的耐心已到極限。
“我他媽再說一遍,把人交出來,否則這顆子彈會立馬穿過她的腦子。”
女人直接嚇傻,泣不成聲地重複呼喊蔣父的名字,滿臉皆是哀求和絕望。
蔣父冷淡地收回視線,轉身走回書桌,一屁股坐上奢華的老闆椅。
“一個女人而已,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你不在乎她,那這個呢?”
順著他沒有溫度的聲音,槍口徑直下移,指向女人渾圓的小腹,大概已有5個月的身孕。
“她若死了,你的兒子也活不了。”
此話一出,男人的臉果然難看幾分,咬牙切齒地警告:“他是你的弟弟。”
“弟弟?”
蔣逸風嗤笑,彷彿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像這種不知廉恥的蕩婦,十幾歲就爬上你的床,懷的全是來歷不明的野種,你該不會以為我真會讓他進蔣家的門吧?”
“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蔣父猛拍一記桌子,身上的肥肉抖三抖,暴怒之下瞳孔發紅,“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
“是嗎?”
他嘴角上揚,語調平靜得有些怪異,“現在這個房子裡,只剩下你們一家三口了。”
蔣父聞言臉色大變,大步走到窗邊,別墅內外圍滿了外籍僱傭兵,個個面色冷峻,裝備齊全,之前負責看守的那些人均被綁住雙手,雪地裡跪成一排。
“蔣逸風,你是想造反嗎?”他怒不可遏,眸光陰狠地要吃人。
“我原本敬你是長輩,給你幾分薄面,很多事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但你今天擅自放走李垚,指使他去莊園劫走綿綿,似乎想要引火的人是你,真要說造反,那也是被你逼的。”
提及安嵐,蔣父一臉不屑,“我早就說過,那個蠢女人會把你毀了。”
蔣逸風冷冰冰地盯著他,“你那麼容不下她,是真心為我著想,還是另有原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蔣父不動聲色地與之對視。
他也不繞彎,直截了當地問:“你敢說安老師的死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那是他自找的。”
蔣父冷笑,“但我沒有殺他,不管你信不信。”
蔣逸風自然不信,有理有據地懷疑,“Geoff是你一手養大的乾兒子,除我之外他只聽你的話,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讓他親自出手,血洗安家。”
蔣父本想繼續解釋,話到嘴邊停住,轉而嘲諷地笑:“既然你認定我是幕後兇手,為什麼還要把他的女兒養在身邊?你就不怕哪天真相暴露,她知道你是殺夫仇人的兒子,轉而把槍口對準你嗎?”
“我怕什麼?”
他冷哼,比起死在她槍下,他更在乎她的安危,以及每天笑得開不開心。
“當年我沒有救下安老師,該死,今天我沒有保護好他的女兒,更該死。”
蔣逸風雙眸沾染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