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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到渾身發抖。
這個變態居然敢照書抄!
罪無可恕,罪大惡極。
“要你管。”
她支吾半天憋出幾個字,紅著臉搶過他手裡的書,迅速下車逃跑。
男人目光一路追隨,直到她一溜煙跑進咖啡廳,他收回視線,抿唇笑了下。
“走吧。”
*
嚴格來說,撿到這本書的人是阿雷。
他在檢查座椅時無意在置物格中發現這個,看書面是一本普通的言情小說,他也沒多想,直接上交給蔣逸風。
蔣逸風大概能猜到書的主人是誰,沒急著還給她,反而利用本就不多的碎片時間看完整本小說,劇情狗血且矯情,她卻在某些片段貼上可愛貼紙,男主的黏人情話也不放過,用記號筆一一畫上重點。
他對此嗤之以鼻,但又鬼使神差的很想試驗一番,她是否真的吃這一套。
事實證明,大多數女人對溫柔體貼的男人沒有抵抗力,特別是,某個春心蕩漾的小姑娘。
蔣逸風並不介意把自己變成她喜歡的樣子,相反,他樂在其中,任何能把她捆綁在身邊的方法他都願意嘗試。
他用的是捆綁。
也就是說,如果她不願意,那便強制。
*
雪後的咖啡廳,零零散散坐了兩桌。
安嵐選了處靠窗的位置,聽桌對面的蘇欽洛聊比賽的事,她時不時附和兩聲,低頭盯著攪動的咖啡勺發呆。
“綿綿,綿綿。”
她回過神,微笑抬頭,“嗯?”
“你怎麼了,有心事嗎?”
“沒有。”
安嵐沒撒謊,心很亂,但又不知因何而亂。
作為最瞭解她的閨蜜,蘇欽洛自然能猜到和蔣逸風有關,隨口問道:“你最近和江潮有聯絡沒?”
“沒。”
“他說他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但你沒接。”
安嵐聳肩,誠實回答:“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欽洛一針見血地問:“他跟你表白了?”
“嗯。”她點點頭,隨即嘆息,“我一直以來都是把他當成做兄弟姐妹對待,特別我爸出事後,你們對我而言就像親人一樣,他冷不丁來一出,我沒想好要怎麼面對他。”
“你會拒絕他嗎?”
“會。”安嵐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想吊著任何人,也不想稀裡糊塗和人搞曖昧,我爸說過,任何關係都應該直白通透,不脫離帶水。”
蘇欽洛輕笑,“你這套說辭不適用於蔣逸風。”
安嵐“嗚咽”一聲,瞬間被戳到軟肋,歇菜似地趴在桌子上,小聲吐字,“那個變態,煩死人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從了他?”
她冷哼,“下輩子。”
“我看你撐不住多久,分分鐘就要淪陷。”
安嵐沉默半響,難得說點心裡話,“其實我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我和他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無論怎麼想都應該推開他,而不是一次兩次栽在他身上,這一點都不像我。”
蘇欽洛勸道:“我雖然沒有戀愛過,但我覺得蔣逸風或許對你是認真的,不然以他的身份,如果最終目的是想要禁錮你,何必花那麼多心思陪你調情?”
安嵐越聽越不對勁,忍不住質問:“蘇蘇,你怎麼總是幫他說話。”
“我是在幫你。”
“你是不是想等我當上黑道大嫂,然後砸錢黑幕你當世界冠軍。”
蘇欽洛若有所思地點頭,“聰明,我正有此意。”
“你...”
安嵐氣不過,繞過來撲倒她,兩人嘻嘻鬧鬧笑成一團。
自從加入俱樂部,蘇欽洛一改往日的高冷做派,性子越發接地氣,也更愛說笑。
相比之下,安嵐更喜歡現在的她。
她不再迷茫地飄蕩在半空中,就像最喜歡的機車一樣,渾身充滿力量,煙火氣十足。
*
吃過晚飯,天完全黑了。
阿輝準點出現在飯館門口,兩人分別時,蘇欽洛無意中提起之後的全國比賽。
“綿綿,如果放假沒什麼事,要不要陪我去比賽?”
她不假思索地答應,“好啊。”
蘇欽洛想了想,又道:“你要不先回去問問你家蔣叔叔的意見,萬一他不同意,我可不敢把你帶走。”
“拜託,我今年20歲了,你以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