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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捉一名,正準備回營時,忽然發現有數千名匈奴騎兵也向這裡開來。匈奴也發現了李廣,急忙上山擺陣,觀察動靜。李廣的部下非常恐慌。李廣低聲指揮說:“我們只有百餘騎,離我們的大營有幾十裡遠。如果我們逃跑,匈奴肯會追殺我們。如果我們按兵不動,敵人肯定會疑心我們有大部隊行動,他們決不敢輕易進攻的。現在,我們繼續前進。”到了離敵陣僅二里地光景的地方,李廣下令:“全體下馬休息。”李廣計程車兵卸下馬鞍,悠閒地躺在草地上休息,看著戰馬在一旁吃草。
匈奴大將十分奇怪,派了一名軍官出陣觀察形勢。李廣立即命令上馬,衝殺過去,一箭射死了這個軍官,然後又回到原地休息。匈奴見此情形更加恐慌,料定附近定有伏兵。天黑以後,李廣的人馬仍無動靜,匈奴卻慌張引兵逃了,李廣的百餘騎安全返回大營。
又據《資治通鑑》記載,東晉隆安五年(公元401年)三月,有農民軍孫恩起兵謀反,攻打到海鹽城,時有晉將劉裕扼守海鹽。劉裕兵少,但他巧用計謀,夜裡在城中放倒旗幟,隱藏主力,次日天明,大開城門,並叫一些老弱在城牆上候著。孫恩軍見狀上前,問“守將哪裡去了”,老弱們說:“已經連夜逃走了。”於是,孫恩軍爭相入城,被劉裕奮起伏擊,孫恩軍大敗而逃。
又如,唐朝時吐蕃強盛,一度攻陷唐的邊城瓜州,守將王君煥戰死。張守圭接替戰死的王君煥,正在修築城牆,敵兵又突然來襲。張守圭備戰不足,情急之下,讓將士們和他一道,坐在城上,飲酒奏樂,若無其事。吐蕃懷疑城中有備,不敢攻城就退兵了。
這些使用“空城計”奏效的戰例,無一例外,都是在遭遇戰的情急之下,無可奈何而採用的“沒辦法的辦法”;對手也必須是對我方虛實不明,或心中有鬼,怕蝕老本,或乾脆是烏合之眾。只有這樣,才能夠用假象迷惑住對手。
而像司馬懿這樣特地放對手一馬,以作為自己要挾軍權砝碼的,在戰史上也多有案例,其主角也無一例外,都是野心家,比如桓溫、劉裕、安祿山那樣的人。
閹黨究竟代表誰(1)
——《五人墓碑記》的背後是明末黨爭
張溥的《五人墓碑記》是隻要受過義務教育的當代人幾乎都讀過的一篇文章。那裡邊講的故事,粗看起來是這樣的:魏忠賢把持朝政,迫害東林黨,當他的爪牙逮捕深受蘇州(當時為吳縣)市民愛戴的周順昌大人時,憤怒的眾多市民與魏忠賢的爪牙發生衝突,打死了一個小角色,數日後閹黨來鎮壓,5位市民出頭,替大家扛罪而死。魏忠賢倒臺後,閹黨失敗,周順昌昭雪。為紀念死去的5個人,蘇州人把他們合葬在城外虎丘山前面山塘河大堤上,稱為“五人之墓”。
這篇文章寫得聲情並茂,氣貫長虹,言詞激烈,令人讀罷,不由得拍案而起,想說點什麼。
想說點什麼呢?壞人太壞,好人太好,新朝聖明,好人終於當道了。
張溥與復社
然而,事實遠非如此簡單。細看當時的政治大環境和作者張溥的背景,可以發現,《五人墓碑記》中的這五位市民,確實是疾惡如仇、鐵骨錚錚的硬漢,但在他們背後,其實還有隱藏角色在起著操控的作用。
他們背後的這股勢力叫做“復社”,復社的背後則是東林黨。
張溥是復社的領袖。在蘇州這場市民暴動之中,他並不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觀的人,至少實質上不是這樣。
復社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呢?張溥又是怎樣一個人?
這要從明末東林黨的淵源說起。明朝廢除丞相制度,但皇帝自己又幹不動,只好讓大學士(高階秘書)代其處理政務。這樣,大學士日益成為事實上的丞相,但皇帝對大學士又開始不放心,於是培植太監的勢力,讓司禮監等機構分擔一部分中樞權力,併成立了東西兩廠之類特務組織作為太監勢力的虎翼——
這些設定,使得明朝政治成為始終籠罩在暗箱操作陰影中的秘密政治,朋黨政治的溫床就此產生——哪裡有暗箱,哪裡就會有朋黨,這是古今中外的政治發展表現出的鐵律。明萬曆皇帝幾十年不上朝理政,朝中的朋黨失去控制,處於混沌爭霸狀態。萬曆二十二年,吏部郎中顧憲成被黜回鄉閒居,但他在東林書院中與高攀龍等人以講學為名,品評國是,並與北京朝廷同黨者互為犄角,形成了“東林黨”。北宋歐陽修曾謳歌朋黨政治,稱“君子有君子之黨,小人有小人之黨”。東林黨正是一個自詡“君子之黨”的派系。於是,在明末萬曆、泰昌、天啟三朝,東林黨的盤子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