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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被收拾。
義渠人不但大軍捱了打,棲息地也被晉軍一陣風捲殘樓似得肆虐。
秦國就更不用說了,北征大軍跟全軍覆沒差不多,後續可勁地一波又一波送人頭,國家核心腹地更是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蹂躪和洗劫。
倒是白翟被呂武有意不進行攻打,後續派人前往聯絡進行某種程度的控制,損失也只是在跟秦國和義渠交戰階段,儲存了一些家底。
呂武需要白翟頂替義渠棲息在秦國的北疆,建議他們去收拾變得慘兮兮的義渠人壯大自己。
等白翟恢復點元氣又想擺脫陰氏的控制?呂武會教他們好好做個人的。
至於呂武為什麼不在這一次將白翟吞掉?
簡單的說就是需要一個過程,一般是先行滲透再控制,進而達到“和平演變”最為理想。
要不就是直接諸以武力的戰爭行為。
前者靠腦子玩出各種花樣,後者用壓根就是直接使用暴力,哪種最好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對於陰氏而言,呂武暫時需要一個“馬甲”,以達到晉國不允許一再打擊秦國,還能有那個“馬甲”持續不斷地找秦國的不痛快。
別問呂武為什麼處心積慮就是要找秦國快樂玩耍,問就是他怕秦國,怕到想弄死的那種。
怕他怕到弄死他,簡直完美!
再來就是,呂武真的饞關中這塊地,饞到口水止不住流淌的程度。
歷經這一劫難的秦國,比之齊國可要慘太多了!
呂武率軍去齊國作戰雖然搞無人區,但是沒破壞齊國南疆的基礎建設呀。
他對付秦國就有些狠了,不但什麼都搶,連帶能破壞的基礎建設也沒放過。
區別待遇不止因為他恨秦國不死,更是因為秦國有一位好公子。
在這個凡事多少要講點道理的時代,秦國敢刺殺晉國的一位“卿”,偏偏還沒有刺殺成功,惱怒至極的呂武幹什麼事都不算過份,秦國必須吞下自己釀成的苦酒,三觀沒歪的人絕不敢嘰嘰歪歪。
損失各種人口在二十萬左右的秦國,他們還將面臨修復各種基礎建設的難題,不算戰爭期間付出的各種資源,怎麼都要喘息上不止二十年,甚至都不一定能緩過氣來。
呂武帶著軍隊回到“新田”這個晉國的都城。
事先得到通知的國君帶上一批公族在城門處迎接。
其餘的“卿”則是一個沒來,倒是來了一些看熱鬧的中小貴族。
而國君之所以過來,不是因為呂武出征秦國獲得大勝,琢磨著是看在能分潤大批戰利品的份上。
“陰卿、魏卿辛苦,諸位辛苦。”國君實際上還不知道秦國被禍害得到底多慘,笑眯眯地慰問一眾貴族。
一同西征的中小貴族發現只有國君前來,元戎智罃沒到場,一時間心中揣揣。
晉國跟其餘列國不是那麼一樣,光是國君承認功勞不算,只有元戎認可也不行,必須是國君和元戎一起認可這麼一個程式。
呂武明知故問,道:“元戎不在都城?”
國君笑著大聲說道:“元戎與諸‘卿’會見吳國來使難以抽身,故而未至。”
一個明知故問。
另一個刻意放大了聲音回答。
對話就是用來讓變了臉色的中小貴族知道其中緣由。
一時間,現場恢復了熱烈。
走完了“棘門”這一道程式,國君代表國家認可了出征人員的功勞,後續則是需要呂武上繳功勞簿,各家個人的功勞能不能得到兌現就是關乎國家信譽了。
呂武沒將俘獲的秦國公子和貴族交出去。
國君自然也沒有問。
現在這麼個年頭,很多事情的操作跟後世是不一樣的。
國君能夠向誰討要俘虜,那誰不交為前提,國君硬搶會將事情弄得很難堪。
呂武、魏琦以及另外的中等貴族跟國君進了宮城接受款待。
一陣並不怎麼樣的吃喝場面之下,國君看著戰利品目錄,越看越是感到吃驚。
國君不好離座,心裡跟貓爪繞似得等不了,只好讓自己的弟弟湊到呂武邊上去。
楊幹是個**歲的大孩子,沒有半點生分地問道:“陰子,為何繳獲如此之多?”
多到什麼份上?幾乎是一個一流強國和兩三個二流強國,五年“保護費”的總合。
呂武對姬周同父同母胞弟卻叫楊幹這種事情習以見慣,知道楊幹是代表姬周來問,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