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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居士忍不住出聲問道:“褚兄,你是怎麼啦?”
阮玲冷冷地道:“不要打攪他,他正在絞盡腦汁呢。”
雪嶺居士回首狠狠瞪了她一眼。
阮玲冷笑道:“你若不服氣,不妨移動兩步試試。”
雪嶺居士經她一提,頓生惡念,暗暗凝功掌上,反手一掌,背拍面出。呼的一股急勁掌風捲起,直撞前胸。
他和阮玲一前一後,相去不過二三尺,阮玲除了硬接他的掌力外,就只有左右閃避了。
如若一移動腳步,勢必變動方向,是以這一著歹毒異常。
阮玲自幼行走江湖,早對他二人深具戒心。雪嶺居士才一動念,她已警覺。暗中一提氣,筆直的拔起,就勢空中拔劍,凌空一式五丁開山,直劈了下來。
雪嶺居士原圖一掌逼她移動腳步,不料掌力發出,竟然落空,一股森森劍氣,已當頭罩下,聽風辨位,擊來之劍極是鋒利,不敢用掌硬接。霍地一個旋身,橫揮二步,身形就勢轉了過來,嗔目正待喝罵。
詎料,目光觸處,一片花海茫茫,早失去了對方的蹤影。
不由大駭,忙出聲喊道:“褚兄,兄弟已迷失方向,快拉我一把。”
可是所得的回應是一陣沙沙松濤之聲,心頭又是一驚,但他為人深沉,略一定神,立時有了主意,暗忖道:“褚一飛一時半刻,決然不會移動。我與他們明明相隔只有幾步,我只不胡亂移動,他們一開口說活,我便循聲撲了過去。”
阮玲—劍將雪嶺居士逼離原地後,腳落實地,仍在原來的地方,舉目看去,只見雪峙居士閉目立在身前不及五尺的地方。暗道:“這隻老狐狸果然老辣。”
她是存心要讓他陷入陣中,當下故意出聲道:“韓三公,你怎麼不過來?”
那韓三公早已暗中蓄勢,聞聲立即飛躍而起,朝相反的方向撲去。
阮玲暗暗冷笑不已,然深知凡屬陷入此種陣中之人,極易產生錯覺,明明人在他身旁,聽來卻似在遠處。
杜君平為人極重然諾,他的職司是為祁連山主護法,明知後面似有動響,他並不回頭,只徐徐問道:“阮兄,後面可是遇敵了?”
阮玲跨步行至雪嶺居士所立的位置,低聲道:“雪嶺居士暗施掌擊,意欲令我陷入陣中,沒想到自食惡果,他已陷陣腹了。”
杜君平喟然嘆道:“世間竟有這等狠毒之人,武林之中哪得不紛爭迭起。”
祁連山主緩緩立起身來,道:“神風堡內果是藏龍臥虎,此人學識高過老夫甚多。
他沉吟了一會,又復行坐下道:“杜世兄仍為我護法,老夫若能在天黑以前參透玄機,咱們仍有闖出去的希望。”
杜君平扭頭對阮玲道:“在下為山主護法,阮兄請留心四周的動靜。”
阮玲嘴裡答應著,心間卻在不住盤算,神風堡的佈置這般精巧,祁連山主決然無法衝出堡去。同時又想起自己所負的使命,她乃奉命陪同杜君平,暗察各派動靜,前來神風堡,也是有人暗中示意。如今虛實未明,怎能暗中逃走,是以心中十分後悔。
突地,一陣傳音入耳,急促地道:“姑娘可速橫跨二步,再前行三步。”
心裡一驚之下,抬頭向杜君平看去,而杜君平也似有所警覺,轉臉對她望來。
阮玲心思靈巧,迅忙對他呶了呶,舉步往前橫裡跨去。杜君平果然也得著她同樣的傳音,但他總覺就此拋棄祁連山主,於情理上說不過去,是以遲疑地對坐著的祁連山主看了一眼。
祁連山主雖是閉目沉思,仍然時時留意著二人的動靜,耳聞身後腳步聲響,驀地雙目睜開。
但就在杜君平微一遲疑之際,突有一股強大吸力,從側面襲來,使他身不由主的向橫裡跨出兩步。
祁連山主急喊道:“杜世兄,你們絕不可亂跑。”
可是,就這一瞬間,二人已蹤跡全無。不禁長嘆一聲,自言自語地道:“這番已是白費心機了。”
再說杜君平被那股突來吸力一拉,不自主的橫跨二步,舉掌正待迎擊,只聽一個蒼勁的嗓音喝道:“少俠切莫誤會,快抓著竹竿隨老漢來。”隨即伸過一根竹竿來。
杜君平一伸手把竹竿抓住,阮玲跟著抓緊他的衣袖。
由那人拉著前行了約有盞茶時刻,眼前豁然開朗,原來仍在花園之內,接引他們的,是一位蒙面老者。
杜君平鬆開竹竿,拱手謝道:“承蒙老丈接引,在下這廂謝過了。”
蒙面老者並不作聲,招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