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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似是平淡無奇,再要出去,那就勢比登天還難。”
阮玲接道:“尊駕果真有意領我們去天地盟總壇?”
祁連山主望了韓三公一眼道:“天知道總壇設在什麼地方,兄弟此舉無非是暫時為你們解一下圍罷了。”
略頓一頓接道:“別看我們都是神風堡的座上客,實際不啻籠中之鳥,誰也無法再行脫離此堡。”
杜君平大為驚異道:“諸位都是加盟天地盟的門派,他們豈可這般無禮?”
祁連山主苦笑道:“不用提這些了,此間主人千手神君還不是和我們一樣。”
杜君平駭然道:“神風堡系他所建,為何無法出入?”
祁連山主壓低聲音道:“本堡的機關埋伏,當然難不著他,可是有一種無形的約束力,使他不敢輕易跨出神風堡一步。”
阮玲忍不住插口道:“既然明知不能出去,你為何要如此做作,難道不怕他們動疑?”
祁連山主突然改用傳音道:“兄弟來堡已經一年餘,暗中揣摩,對本堡的機關埋伏,已略略摸一點頭緒,送你們去總壇,原是一種藉口,暗中卻奉有說服與監視的令諭。兄弟因覺出你比杜世兄較有心機,是以對你明說。”
阮玲點了點頭,亦用傳音道:“貴堡發號施令難道另有其人?”
祁連山主道:“正是,此人從未露面,但卻是神風堡冥冥中的主宰,兄弟比鐵劍書諸等人,多用了點心機,是以堡內之事知道得多一點。今晚之行乃是一項生死賭注,你可事先問問你那同伴,他若不願,就犯不上去冒這個險。”
阮玲暗暗思忖了一番,隨即對杜君平轉達了祁連山主的意圖。
杜君平想了想道:“他們只有二人,出去之後,不怕他們再出花樣,咱們就答應與他合作如何?”
阮玲覺得除卻冒險一試,確然也無別法,遂對祁連山主道:“敝友同意與尊駕合作。不過我得事先宣告,既是同舟共濟,便應彼此坦誠,不可暗存陷害之心。”
祁連山主朗聲笑道:“老夫何等之人,豈屑對一個後生晚輩失信。”
此人外貌忠信,內懷奸詐,處處收斂芒鋒,不肯處於主動。
祁連山主招手將三人引至樹蔭下,輕聲道:“據兄弟所知,此花園之內,一草一木,都獨具匠心,乃是一座五行奇陣,出得此陣,有一道高約二丈的圍牆,圍牆外是護城河,河中荷花叢中,暗藏墊腳之梅花樁,可以藉以飛渡,過了護城河,便是所說的迷林了。”
杜君平忍不住問道:“照此看來,尊駕一定精通先天易理之學了。”
“自然是懂得一點,是以敢於冒險一試,但仍得通力合作。如若步法一亂,便滿盤皆輸。”
阮玲接道:“我們均以山主的馬首是瞻,如何合作,山主儘管吩咐。”
祁連山主抬頭看了看雪嶺居士道:“韓兄有何高見?”
韓三公微微笑道:“他們俱都願意聽命,兄弟自然也無話說。”
祁連山主長身而起道:“既然都無異議,那請恕兄弟放肆了。兄弟的職責是領路,必得全神貫注,辨識方向,無法與人動手。”
輕哼了二聲,目視杜君平道:“杜世兄長於劍術,請為兄弟護法,抗拒那暗中襲擊之人,出手要狠辣,不可心存仁厚,遺留後患。”
杜君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阮玲笑了笑道:“時光已經不久,咱們該起程了。”
祁連山主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此刻日正當中,陽光普照,果是大好機緣,兄弟領路,諸位務必看著兄弟的步法,在後跟進,不可失去聯絡。”
說著舉步前行。杜君平手按劍柄,緊隨在他身側,韓三公搶前一步,尾隨在祁連山主之後。
阮玲極其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過她走在最後,到也正中下懷。如若他們一有對杜君平不利之舉,她定可看得出來。
四人緩步進入園中,但覺和風盪漾,陣陣花香撲鼻,放眼望去,竟是一片無限花海。阮玲自幼受飄香谷薰陶,深明五行生剋之理,初入之時,還能看出一點端倪。行了約有三五十步,形勢突變。心頭一懍,舉目向祁連山主望去。
只見祁連山主滿頭汗水淋漓,每前行二三步,便停下閉目深思,再沒有初入之時那般輕巧快捷了。
杜君平與祁連山主並肩而行,暗暗皺眉,忖道:這座花園佔地並不廣闊,如何這般難行?
此時祁連山主似是遇了極大的困難,長嘆一聲,盤膝坐下,閉目不言不動。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