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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奇怪的還是之樂和小彪竟然也在。
醫生看我醒了,他問,“還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
我搖搖頭,我告訴醫生我昨晚睡的很好。
但醫生聽了表情卻不是很好。他沒有理會我,轉身吩咐護士再幫我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就可以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後,我終於察覺小彪和之樂的臉色都可以用差來形容。我便問發生什麼事,之樂別過頭,於是我問小彪。小彪既心痛又惱火,“前天晚上醫院打電話給我們說你無端端休克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兩天了。之信你能不能讓我們放心一點!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我覺得好無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我睡了一覺,而且睡的很塌實。
但他們很緊張,我知道我又讓他們擔心了。
我看著旁邊一直不說話的之樂,伸手握上他的手,“之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擔心的。”
平時之樂都是很冷靜的,但他今天竟然憤怒了起來,“你也知道對不起?你知道對不起就趕緊好起來,我不想每天都擔心我是不是要去靈堂給你買了位置!”
之樂說的很激動,我和小彪都嚇了一跳。小彪深知不妙,馬上打圓場,“之樂太累了。自從前天到現在都沒有合過眼。來,之樂,回去睡睡。我在這裡陪之信。”
說著,他扶起之樂就往外走。
我看了心裡真的很內疚,我正要開口叫住之樂,之樂就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看我,“對不起,哥。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說完,就出去了。留我一個在房間更加內疚。
小彪回來的時候我問之樂怎麼樣,小彪嘆了一口氣,欲言又止。“之信,你知不知道之樂撐的好辛苦。總裁到現在還沒找到,公司那邊又出了事,臣律師好想你快點回去主持大局,但之樂擔心你的病情,便自己到公司解決問題,雖然是打著你的旗號,但還是有不少麻煩。他還是個孩子,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如何處理,又要應付學業,又要擔心你。之信,你振作點好不好?”
我聽了真的覺得很難過。我覺得如果健力士有世界上最無用人選大賽,那麼我肯定是冠軍。我把醫生叫來,說是我要出院。但他彷彿聽到了怪談,不理會我。
他們很奇怪。我明明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他們總是說我病了要把我困在這裡?
下午的時候,我叫小彪回去休息,告訴他我會好好照顧自己,這兩天也不用來看我了,有事我再叫人通知他們。
小彪有點不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這樣做一來是我不想他們繼續為我辛苦勞碌,二來是我突然想起還有一個阿光。
如果我真是睡了兩天,那麼我昨天應該沒有去看他。
我到阿光房間的時候,他的房間跟難民營沒什麼區別。他坐在床上,抬頭看我,陰深的樣子顯出一臉疲憊。
他諷刺道,“怎麼又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想好了以後也不來了呢?今天怎麼又出現?”
我沒有理會他,蹲下就是收拾房間。
不知為何他今天特別易怒,他抓起我的衣領把我揪起來,“滾啊!聽不到我說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你嗎?你給我死遠點!!”
說著,他把我甩到地上。那刻我覺得地板嚴重地晃了一下,然後我又很想睡。
阿光繼續在我身上拳打腳踢,但我實在太困了,於是我就在地面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睡在自己的病床上。手裡依然打著點滴。
我睜開眼睛,竟然看到阿光在我身邊,於是我立即坐了起來。
我說,“我怎麼睡著了?”
他看了看我,“你在我房間昏過去了。”
我看看牆上的鐘顯示著三點,“原來我才睡了一個小時。”
他說,“你昨天下午2點昏過去的,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3點了。”
我揉揉眼睛,“我又沒做什麼,為什麼這麼累?竟然在打掃房間的時候睡過去。”
他看我的眼睛水光閃動一下,再也沒有說話。
不知為何,自從那次之後阿光再也沒有對我動粗。
他好象接納了我一樣,雖然不吭聲,但明顯願意讓我為他做任何事。
我依然很理所當然地照顧著他,把小彪和之樂插在我房間的鮮花拿到他房間插,把小彪和之樂帶給我的書拿到他房間看。有次我還特意去找來筆和圖紙,在我倆都覺得無所事事的時候,就各自坐在一邊畫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