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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來這裡就為了這個?”
我猶豫了一下,“對不起啊!上次其實是我……”
鳴聲響起,掩蓋了那刻我說出去的話。火車開始緩緩開動了。
我追上去,繼續喊,“對不起陳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邊被家人拉進火車一邊掙扎著跟我說話,“你說什麼啊,魯之信,你家電話號碼多少啊?我到步給你電話啊!喂!”
“對不起啊!陳彪,對不起啊!”
“什麼對不起啊,我問你電話號碼啊!!”
“對不起啊……”
鳴聲再次響起,火車完全駛出月臺了。我就此卻步,看著火車向前賓士,目送他離開。
天邊泛起魚肚白,我坐在床上,靜靜回想著發生過的一切。
蟑螂的事件讓我知道我潛在心態的不簡單,但沒想到我瘋狂起來的時候,可以到這種地步。我覺得我自己彷彿靈魂出竅了一次,在世界的盡頭沉睡過後,醒了跑回來才知道自己原來胡作非為了一大堆。
但是我不覺得有多後悔。
怎能怪我呢?你們不接受我的愛,絕對可以。但不能利用我的愛。
你們在傷害別人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會有報應?
最起碼我想過。因為我相信報應,我也已經有報應。
我此刻,很平靜。
很多事情看上去好象還是似是而非,但已經不重要。就算雅浩真是利用過我,但我手中他留給我的信,真實地告訴我,他是愛我的。
這就已經足夠。
原來我想要的,只是一封信。
我被送到醫院已經兩個星期。我一睜開眼的時候就有一大群醫生圍著我,他們各施各法引我注意,但他們很奇怪,所以我從不理會他們。
這個醫生在幫我做了身體檢查之後,又哄小孩般地引誘我跟他說話,失敗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身旁的之樂和小彪說,“病人的身體日間沒任何異象,可能是嚴重的心理問題,令他有自閉的傾向。而最令人擔心的是一到晚上他睡過去後就發高燒,氣促,喘氣,抽筋。藥物的效果也不是想象中理想,我和其他醫生都覺得應該是心理障礙造成的。對了,你們知道誰是那個…雅…雅浩吧?病人一發病的時候總是喊著這個名字,你們要是聯絡到這個人,可能對病人的病情有好處。”
這個醫生重複了之前好幾個醫生說過的話,之樂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他只是簡單地點頭,“謝謝你,醫生。”
醫生出去之後,之樂把他熬的湯遞到我面前,“哥。喝湯。”
我接過碗,乖乖地喝了起來。
旁邊的小彪看了忍不住說,“真奇怪啊。叫他是有反應的,就是不願意說話。晚上還會無緣無故的發些莫名其妙的病。到底怎麼了。”
對。
我日常生活一切正常。我能吃能走。只是不想說話。但很奇怪為什麼他們總是要我說話,我不說話他們竟然要帶我看醫生這麼誇張。
醫生也很誇張。我對晚上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但他們卻說我會發些古怪的病。我醒來的時候手臂總是插著針管打著點滴。周圍一大群醫生護士圍著我。
他們騷擾我了,他們到底知不知道。
我喝完湯後,之樂收拾好一切,就去上課了。
小彪留下來陪我。
無所事事的時候,小彪電話響,“那份檔案?我放了在我桌子裡的第二個抽屜。對。就是那個。好,有什麼事再打給我。”
公司的電話。我突然想起,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現在公司變成一個怎麼樣的一個樣子。
那是雅浩的公司。我問小彪,“公司現在如何?雅浩呢?”
小彪喜出望外,他想不到我竟然會說話,他跑到我床邊,“之信,你終於肯說話了?”
我重複問題,“公司現在如何?雅浩呢?”
小彪高興的神情止住了,他說,“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他。他在法庭公佈自己的身世放棄所有就突然消失,一些董事趁機造亂,不過好在還是有些和總裁比較好的董事撐住大局。不是很亂,但也不是很穩定。之信,或者你不想承繼這公司,但它到底是總裁的心血,你忍心看它垮在你手上?之信,你要振作點。”
小彪說的很苦口婆心。我點點頭。“我要振作。”
但我說完的那刻,我又有點昏昏欲睡。小彪看了,擔心起來。他或許怕我病發,手不輕不重地拍著我的臉,“之信,不要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