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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是你姑姑。”
徐鳴山苦笑:“好,姑姑就姑姑。沁姑,侄兒給您請安來了。”
宋沁還是板著臉,扭身就往院外走:“小山子,我警告你,少嘻皮笑臉的,你也二十多歲的人了,該有個正經時候了。”
聽聽,這哪像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子說的話?
徐鳴山卻一直跟著她出了大院,走進一片茂密的梁林中,神色也一直是正正經經的。
可當宋沁停住腳轉身時,看見的卻是個一點也不正經的徐鳴山,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似乎已欣賞她很久了。
宋沁的臉“騰”地紅了,驀地駢指如風,戳向徐鳴山雙目中,口中叱道:“看你還亂看!”
徐鳴山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仰,連著退了三步。尚未直起身,宋沁的手指又已逼了上來。徐鳴山斜斜一閃,遠遠躲開,笑道:“小姑奶奶,侄兒的這雙眼睛,千萬不能給你。”
宋沁怎會真的要他的眼睛?但徐鳴山居然說出“不能給你”四個字,宋沁又怎能不生氣呢?
徐鳴山微笑道:“這雙賊眼若是沒了,沁姑的花容月貌,我就看不到了。我看不到最小事,世上少了一個能欣賞沁妹的男人,那才是大事了。”
宋沁惱羞成怒,正想給他點苦頭吃吃,突然林外一聲乾咳響起。
徐鳴山馬上就蔫了:“是我爹。”
來人正是他父親,八虎之首徐風濤。
徐風濤是個木訥深沉的人,這樣的人武功一般都極紮實,不出名則已,成名則天下皆知。
徐風濤擠出一絲微笑,朝宋沁點了點頭:“師妹好。”
宋沁又氣又羞,乾脆沒理他,心裡卻把這個“大師兄”罵了個狗血淋頭。
徐風濤這人很不識趣,全然沒在意宋沁的冷淡,接著又道:“鳴山這孩子沒大沒小的,喜歡亂開玩笑,萬望師妹莫要見怪。”
此話比當頭澆瓢冷水還令宋沁心寒。徐風濤一直在強調輩份,可絕對不是個好兆頭。
徐風濤為什麼要反對她和徐鳴山的事?
“鳴山,還不掌嘴!”徐風濤衝著兒子大喝道:“你告訴師姑,說你再也不敢以下犯上了!”
徐鳴山蒼白著臉,一動不動。
徐風濤冷笑:“怎麼,難道你還想要我親自動手?”
徐鳴山咬咬牙,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大聲道:
“師姑,侄兒再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了!”
他俊美的左頰上已浮起了五條紅痕,可令人心碎的是他眼中的痛苦和絕望。
宋沁一聲嗚咽,扭頭衝出了樹林。
徐風濤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冷冷笑道:“鳴山,你記住,從今後不許和她胡來。”
他連看都沒再看兒子一眼,揹著手慢吞吞地走開了。
徐鳴山木然又在林中,許久許久沒有動。
第五章 深山中
虎山腳下,有一座不算太小的小鎮,叫方家橋。三百餘戶人家,沿一條小河兩岸散居。這條小河叫做津河。
虎山是方家橋附近惟一的一座大山,虎山派名振天下,方家橋的人頗引以為自豪,鎮上的治安也得以加強。
居民們安居樂業,都尊稱宋朝元為“宋老爺”,遇到外地人,常掛在嘴邊吹上幾句。
方家橋的安寧給方家橋的鎮民們帶來了財富。宋朝元的不少門人弟子,便居住在鎮中,經營各種行當,既是鎮民,又兼司暗探,鎮上有一點風吹草動,宋朝元馬上就能做出反應。
因此,虎山派能雄踞天南,一來是因為他的威德過人;二來是因為武功不凡;三來則是因為虎山派有這種“全民皆兵”的優勢。
沿津河出方家橋,西行十數里,便已進入綿延不斷的深山。山谷中散居著零星山民,三五戶便可形成一個村落。
桃花塢就是一個小村落的名字,塢中僅有十來戶人家,滿山遍野卻種著數不清的桃樹。
時令正是仲春,整個山塢桃花灼灼,燦若雲霞。然而,山野中的桃花是十分寂寞的,沒有姑娘和小夥子來欣賞,也沒有詩人墨客為之吟詩作賦。
深山少書生,在方家橋設蒙館的老夫子也老卻風情。
不來賞花了。桃花塢的村民們關心的也只是既可以吃又可以賣錢的桃子。
離桃花塢口不遠處,有一座孤獨的破庵,黯淡的匾額上,字跡斑駁,如果你仔細辨認,還是能認出“普渡庵”
三個字來。
普渡庵早已殘破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