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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好好保重。”華堃說完,出堂揚長而去。
轉出天井,他聽到追雲拿月在大叫:“多去幾個人,楊兄弟對彭城鎮瞭如掌指,叫他領人跑一趟,切記化裝易容隱起身份,行前,叫楊兄弟來見我。”
他搖搖頭,微笑自語道:“這老奸滑終於聽話了,可惜他仍不夠老練。”
出了追雲拿月的家,他發覺身後跟著一個人。
他心中暗笑,沿小巷往東大街走,到了巷口,轉身笑道:“不必送了,小可認得路。”
中年大漢咧嘴一笑,說:“年輕人血氣方剛,全憑意氣行事,自命不凡逞血氣之勇,嘴上的保證是靠不住的,所以我要送你出城。”
“你最好留下,宗都頭需要有人保護,他像是受了傷,氣色不隹滿臉晦氣紋,他可不能發生意外哪!”
中年大漢搖頭嘆息道:“他確是需要保護,屋內外都有人留意。昨晚,他就在此地受到十三個人圍攻,賊人留下了三具屍體,要不是五爪渠張家大院瑞堂公的千金及時出手援救,他已活不到現在。”
華堃一怔,說:“你回去告訴宗都頭,瑞堂公的千金小名叫璇姑,她的師父是準提庵的悟塵師大,內家拳劍出類拔萃,宗都頭如果肯陪小心,請那丫頭出來對付那些強盜,保證立於不敗之地。”
中年大漢一怔,訝然道:“咦!你怎知道武林事?又怎知道準提庵的悟塵師太會內家拳劍?”
他迴避對方的目光,笑道:“五年前,有次我到準提庵旁的河灣釣魚,無意中進入河灣的樹林,親見師太在練劍,所以知道。”
驀地,街角鑽出一個黑臉膛小夥子,叱道:“誰在亂造師太的謠言?說清楚再走。”
華堃拔腿就跑,叫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她就是璇姑。”
中年大漢楞住了,咦了一聲。
小夥子跟蹤便追,尖叫道:“站住!你,你……”
街上行人甚多,華堃奔入東大街,往人叢中一鑽,溜之大吉。
“你走得了?”易釵而弁的張璇姑恨聲叫,往人叢中急竄,右手竟然拖了中年大漢,像是小鬼拖金剛。
華堃折入北大街,出了北門揚長而去。
這是南北大官道,又寬、又直,可容四車並行,路兩側槐、榆成蔭,旅客絡繹於途,一部大車隆然而過,道上塵埃翻滾。
他並不急於趕路,返家不足卅裡,急甚麼?在北門附近買了一大包可口糕餅,用手提著大搖大擺輕鬆地上道。
過了永濟橋,算是離開了城關,他腳下開始逐漸加快。
走了兩三里,路旁的高大榆樹下,鑽出小夥子打扮的張璇姑,黑臉膛一沉,像個債主,向他招手叫:“你才來呀?像是真打算返回小屯呢。”
他不甘示弱,走近說:“張姑娘,我可沒說你的壞話。”
“你為何揭破家師的身份?”
“我是一番好意……”
“廢話!家師隱修準提庵一十八載,經你這麼一說,她老人家還能清淨?這算是好出息?”
“當然是好意。磁山血案中有一個女匪叫二妹,宗都頭正在查這個人,在下說出令師的身份,憑佛手慈航的名號,誰敢說她老人家的弟子是女匪?”
張璇姑失驚地說:“怪事,陶巡捕說你是小屯的村夫,怎知道家師早年的江湖名號?唔!看來,宗捕頭真走了眼。你確是劫匪之一,殺了人折回想取回暗器,不巧碰上天亮了路上有行人,無法殺柏誠滅口,只好將錯就錯救柏誠以圖脫嫌……”
“咦!你這人怎麼想入非非,亂入人罪?真是好心沒好報,在下想替你脫嫌,你竟然反誣……”
“擒住你不怕你不吐實。”張璇姑搶著說,突然衝進,纖手一伸,無數如虛似幻的指影,閃電似的襲向他的胸口各處要穴,用上了點穴術。
他早有準備,卻亂閃亂晃,手忙腳亂地叫:“住手!你怎麼動手動腳?大姑娘攔路打人,成何體統?”
叫聲中,他東倒西歪跌跌撞撞,避過了姑娘一陣猛攻,表面上看毫無章法,似乎並非有意避招,而是一連串巧合。
總在眼看受制時不是腳下失閃,便是湊巧失足滑出,險象環生,居然在蘭花指連攻八招中有驚無險。
就在姑娘第一輪狂攻攻勢一頓的剎那間,脫出指影控制的範圍,奔出路面向北撒腿狂奔
路上的旅客以為他們打架,好奇地駐足而觀,被他鑽出人叢,如飛而遁。
張璇姑是個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