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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一名黑影的天靈蓋,又賺回一個。
他也倒了,大事去矣!
刀劍齊聚,眼看要受分屍之慘。
嬌小的黑影從街右的瓦面疾降,勢如隕石。
一聲嬌叱,光華如網下罩,徹骨劍氣直追內腑,叱聲震耳:“殺!先圍住他們……”
“啊……”刀劍已遞近追雲拿月的三個黑影,被驟落的劍網把右臂全卸下來了。
“扯活!”有人大叫。
嬌小的黑影站在追雲拿月身側,吐出千重劍山,左手連揮,拍出無儔的劈空掌力。上面自保,下面保護奄奄一息的追雲拿月。
以暗器掩護撤走的人,未能全力對付不速之客,大半的人只顧搶走屍體與帶走受傷的人,急急撤走了。
鑼聲震耳,巡夜的人趕到了。
留下了三具屍體,其中之一是腰脊已斷自殺的。
追雲拿月掙扎著坐起,急叫道:“姑娘,請看看是否留有活口。”
不速之客是個身材勻稱的少女,收劍搖頭道:“留下三個人,全死了。”
“姑娘是……”
“聽說你派人訪查會武功可高來高去的女人?”
“是的,姑娘……”
“我姓張,想找你說個明白,在尊府等了一個更次,正等得不耐煩,聽到此地有殺聲,來得恰是時候。”?
追雲拿月一怔,吃力地站起說:“咦!你是五爪渠張家大院張家的姑娘?”
“瑞堂公是家父。”
“哎呀!真是意想不到,張姑娘請先走一步,至寒舍小候,在下交待街坊一番,再返家向姑娘道謝,並有事請教。”
“你的傷……”
“不要緊,我支援得住。巡更的人來了,姑娘在此不便,請移玉寒舍……”
張姑娘哼了一聲,繃著臉說:“你受傷不輕,本姑娘不再打擾你,磁州會高來高去的女人不多,你這種輕率的舉動趁早停止,如果你竟將本姑娘列為疑犯,你會永遠後悔。”說完,她憤憤的走了。
迫雲拿月盯著她遠去的背影發怔,苦笑自語道:“在磁州混了大半輩子,居然不知大善人張瑞堂有一位身手高明的女兒,慚愧。”
次日近午時分,市面謠傳追雲拿月夜受悍賊伏擊受傷的事,已遠傳數百里外。四名巡捕押解著華堃,匆匆從磁山返城,將人直送追雲拿月的私宅。
追雲拿月在內堂抱傷接見,神色比在柏家和藹多多。
見面便不住搖頭說:“小老弟,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不知死活獨自去查賊蹤,你知道後果麼?”
華堃毫不在意地笑道:“這件事牽涉到我,你不是說我有嫌疑嗎?此案不破,我仍是涉嫌人,豈能不加理睬?至少我該盡一分心力洗脫嫌疑。怎麼,要扣押我麼?”
“你知道這是為你好,甚至在衙門裡,老夫也沒將你列入證人的公文內,如果讓賊人知道你是唯一的證人,你那有命在?你說吧,要不要我押起你來?”
“你瞧著辦好了。”
“你還不死心?好,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只好請你到大牢去住幾天,直至元兇就逮才放你加來,除非你答應乖乖回家種你的莊稼,不然……”
華堃籲出一口長氣,微笑道:“你這位名捕頭,大概是太過自負,就不知道利用一切可用的人手追查線索,你知道我在磁山村附近,查到了些什麼?”
“這不是你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所能勝任的事。哦!你查到了些什麼?”
“騾馬穿越磁山北面的山區,然後折向北行。如果你派的人不將我追回,我該已查出馱馬的去向了。”
“咦!路上蹄痕車轍甚多,你怎知道……”
“他們搶了馱騾,並不走道路。所以,如果你想找線索,最好是到彭城鎮去找,蹄痕的方向,定然是伸展至該地。”
“好,我會派人去查,現在,我要令尊親自前來領你回去管束,不要讓我再發現你在外面亂闖,出了意外,我惟令尊是問,你可以在東院歇息,等令尊前來帶你走。”
進來兩名大漢,示意華堃出堂。
華堃臨行笑道:“好吧,我就不管你的事,但你會後悔。不必要家父來領我了,來回六七十里,家父受不了。
你就會利用長輩來壓人,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手段夠高明。你也不必派人押送了,目前你人手不夠,我保證直接回家,從此不過問磁山血案的是非。”
“好,你走吧。記住,案未破,不許你離家。”追雲拿月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