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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宗都頭有意隱瞞,他也是一番好意,也可以說是有私心,不喜歡別人的看法影響他的判斷。唔!志高哥恐怕應付不了。”
志高將氣息奄奄的保鏢抱至路旁的榆樹下,正手忙腳亂替保鏢推拿活血。
保鏢瞪眼張嘴像是失了魂,形如痴呆只留有一口氣在,簡直是個活死人。
華堃搶近,拉開滿頭大汗的志高說:“交給我,志高哥,把坐騎牽至樹下,把閒人請開,他不要緊。”
志高兄妹立即將看熱鬧的旅客請開,將坐騎栓好走近,華堃已雙掌急下,三拍兩擊一推拿,保鏢籲出一口長氣。
突然清醒吐出一口濃痰,怒叫這:“這潑賤女人,怎能這樣對我?我要找她的大人說話,小意氣她怎敢下重手用點穴術制重穴?”
華堃苦笑道:“大叔,算了,小丫頭不懂事不知利害,急了便不顧一切用重手製人,不必與她計較了。”
志高兄妹大驚,顯然同聲叫:“什麼?那丫頭會點穴術?天!”
華堃沒做聲。
保鏢突然驚叫:“咦!小兄弟,你替我解的穴?”
“瞎貓碰上死老鼠罷了,小可恰好會這一招。”他笑答。
保鏢怪眼一翻,大笑道:“小兄弟,就會這一招?你別給我開玩笑。在下人熊趙重陽練了廿年氣功,普通刀槍硬往穴道扎也傷不了我。
小丫頭的詭異手法點了我的右期門,加上一腳將我踢翻,如不是一流高手,恐怕連我的穴道也找不到,別說是解穴了。小兄弟真人不露相,在下失禮。”說完,抱拳施禮。
春燕呆住了,突然嬌笑道:“好啊,堃哥,你瞞得我好苦,每次搶擂臺你都沾不上邊,原來是行家深藏不露,你……”
華堃笑道:“別胡說,別聽趙大叔胡謅。走吧,別讓過路的客官笑話了。”
“你……”
“我回家,宗都頭限令我趕回去閉門養晦……”
“不管,先到我家再說。”春燕跳起來讓道,拉了他的手去牽坐騎。
志高仍在發呆,向人熊趙重陽怔怔地說:“趙師父,你說張家丫頭用的真是點穴術?”
“少爺,你以為普通拳腳能放得倒我?”人熊趙重陽怪聲大叫,拍拍腦袋又道:“好,我要去找她拚個真章。”
華堃扭頭笑道:“趙師父,你最好不要去找她,她那手蘭花指你吃不消。再說,打了小的,老的出頭,你得準備兜著走。”
“小兄弟,你是說……”
“她的師父目下隱修滏河旁的準提庵,佛手慈航的名號嚇死人,你敢去碰?”
人熊嚇了一大跳,伸伸舌頭悚然地叫:“老天爺!這老尼姑還沒死?在下認了。”
春燕上馬,嬌笑著將華堃帶上鞍後,說:“好啊!原來你對璇姑知道得一清二楚,得好好說給我聽聽,不然我不依。”
華堃的手,不知該往何處放,渾身一陣熱,說:“我在外跑了三年,道聽途說見聞豈能不廣?我根木不知道她叫璇姑,至今還不知她是不是真是一位大姑娘呢,你看她是不是?”
“我不管,你……”
“這不是令人為難麼?春燕,你不信任我了……”
“油嘴!”春燕羞笑著叫,叭一聲鞭響,馬兒衝上官道,幾乎將華堃摔下馬來,本能地一手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春燕不笑了,呼吸一陣緊,如中電觸。
志高與人熊策馬跟到,向北飛馳。
春燕終於平靜下來了,問:“堃哥,佛手慈航是什麼人?”
“是早年江湖上一位大名鼎鼎的白道高人,是個尼姑,法名悟塵,算算已有七十歲年紀了。
這位有道師太出手懲罰惡人極有分寸,從不殺人,而且苦口婆心勸人改邪歸正,所以稱為佛手慈航,她的手上功夫極為高明。”
“你這次到陝西,是不是投師學藝了。”
他輕笑一聲,抱在纖腰上的右手緊了緊,說:“你是不是希望我武藝高強好勇鬥狠?不要被璇姑從城裡趕到城外那麼可可憐憐?”
“嗯……你……”
“春燕,說真的,所謂男子漢大丈夫,並不是拳頭夠硬,彼人瞄一眼便要動刀子殺人洩憤立威的人。
男子漢大丈夫,表現在節操品德上,除非是萬不得已,決不在刀槍拳頭上解決困難。當然像宗捕頭這種人是例外,他心須執法如山懲罰那些不講天理國法人情的人。”
“你從小就是個講道理能吃虧的人,我並不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