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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身材高大壯實,璇姑嬌小玲瓏,表面上看是小鬼搏金剛,毫無取勝的機會。
豈知三照面兩衝錯,璇姑像一陣風,輕靈快捷神出鬼沒,掌拍足挑手腳齊來,掌腳著肉聲連珠暴響。
一陣可怖的快攻,把保鏢打得怪吼連聲,手忙腳亂。
“砰!”一聲大震,保鏢跌出丈外。
年輕人豈能不練弓馬?林志高當然不含糊,搶出叫:“璇姑娘,夠了……”
璇姑伸手一撥,志高便斜衝丈外。
春燕也火了,切入就是一馬鞭。
璇姑再次扣住了馬鞭,一耳光向紅馥馥的嫩頰摑去,真惱了,要下重手揍人啦!這一耳光如果擊實,春燕的白嫩粉頰將出現烏黑的指痕,十天半月褪不了。
驀地,斜刺伸來一隻大手,似乎並不快,但恰到好處,半分不差扣住了粉掌的脈門,向側一帶一沉。
“哎……”璇姑驚叫,隨勢下挫、側轉。
“應該有人教訓你。”華堃冷冷地說。
春燕驚魂甫定,不假思索地喜極大叫:“堃哥,抽她兩耳光。”
璇姑大駭,悚然地說:“你……你用的是……是甚麼手法?”
華堃放了她,苦笑道:“你走吧。宗都頭也沒找我,他能有今天的明確線索,還是我供給他的。
你真想參予捉強盜,不久可到彭城鎮去捉,我相信宗都頭已經掌握了賊人的行蹤,找我出氣對你並無好處,你總不能拔劍把我殺了,對不對?”
璇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猛地扭頭便走。
春燕正想加以嘲笑,卻被華堃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示意相阻。
四目交投,春燕紅雲上頰,不知如何是好,只感到被握住的手如中電觸,有點手腳發軟。
範爺爺講到這裡,喝了口茶,示意要華堃接下去說。
當時的感覺華堃回味心底,瞥了純純一眼,他又接了下去。
小屯北面的小河,是滏陽河的一條支流,平時水色青綠,不但水族繁多,兩岸的叢林茂草中小禽獸繁殖其間,是附近孩子們的樂園。
小屯與林檀堡相距約十里地,林檀堡多慶寺和尚們所辦的義塾恰好在村鎮之中。
因此,不但兩地的男孩子經常在一塊讀書,也一起逃學在河兩岸鬼混。女孩子也有不少參加,打兔子、偷玉米、摘野果、釣魚摸蝦,相處十分融洽,感情不錯。
華堃在這些人中,並不是太出色的一個,論人才人品,他當然數一數二,只是個性隨和能忍能讓,對誰都笑嘻嘻,從不因小爭執而紅臉。
春燕今年才十六歲,從小就是個小美人,也是個野丫頭,和男孩子一樣的瘋,所以發育得曲線玲瓏健康美麗。
從小,她就對華堃有一份特殊的感情,青梅竹馬時代兩人的感情特別好,她的家境好,卻從不擺千金小姐的威風。
十三歲,她不能再在外面野了,而華堃也恰好從此離家遠行,一別三年,彼此都成年了,兒時的往事,似乎並未因此而褪色,內心蘊藏的感情,也並未因此而沖淡。
華堃的手這一拉,拉回了三年歲月,他們似乎又回到童年,時光在倒流。
可是,他們已不是天真無邪的孩子,更不是可一同嬉戲的玩伴,過去的歲月永不會倒流,他們已是可互相吸引的年青男女。
華堃接觸到她異樣的目光,只感到心頭一震,一陣無可言宣的電流震撼著他,本能地放手,臉紅耳赤地說:“春燕,對……對不起。”
男女授受不親,他道歉,表示他已不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了。
春燕勇敢地望著他,語音有些顫抖和幽怨,更蘊藏著欣慰和關心:“堃哥,你……你回來了,我好高興。回來,怎不來看我和哥哥?歲月如流,我們都長大了。這些年來,你好麼?”
他也感慨地說:“還好,謝謝你的關心。是的,我們都長大了,春燕,你不再是拖了兩條小辮子的野丫頭了,我……我好高興。”
“是啊!三年,我們都長大了,但歲月並未能把我們拉遠,是麼?”她柔聲說,臉上有罕見的喜悅光彩。
“是的,人很難忘卻自己的故鄉,更難忘卻童年的玩伴,不管年代多久遠,回憶永遠是鮮明的、難以忘懷的。
等過幾天我去拜望伯父母,無端惹上一身是非,這幾天我得冷靜地收收心,不要怪我,好麼?”
“堃哥,你知道,我永不會為了任何事怪你的。磁山血案鬧了個滿城風雨,但我們家裡竟然不知道你牽涉在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