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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位相公有多兇呢!誰只要一敲門,他馬上就罵人……”
說到此,隔室之人想是聽到了小二的話,竟自沒有再呻吟。
紀翎只是一笑道:“啊?還是個男人?我聽聲音還以為是個女人呢……”
這小二邊開開房門外走著,邊對紀翎道:“聽聲音到真像是個娘們,可是確是個男人,還騎著大馬,帶著劍,乖乖!那有這麼厲害的姑娘?”
說著話也就帶著二人下了樓,紀翎聞言不由心中一驚,心想原來這人還是個會武的呢!
當時只不過,微微同情這人,也許飽經風霜,臥病旅途,似此之事,江湖中簡直太多了,並不足為奇,聞後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說著話三人下了樓,那方鳳致早就叫著肚子餓了,再不吃可不行了。
二人叫了一大桌子菜,大吃大喝了一頓,這數月旅途風霜,幾曾這座吃喝過,方鳳致吃得直叫過癮。
一席飯畢天已大黑,紀翎因感明天還要早起上道,怕方鳳致起不來,就催著上樓。
這小子吃飽了,反而精神大起,倒不想睡了,被紀翎死催活拉,便給拖上了樓。
二人進室,見室內一張大床,褥墊全很潔淨,紀翎催著方鳳致睡好。
他自己盤膝坐在棉墊之上,方鳳致見狀怔道:“這是幹什麼?”
紀翎笑道:“這叫坐功,這幾天太累了,我要調息一下,你可別吵我!”
說著雙目閉好,用起功來,僅須臾,那方鳳致已入了夢鄉。
此時那隔室病人,呻吟之聲不斷,像是有極度痛苦也似的,只因聲音太低,紀翎並未如何在意。
待坐功一遍天行畢,方醒轉時已午夜,此時室內燈光如豆,滿室陰暗。
那一牆之隔的臨室,由當中牆上通窗透比微微的光,紀翎方想這人竟還沒睡。
想著忽聞,那人呻吟之聲漸漸加重,愈來愈高,像是勉強極力的忍著。
聲調之慘,簡直令人不忍聞,這一下紀翎可忍不住了,再一聽對方吟聲,分明是一少女,只是奇怪,這人既有病,卻又為何不令人去請大夫來瞧瞧呢?
想著方要開口詢問,不想那人竟先開口了,只聽他用著低沉的嗓音吟道:“隔室的那……位朋友!……睡了沒有?”
紀翎不由一怔,忙跳下床道:“朋友!我還沒睡……你是有病吧?我去給你找大夫去……朋友!你還有事沒有?”
那人抖聲道:“謝謝你……我不要找大夫……你能……你能不能給我找個……找個……”
說著竟抖成一片,底下的話像是說不出口,紀翎不由道:“朋友!沒關係,你要找什麼人,給我說,再遠都沒關係,要是夥計不願去,我自己去給你找去!”
那人聽著,像是泣著,忍著極痛哼道:“你這人……真好,我……我……唉!你��懿荒芨�藝腋隼掀牌牛俊���
紀翎一驚道:“找老婆婆?”
那人急喘道:“你……快去找吧!別問為什麼……我我求求你……哎喲……”
那聲音像是在床上打著滾說的,紀翎一聽可嚇壞了,同時由對方這幾句對白裡,已聽出對方很像是一個女人,當時同情之心大起,忙一咕嚕下了床,穿上了鞋子,道:“朋友!你是個姑娘吧?……我這就來!”
那人不由驚叫道:“不要進我屋子來……朋友……我是個女人……你快去找個收生……
的來吧……我忍不住了……”
紀翎這才坍白,當時嚇得打了個冷戰,知道定是這女人懷孕在身,中途要臨盆了。
知道這種事可不是玩的,不由把門一開,通通通跑到了梯口,大叫道:“喂!喂!夥計!夥計!”
那店小二早已入睡,聞聲由夢中驚醒,還當是什麼事,光著腳端著燈上來了兩三個。
紀翎連連招手,那為首少二忙上了樓,揉著那雙睡眼道:“我的爺,半夜三更……什麼事?”
紀翎也不顧得別的了,只慌忙得急道:“夥計,你就別問啦?快去找個收生婆來。”
那小二一驚,連困也忘了,一怔道:“收生婆?”
紀翎急道:“哎呀!收生婆你不知道呀?你怎麼出來的?”
這店小二碰了一鼻子灰,皺眉道:“半夜三更找生婆幹什麼嘛?也沒人生孩子!”
紀翎一指那隔室房子道:“我隔壁的人要生了,人家已忍了半天了,你還不快!”
這小二嚇得打了個寒嗦道:“什麼?他是個女的?要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