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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打定主意,非要把本事學好不可。
原來紀翎帶方鳳致外出,已有四五個月了,這些日子裹,四處漂泊,主要是想訪李雁紅的下落,只是千辛萬苦找到了雲南,至李府一打聽之下,才知雁紅仍然未歸。
不得已只好帶著方鳳致在滇省境內遍訪了一月,依然毫不知下落,葉硯霜也無人提起。
至此這紀翎才心灰意冷已極,心想那李雁紅此時一定和葉硯霜湊在一塊了。
他們本是天生地設的一雙倆好,自己何故再去破壞他們,自己若退出這圈子內,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即使他們有一點小誤會,至時也定會因為自己的失蹤,而煙消雲散,我又何必再苦心的去找到那葉硯霜,豈不是要愈描愈黑,多此一舉?
想到此頓時意冷心灰,再一顧盼身側的方鳳致,見這孩子螓首厚頷,好一份儀表,不由心中一動,暗忖:“這方鳳致既是李姑娘託囑我之人,根骨又如此上品,我不如帶他回去,稟告他父母一聲,乾脆就帶他返幹天嶺小云峰,投奔自己恩師,把這孩子好好造就一番,也不負心上人之託……”
想到此忽然又唸到,那位痴情的方小姐,自己如果再回去,豈不麻煩……
既然自己立心今生不娶,又如何再能對那方小姐再種情念,結果害己害人……
這一想頓時改了前念,只好在旅舍內,與方氏夫婦寫了一封長信。
原信意為,自己巳決心返回遼北幹天嶺小云峰,並須專心把這方鳳致造就成武林中一不可多得的人物,請二老放心,信中之意充滿了失望灰心,略透露出今後的幾年以內,自己是不會再入江湖了。
無非是想暗示那位方小姐一番,令她還是對自己勿再心存希望了。
紀翎寫好了這封信,使出重金交於當地驛店,囑令務請按日送到,持收據至簡陽自己居處領重酬,並給自己二哥為了一封信。
意思也是說自己多年已厭惡江湖,又因頗為思念自己師父野叟尤天民,故須回山住上幾年,請家中勿念,寫好了二信,一併交給驛站,賞下重金。
這才帶著這方鳳致一路水旱齊施,直往那幹天嶺小云峰而去。
此時二人單騎,馳過了這小丘,眼前望俱是黃塵古道。
道旁盡是旱田高梁,道中俱被大車壓成了兩道深深的大溝,微風中帶著深深的泥土氣息。
此地的風土人情,這些日子來,使紀翎領略到別有人情,再向前走,天愈法暗了。
這地方名叫“七星溝”,算是一處相當繁華的大鎮了,為紀翎昔年舊遊之地。
如今舊地重遊,目視著這關外風土,這位一世奇俠也不禁喟然長吁了一口氣,感慨人生滄桑,大有不堪回首之悲情了……
方鳳致仰臉道:“師父!我肚子可餓了,我們就在這下馬吃點東西吧!”
紀翎點了點頭道:“今天我們就住在這裡,明天再走,反正離幹天嶺小云峰已不遠了,明天不到,後天一定能到!”
方鳳致聞言不由大喜,於是二人就下了馬,牽著馬向前一路走去,街上到處都是推小車的,叫賣的,酒香肉香揚溢著四方。
眼前是老字號“松露居”,正有三四個背搭手巾的夥計,在門口踱著方步,高叫著兜客。
二人這一行近,那小二忙搶上接過二人的馬,一面吆喝道:“請裡面坐,裡面坐!”
紀翎問道:“你們這有房子沒有?”
方鳳致在一旁插嘴道:“我們要住夜,不過先要吃飯……”
紀翎瞪了他一眼,又氣又笑的道:“你就知道吃!”
那夥計聞言不由都給逗笑了起來,一面點頭道:“有……有……小弟弟真有意思……”
說著往裡帶路,見店內佈置頗為雅潔,窗明几淨,原來樓上是客房,樓下是食堂,此時食客上了八成,二人先隨著小二上樓,開好了一間房子。
紀翎方一進室,就聽到隔室一人,像是有重病也似的呻吟連聲,聲音竟似一女子。
那小二皺著眉對紀翎道:“這客人真怪,一個人騎著馬到本店,進門就肚子痛,已經叫了半天啦,我們好意在門外問問他,不想這客人好大脾氣,開口就罵人,叫我們滾得遠遠的,別理他的事,你看奇不奇怪?”
紀翎聽後皺了皺眉,當時心內雖奇,但事不關己,也並未如何放在心上,只隨便道了聲:“恐怕是人家病了……你們還是去給找個大夫吧!作買賣人還是和氣點好……”
這店小二此時一怔道:“我的爺!你說的倒好,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