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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馬車終於行駛到京城,郝靈望著後面高大的城門說扯淡:“公主的徽記在車廂上標著,守城計程車兵問都不問一句。”
兩個多月的時間,王春妮瘦弱的形象大改變,如今是一個圓臉嬰兒肥的壯實丫頭。
瞧她養得多好。
這一路來,殺過的人她都懶得數,吞過的魂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這拼圖有多少片?
袍子上的花紋又多了幾道,沒頭沒尾,郝靈越發肯定這只是一大片上的一小塊。
問袍子記不記得以前的事。
袍子說它有意識一來就和郝靈在一起,而袍子又沒有靈魂,郝靈無法搜取記憶。
她笑問袍子:“為什麼只有你可以和人說話,別的魂幡不見有你一般的。”
袍子無法解釋:“或許我不一般?”
郝靈又問它為什麼人可以使用魂幡自身卻這麼弱。
袍子也無法解釋:“或許你不一般?”
郝靈啞然。
還真是,她那麼那麼不一般。
她笑著對袍子道:“我是你的機緣。”
袍子不很懂,它開始思考,為什麼別的魂幡和它不一樣。
惡人當道,郝靈在京城大搖大擺,自然多的是送上門的煉鬼士和魂幡,只是她的惡名千里傳頌,再送上門來的人便沒那麼好殺了,只下毒一項,郝靈已經不得不將整個客棧包下來。
嗯,說是包,其實是殺了老闆一家,逼得夥計們不得不伺候她。
而客棧其他客人,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沒法住了,飯菜裡水裡全是毒,有時候喘口氣都能中毒。
鹽阿郎把眼睛撐大:“她不做惡人都辜負了天賦。”
衛弋:“這個世界在誘惑人為惡,郝靈她真的能把持住?”
靈靈靈嗤:“你還是不瞭解我靈。”
說得好像它多瞭解似的。
郝靈在等,等一年一度的祭河大典。誰能想到,黑水河的入口在皇宮之下。龍椅上的那位皇帝,竟然是個煉鬼士,派了爪牙來抓郝靈全軍覆滅後竟改為招安。
郝靈氣笑,你可是皇帝,就不能做點正事?比如,殺盡煉鬼士?
不能,皇帝抵不過做煉鬼士的好處,雖然不能長生,但能長壽,且馭鬼無數,這不是相當於有一支只聽他命令的絕對忠心的軍隊?
至少哪個大臣不聽話,他派個鬼僕過去就解決掉了。哪個妃子不對勁,他的鬼僕也能查得一清二楚,保證不會給他帶綠帽子的機會。
恩?好像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郝靈沒搭理皇帝,皇帝忌憚她可怕的實力,沒再派人來,但想也知道那不務正業的傢伙肯定在暗搓搓的要搞死她。
她一邊應付各路暗殺一邊等大典到來,期盼那天來個團滅。
一天,柳絮沿著街道屋簷亂飛,惱春風無情,空蕩蕩的客棧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與一般的煉鬼士男的不修邊幅女的極盡凹凸不同,兩人皆穿勁裝,打扮的雷厲風行豪情萬丈,一看就是幹大事的人。
郝靈默默在心中道了句:二傻子。
二傻子一張嘴:“小姑娘你是覺醒者。”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郝靈做出懵住的樣子,事實上她心裡的確蒙了一下。
緊急呼叫靈靈靈:“重生?穿越?別的任務者?”
靈靈靈也蒙,這麼快就遇同行了?同行見同行怎麼著來著?哦,敲悶棍。
毀屍滅跡不留痕跡,這是前輩們的寶貴經驗。
靈靈靈慫恿:“殺了他們。”
郝靈:小東西比我翻臉還不是人。
鹽阿郎衛弋各自緊張。
郝靈仔細觀察兩人,只見男的俊美女的嬌豔,站在一起好一對璧人,就是這過於明亮的眼珠子,稍稍違和。
鵝蛋臉水杏眼的女子仗著性別優勢對她進行關愛:“小姑娘,你應該知道我們所有人都只能按著命定的軌跡走。”
郝靈張嘴又閉上,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樣子。
女子給她肯定的眼神:“你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不甘死去,才打破了你身上的命運,出現在京城。”她抬手指遮了遮嘴:“姐姐跟你說,上輩子的京城這個時候都有什麼人甚至貓狗有幾隻,姐姐我都清清楚楚。”
她臉上浮現出恨意:“因為,姐姐我可是經歷了兩次了。兩次。”她豎起兩根手指頭在她眼前搖啊搖:“兩次的京城,人和事,一模一樣,除了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