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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葉媚臉上顯出一絲難色,顯然有些擔心。
“你放心,我會讓山東王家僕射王英豪與東益州(今陝西略陽縣)刺史魏子健親自去求親,如有可能更會讓當今太后之兄胡孟走一趟。我想,你爹不會不同意的。”蔡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出言道。
元葉媚自然知道蔡傷絕對不會說謊,但當今皇太后之兄是何等身分?東益州刺史魏子健與僕射王英豪雖然不是鮮卑貴族,卻也是官尊位重,在朝中的身分可以說極為崇高,就是鮮卑貴族王公都要給他們幾分顏色。山東王家更是漢人大族,身分當然不同。有這三個人物中的任何一個便可促成自己與蔡風的婚事,何況三人同去?當然,蔡傷曾在北魏朝中紅極一時,孝文帝極為寵信,就是宣帝元恪也對他畏敬三分,能與這些人成為至交併不奇怪。蔡傷若能親去元府,那當然好說,他曾經也是北魏掌權的大將軍,更數次掛帥,就是此刻軍中的許多將軍都是他一手提拔的後輩,在軍中可以說是有極高的地位。
“有伯父這樣一番話,我就放心了!”元葉媚微微鬆了口氣,的確,她對蔡風愛得極深,飽受了兩年的相思之苦後,她更明白,沒有人能夠像蔡風一樣佔據她的整個心靈。
元定芳卻與元葉媚的感受不同,雖然她是貴族之後,都督之女,可她父母全都陣亡,眼下乃是寄人籬下的弱女子,仇未報,愛上的絕情卻只是蔡風的化身,而此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確讓她心中無法接受。
蔡傷是一個極為細心和敏感之人,知道元定芳乃是元志之女,而元志已戰死沙場,別人可以提親,明媒正娶,而她卻舉目無親,若是向邯鄲元府說出她的事,也會成為笑話,不由得溫和道:“令尊也曾與我共赴沙場,我們乃是並肩作戰的朋友,有了這一層關係,咱們之間也不算是外人了,令尊之去實是令人遺憾。但定芳卻要堅強一些,今後你的事便是風兒的事,也是我的事,你可以不用與葉媚返回邯鄲,就留下來陪我義女如何?”
元定芳再也忍不住“哇”地哭了起來,心中的委屈突然暴發,連元葉媚也為之驚愕。
第五章 異域尊者
喝酒本來就是一件尋找快樂的事,想尋找快樂,就要會欣賞,欣賞一切!是以樂觀的人,即使對著一堆牛糞,他也不會感覺到噁心,說不準還能夠給牛糞找出幾個優點來呢!很多開朗樂觀的人總會愛管閒事的。
當然,有些人愛管閒事並不一定樂觀,但無聊總會有的。
客棧“飄”之中有幾個人似乎很無卿,所以他們為了找樂子,就扔酒杯。
扔酒杯,砸窗子,當然是酒杯砸窗子。
酒杯未碎,而是透過窗紙飛了出去,飛在清冷的大街之上,在蕭瑟的寒風之中,烈酒飛灑,像是閃亮的珍珠。
而在酒杯子飛出去的時候,正是那一群健馬飛馳而過的時候。
這是不是一種巧合,一種偶然?
當然不是,其實這些人也並不怎麼無卿,只是這些人想殺人!想殺人的人總會有些無卿。
“啪!”是酒杯碎裂的聲音,“呀!”也有慘叫之聲。
當然少不了馬嘶之聲與雜亂的蹄聲。
“哪個王八蛋扔酒杯?他媽的……啊!”這人一句話仍未說完,就已經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因為第二隻酒杯已砸在他的腦袋上。
“媽的!”外面一群人怒極,想不到居然有人敢於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如此挑釁生事。
客棧之中正在高談闊論的人也全都停了聲,相視而望,江湖人是最喜歡看熱鬧的一個群體,因為江湖人本身就具備無卿的條件,他們巴不得會有好戲看,但他們卻並沒有看見那幾個極為普通的人。
不知什麼時候,這幾個人已經若幽靈一般立在了街中,正因為他們的不起眼,才沒有幾人注意他們,其實就是有人注意了他們,也不一定能準確地說出他們立在街頭是哪一刻,似乎哪一刻都是,抑或他們從來都是立在街頭上的,這並不矛盾,因為他們的動作的確夠快,就在第二隻酒杯砸破了那開口大罵的漢子腦袋之時,他們就已經立在了街頭,所以有人會大叫“媽的”!
其實這幾個不起眼的人動作極為滑稽,他們就像是在聽風、看雲,更有一人正吃著一隻未曾吃完的雞腿,只是動作比較講究一些,用筷子夾著吃,但更顯得老土。
“是你們扔的杯子?”立在馬首的光頭漢子冷冷地問道,語意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機。
那兩個被酒杯砸中腦袋的人,哼哼唧唧地捂著流血的傷口大罵道:“他媽的找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