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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瑞平的眼中滑下兩行激動的淚花,有蔡傷這樣一句承諾,她還有什麼不能放心的?
“不,我能夠接受她們,若是蔡伯伯殺了她們,阿風會恨我和你一輩子的。”劉瑞平認真地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蔡傷奇問道。
“阿風在我將金針刺入他神藏穴中之時,突然完全清醒,更在剎那之間知道了發生的所有事情,但終還是昏睡了過去;而她們倆被我點了穴道,讓她們好好的休息一陣子。”劉瑞平心有餘悸地道。
“義父,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凌能麗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了房中,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蔡傷心中又多了一分歉意,倒是劉瑞平極為溫婉地靠過去,親熱地攬住凌能麗的肩頭,有些虛弱地道:“凌妹妹,能帶我出去走走嗎?”
蔡傷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暗贊她的心思細密,只不過,後輩的事他也只能儘儘義務,實在是愛莫能助。他解下身上的披風為劉瑞平披上,關心地道:“小心著涼!”這才拍拍凌能麗的肩,肯定地道:“一切義父會做主的。”兩人的心中都禁不住微微感動。
凌能麗感激地望了劉瑞平一眼,挽著她的手臂行了出去。
房中惟留下蔡傷和劉承東相視愕然。
了願大師一直都在合掌唸佛,他從來都未想過有一天會用梵音來激發別人的情慾,雖然事出無奈,但他依然無法釋懷。
“佛曰清靜心,事如雲煙,過也罷,善也罷,他日風雲終失色調,我心無愧,無愧世人,無愧天心,皆因兩悅,道法無相,無貧富之分,無貴賤之別,無雅俗之嫌,師叔無法參悟我佛,皆因身中世俗之毒太深,著相太重,難道師叔仍不能悟透嗎?”蔡傷那清越悠揚的聲音響起,將合上眸子的了願大師自沉思中驚醒。
了願大師似乎在剎那間領悟,禁不住感嘆道:“師侄之慧根勝我千百倍,難怪我始終無法悟透聖舍利之玄奧,多虧師侄指點。”
“師叔客氣了,師叔這些年來精研天竺婆羅門之學,而與無相之禪有了出入,禪機在於領悟,而非精研,非著書立說,所以師侄體味更深一些。”蔡傷慨然道。
“或許師侄所說有理。”了願大師誠懇地道。
“我想讓師叔去一個地方。”蔡傷認真地道。
“哪裡?”了願大師平靜地問道。
“北臺頂!”蔡傷肅然道。
“煩難師兄飛昇之處?”了願大師之語意顯得微有些激動地問道。
“不錯,此地事了,我想借助師漢對婆羅門的所學去辦一些事情,不知師叔可否願意?”蔡傷認真地道。
“如師叔能再用殘軀為世人做一些有意義的事,絕不推辭!”了願大師微感欣喜地道。
“這件事十分重要!”蔡傷微微壓低嗓音道,同時也將身子靠近了許多。
了願大師顯得更為嚴肅:“師侄但講無妨!”
“在師父和天痴師叔及佛陀三人聯袂飛昇之前,師父和天痴師叔留下了一些東西,但卻由佛陀以天竺的文字所記載,更將之以婆羅門的圖案相掩,我根本無法破解那究竟是怎樣一份秘密,但我想師父二人所藏秘密定然極大,所以我需要藉助師叔對天竺梵文及婆羅門的瞭解去破譯其中所藏的天機。”蔡傷的聲音極低,也只有了願大師才能清楚地聽到。
了願大師的神情變得無比嚴肅,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微微點點頭道:“我一定會做到!”
“在北臺頂會有人來迎接師叔的,並會為師叔打點一切,這人乃是師父身邊最為忠實的書童,師叔對他可不必作任何隱瞞,只管放心破譯天機即可。”蔡傷沉重地道。
“好,我明日就起程北上!”
劉瑞平和凌能麗聯袂而回,臉上被寒風吹得紅撲撲的,更顯嬌人!
“我們將他們搬上馬車,異遊,通知中天等人,我們立刻南下!”蔡傷吩咐道。
劉瑞平向劉承東望了望,對著蔡傷道:“蔡伯伯,我和總管打算明日返回廣靈!”
蔡傷一愣,想了想也的確應該回去了,便道:“只要風兒康復後,我們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前去廣靈!”
眾人哪還不明白蔡傷的意思,劉瑞平禁不住俏臉更紅,偷偷看了凌能麗一眼,見她並沒有不歡之色,便有些羞澀地輕聲道:“瑞平盼望蔡伯伯早日來到我劉府。”
“一定會!”蔡傷肯定地道。
內丘。
大行山邊沿,乃通向北方的要道所在,但此刻中部葛榮起義的實力大增,幾有飛速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