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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蔡風傷勢好了之後的第七天,元浩派人來請蔡風,說是種狗已經挑選好了,請蔡風去看一下。
蔡風對潛虎閣並不陌生,初見元浩時,便是在此,不過今日要見的,不僅是元浩,還有那選好的種狗。
當蔡風大步跨進潛虎閣的時候,不禁大為不解,有些呆呆的感覺。
潛虎閣依然是潛虎閣,元浩也依然是元浩,但潛虎閣中不只元浩,還有叔孫長虹和叔孫長虹的家將。狗,有五隻,分別牽在五個人的手中,那長長的鐵鏈緊拴著狗脖子上的鐵圈。
狗,絕對是好狗,在蔡風的眼中,絕對難以掩蓋其本質的優良,蔡風更知道,這幾隻狗都是訓練有素的戰狗。
狗,目光都露出了一種貪婪之色,吐著長長的舌頭,便像是已把蔡風當成了一隻很好的獵物和美味。
蔡風所感覺到的,是敵意,還有淡淡的殺機,這些來處不是元浩,而是叔孫長虹,還有那幾個牽著戰狗的家將。
蔡風還有一種感覺,讓他感到很可怕的感覺,那便是熟悉,熟悉得讓人有些心寒。
熟悉的感覺居然很可怕,的確,他對這幾個牽狗之人有一種極為微妙的感應,他敢發誓,在以前,他從來不認識這幾個人,而這種熟悉的感覺又是那麼實在,因此,他覺得這懷著深刻敵意而又有熟悉感覺的人,是那般可怕和讓人心寒。
“蔡風來啦,我都等了很久了。”元浩站起身來笑道,他依然是那般客氣。
蔡風不得不恭敬地還了一禮,道:“蔡風讓大人久等了,實在不該。”旋又把目光全投到這五匹高大威猛的狗兒身上。
“蔡風認為這些狗兒作為種狗如何?”元浩笑著問道,同時又有些得意地望了五隻狗一眼。
蔡風淡然地點了點頭,笑道:“這五隻戰狗的確不錯,至少是二流之色,不過要選種狗,這之中惟有一匹合適。”
“二流之色?”叔孫長虹一臉憤怒地道。
元浩卻饒有興致地望著蔡風,含笑問道:“蔡風何以這麼說?我看這五匹戰狗至少都是一流之色,而又怎會只有一匹合適作種狗呢?”
蔡風望都不望叔孫長虹一眼,哂然一笑道:“這些狗種本都是一流狗種,卻沒有達到狗王的地步,但雖然是一流狗種,卻是二流的訓練,因此,作為戰狗,這隻能算是二流。至於作為種狗,因為訓練各方面因素,有一隻狗勉強可以合格,我再加以訓練,應該可以完全合格,而達成種狗的任務。”
“哼,誇大其詞,我所請的馴狗師都是我國一流的馴狗師,每個人都只負責訓練一匹狗,若還是二流馴狗之法,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叔孫長虹譏諷道。
蔡風斜斜地望了叔孫長虹一眼,不屑地道:“叔孫世子想來也是一個了不起的馴狗宗師,可否告之,一流的戰狗是看其狗的實質還是看馴狗的人呢?若說我們只看馴狗師是一流的,便可以訓出一流的狗兒,我看不若讓大家去看馴狗師相鬥算了,何必看狗兒比過才論輸贏呢?更何況在這個世上,敢欺世盜名的馴狗師也多不勝數,並不一定每個自詡一流的馴狗師都是一流的,而也有句俗語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馴狗之道又何談其精呢?”
“你、你……”叔孫長虹估不到引出蔡風如此一番理論,只叫他無以應對,對於馴狗之道,他的確是外行,此刻遭蔡風一陣搶白,只漲得滿臉通紅,不知道如何還口。
“蔡風所說極是,只不知蔡風何以看出這些狗兒是二流馴狗之法馴出來的呢?”元浩有些奇怪地問道,同時也期盼蔡風作出解答。
蔡風哂然一笑,施施然地來到一人身前,淺笑道:“這位仁兄,我們好像很熟呀。”
那人臉色“刷”地一下變得十分難看,甚至有些驚恐,不過卻是一閃即逝,可這一切並未逃過蔡風的眼睛,他本來只是一種猜測,可便在這人面色突變的一剎那,他已捕捉到一點什麼東西,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追問。
蔡風不理叔孫長虹的震驚,只是從容地回過頭對著滿面驚異的元浩淡淡地道:“大人莫怪蔡風的怠慢,實因我似與這位兄臺在哪兒見過一次似的,才會有如此說。”頓了一頓,旋又道:“這馴狗之道有兩種不同的馴法,有人馴狗他只是重在一個‘馴’之上,重馴之人,他定是把狗當作低人一等的活物,那麼他的馴法重在皮鞭、棍棒,這樣的馴法已經落入俗套,只能馴出二流的戰狗。戰狗不僅要戰,而更重要的是奉賞、服從,它所服從的,不僅僅是馴狗師,而是馴狗師告訴它們的每一個人,那是一種無條件的服從,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