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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正是元府大總管元費,剛才蔡風聽叔孫長虹喊過,而在眼前只有一個顯眼的人,因此,蔡風絕對不會錯。
“嗯,你就是蔡風?”元費仔細打量了蔡風一眼,淡漠而又帶著微微的讚賞問道。
“不錯,我正是蔡風。”蔡風不卑不亢地應道,眼角斜掃了那立在一旁的叔孫長虹一眼。
叔孫長虹長得也不醜,可以算得上是俊朗,不過他那種狂傲和目空一切的氣質之中卻少了蔡風的那種野性。叔孫長虹的剽悍之氣是完全露在外面的,無論在哪裡,都給人一種猛獸的壓迫感,這或許就是因為鮮卑人的習俗所形成的。而蔡風卻不同,他的那種剽悍卻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深蘊其內,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自然而輕鬆,同時也讓人覺得這是一種完全壓不倒的人,更多了一種從容灑脫而優雅的氣質。這或許是由於從小便受蔡傷那種接近禪學佛學的思想所影響形成的。
“大膽奴才,有你這樣答話的嗎?”叔孫長虹眼角射出兩縷強烈的嫉火和殺機,大喝道。
蔡風心中一凜,並不是因為叔孫長虹的問話,而是叔孫長虹眼角那兩縷殺機。他自信和叔孫長虹從沒結過仇,那嫉火可以理解,可是他不至於引起殺機呀,這解釋或許是叔孫長虹心胸太過狹小,不過元葉媚與他的事,叔孫長虹肯定已經聽說過,否則絕不會如此。想到這裡蔡風豪氣上湧,昂起頭來,緩緩地轉過身去,冷而不屑地掃了叔孫長虹一眼,淡漠得不帶半絲感情地道:“你的奴才都在你身後或是在你家裡,這裡沒有誰是你的奴才,我蔡風更不是!告訴你,我蔡風無論是到哪裡,憑的是自己的本領和所創造的價值吃飯,絕不是靠奴顏卑膝、阿諛奉承、拍馬吹牛而生存,因此你沒權力叫我奴才。若你自信比大人和總管更有權威,你不妨叫別人,可不要叫我。”
元費也不禁臉色微變,但目光中卻露出一種欣賞的神情,而叔孫長虹卻氣得臉色鐵青,他哪裡想到蔡風會如此不留情面,而且強硬地反答他的話,這使他覺得自己似丟盡了面子一般。
“蔡風,不得無禮,還不向叔孫公子賠罪。”元費裝作惱怒地喝叱道。
蔡風一聽,心中大樂。他本來是由著他自己的脾氣所說,並想好以挫敗叔孫長虹的銳氣為結局,大不了被趕出元家,而元家絕對不會因此而殺了蔡風,原因便是蔡風不僅救了元權、長孫敬武、樓風月和元勝,更重要的還是元葉媚的救命恩人,礙於面子,他們絕對不會殺死蔡風。而叔孫長虹,對於蔡風來說,並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他有這個自信,至少元府不能有失身分與叔孫長虹聯手。不過此刻元費的話明顯有一點袒護自己,他自然不會再自找沒趣,裝作驚異地道:“哦,原來是叔孫世子,難怪,蔡風不知叔孫世子大駕,言語衝突之處,還請見諒,蔡風先行請罪了。”
叔孫長虹哪裡還聽得進蔡風的道歉,他從來都沒想到會有人敢頂撞於他,使他養成了目空一切的習性,剛才蔡風的冷嘲熱諷已激起了他的潛在的殺機。更何況蔡風這平平淡淡的道歉幾乎是沒有絲毫誠意,叫他如何能夠忍受得了這口氣,不由得吼道:“殺了他!”
蔡風和元費臉都變得有些陰沉,而叔孫長虹身後的四人扶劍便要進攻,叔孫長虹更是雙目殺機暴射,只待尋機而動。
蔡風臉色鐵青地一聲冷哼,淡漠得不帶半絲人氣地道:“我想告訴叔孫世子,這裡是元府而不是叔孫家,而我也得事先宣告,誰想對付我蔡風,都得付出沉痛的代價,這是絕對的。”
叔孫長虹還是比較冷靜,他身後的幾人也似乎知道元費在場絕對不可以私下動手,以至全沒人敢上。
元費踏上幾步行至蔡風與叔孫長虹中間一聲輕笑,道:“兩位都是我元府的客人,一位是我元府未來的姑爺,而另一位是元府的恩人,我只希望,今日這一切只當個小小的誤會,沒有發生過,不知兩位可否願意給元費一個面子?”
蔡風哂然一笑道:“蔡風自然是無話可說。”
叔孫長虹也知道今日絕無可能找蔡風的麻煩,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蔡風一眼,也藉機下臺,冷哼道:“今日若非是看在費叔叔的面子上,我定要你人頭落地。”
元費臉色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蔡風卻不屑地笑了笑,道:“錯過了今日,錯過元府,蔡風隨時隨地相候。”
“你……”
“好,既然大家都給我面子,今日就此作罷。”元費搶著打斷叔孫長虹的話,並轉頭對蔡風淡淡地道:“蔡風還是先回房養傷,希望不要到處亂跑。”
蔡風感激地望了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