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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擊,幾乎將他的內臟全給震離了位,若非那一杵與那一刀在同時擊中的話,恐怕他早已五臟俱裂而亡了。
蔡風這一刻仍未死去,的確算是幸運,在別人的眼裡,他應該是死定了,但他卻沒死,不僅沒死,而且還踉蹌著爬了起來,讓他爬起來的是心中徘徊著要知道凌能麗怎樣了的念頭,也只有這個信念,才能夠讓他奇蹟般地微微爬起身來。
離凌伯所住的房子並不遠,不過十數丈遠而已,剛才蔡風抵達這裡的時候,只不過是眨眼間的時間,但這一刻蔡風卻有著一種似乎永遠也無法到達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極為清晰,因為他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他深切地體會到那截刺入體內刀子的威力,那是一種要命的痛苦。
蔡風的嘴邊泛起的是一絲悽慘而痛苦又悲憤的笑意,但他笑不出聲來。
是他想要發笑嗎?沒有人知道,的確沒有人知道,或許他自己知道,但他卻咬緊了牙關。
雪,在黑夜裡依然是那般慘白,血,在黑暗之中依然充滿了腥氣。
蔡風感覺到一種向外流洩的生命,生命便像是刀口的鮮血,向體外流去,每流去一滴鮮血,生命便像是離他更遠了一步。
無論生命是否在任何一刻離開他的身體,他都必須返回凌伯的小屋,至少他必須要知道凌能麗是生是死,或許死能夠死在一塊兒也會是一件極為讓他滿足的事。
風很寒,寒得似乎每一滴血珠在落到地上之時會成為一顆鮮紅的冰珠。
蔡風從來都沒有感受到如此冰寒的風,便像是做了一場噩夢,永遠也無法醒來的噩夢,那裡的一切戰鬥似乎全都是在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