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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師父的說法,這破六韓拔陵很可能便是師叔的兒子嘍?”蔡傷驚訝地道。
“有這個可能,若是風兒與他交過手,說那是怒滄海刀法,且內功心法又是至剛至猛的話,他很可能便是你師叔的後輩。”煩難極為平靜地道。
蔡傷與葛榮不由得全都呆住了,世界上的事的確都極出乎人的意料,他們從來都沒想到自己仍然有一個師叔,更是第一次聽說那聖舍利的事情,不由得全對神秘莫測的聖舍利感到有一種莫名的誘惑力。
“這麼說師叔並未能悟透聖舍利的秘密了,否則,破六韓拔陵怎麼可能仍被風兒的黃門左手劍所傷呢?”蔡傷肯定地道。
“應該是如此,聖舍利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悟通的,必須屬有緣之人才行,破六韓拔陵你們今後要小心一些便是,因為你師叔的原因,每一個會‘怒滄海’的人可能都懷有敵意,而又傳聞他擁兵數十萬,絕不能小看。”煩難大師認真地道。
“弟子明白。”蔡傷與葛榮同時應聲道。
“爹爹可聽說過聖舍利?”蔡風望著蔡傷淡然地問道。
“聖舍利?”蔡傷與葛榮禁不住同時低低地驚呼反問道。
“不錯,傳說乃是慧遠大師昇天後的聖物。”蔡風解釋道。
“你怎麼知道?”蔡傷疑惑地問道。
“孩兒便是因為這‘聖舍利’連連受傷。”說著將如何從元府得聖舍利,如何被殺手圍攻,被逼投入軍中,如何與破六韓拔陵交手,路上所受的重重阻殺連那躍入斷身崖也一併講了出來。更將杜洛周、鮮于修禮等人事極清楚地講了出來,最後講到跳水而逃,荒山重病而被凌能麗與凌伯所救,並直言不諱地說出自己愛上了凌能麗,如何又受那七個人的攻擊,差一點便魂歸天國,講到最後眼中竟射出數縷焦灼的神色,顯然是在為凌伯與凌能麗擔憂。
蔡傷與葛榮哪知道這之中的曲折,更沒想到會有如此多的驚驗,同時也完全瞭解了蔡風此刻的心情,特別是蔡傷,父子連心,更何況蔡傷自己對情的感悟絕對比任何人都深,否則也不會有幾十年餘情不絕。
“照你這麼說,聖舍利可能是那晚的人所拿去的嘍?”葛榮問道。
“應該是!”蔡風肯定地道。
“那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呢?照這麼說知道聖舍利可能在你身上的人只有鮮于修禮與叔孫家族,而鮮于修禮又與破六韓拔陵有關,這聖舍利很可能是破六韓拔陵指使他們做的。”蔡傷淡淡地道。
“鮮于修禮也是破六韓拔陵的人?”蔡傷有些驚異地問道。
“很有可能,鮮于修禮與破六韓拔陵同為沃野鎮人,而鮮于修禮據說與破六韓拔陵的關係極好,應該是與破六韓拔陵有關係的。”蔡傷平靜地分析道。
蔡風有些落寞地道:“孩兒可能與破六韓拔陵勢難兩立了,我殺了他的兒子破六韓滅魏,更讓他丟了一個大面子,他自然是恨我入骨。”
“你今後只要小心一些,破六韓拔陵並不是怎麼可怕,以你的武功,天下能高過你的有很多,今後切忌太過張揚。而爾朱家族之中更是高手如雲,千萬不要輕率出手。”蔡傷忍不住提醒道,但眼中卻射出兩縷幽幽的仇恨。
蔡風的心頭一動,禁不住問道:“爹,娘是怎麼去的?”
蔡傷一驚,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擠出一絲極為難看的神色道:“你娘是病死的!”
葛榮不由得扭頭望了蔡傷一眼,有些不解之色,但卻並沒有說話,只不過蔡風卻極為敏感地捕捉到那種感覺,心中不由得升出一絲異樣,卻並沒有做聲。
“你目前的事便是好好養傷,養好了傷再去蔚縣我不反對。現在你已經不是小孩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自己做主了。”蔡傷吸了口氣,淡淡地道。
“孩兒明白。”蔡風極為乖巧地答道。
“你先休息吧,你失血過多,必須多補補血。”葛榮插口道。
“多謝師叔的關心。”蔡風淡淡地道。
“蔡施主,外面有位姓胡的施主要見你。”一個小沙彌走了進來道。
蔡傷從深思中收回心神,淡淡地應了聲道:“哦,我就去。”
胡孟此刻卻已經立在門口了,望了蔡傷一眼,似乎有些歡喜地道:“蔡賢侄已經沒有危險了吧?”
蔡傷一愣,估不到這再過兩日就要過年了,他仍有閒情上少林寺問蔡風的傷勢,不由得微微有些感激之意地道:“已經沒有危險了!”
“沒有危險就好,秀玲讓我將宮中的補傷之物帶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