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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了,今日要不要來吃我做的鮮魚湯?”凌能麗毫無芥蒂地道。
楊鴻之似乎心頭放開了些,對蔡風的那種嫉恨之意也似乎淡了一些,因為凌能麗對他的那種親熱之語並沒有絲毫做作,這對他來說的確是一種安慰。
“好哇,我倒真想嚐嚐能麗的手藝哦!”楊鴻之高興地道。
蔡風心中暗笑,卻並不作聲,待楊鴻之走後,蔡風不由得問道:“你會不會做鮮魚湯哦?”
“廢話,我怎會做呢?我從來都很少吃過魚,哪裡會做什麼鮮魚湯!”
“那你剛才怎麼叫人家來吃你做的鮮魚湯呢?”蔡風不禁大愕,訝然地問道。
“我擔心什麼,你既然會釣魚,自然會做魚湯嘍,難道你會不幫我?”凌能麗得意地望著蔡風狡黠地笑了笑道。
“我?”蔡風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
“自然是你了,難道還是我啊?”凌能麗笑道。
蔡風聳聳肩苦笑道:“今日真是惹了禍嘍!”
“這個主意是你出的,這自然由你承擔責任了,這也是給你一個活動的機會,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怎麼樣?”凌能麗得意地道。
“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呢?不過這一次我做了,下次便你做了,一定要好好學哦!”蔡風攤攤手道。
“真是小氣的男人,一次怎麼能夠學會呢!”凌能麗皺了皺眉道。
“哈,你也有難倒的時候呀,看你可憐樣,便教你三次,三次學不會,那就是你太笨了哦!”蔡風得意地笑道。
“三次,好吧,是你自己說的哦。每種做法三次,大不了吃了三次後,以後不再吃魚罷了。”凌能麗極為得意地道。
“啊!”蔡風一愣,不禁笑道:“這麼點信心都沒有,真是叫吃魚的人大失所望。”
“你是不是也大失所望呢?”凌能麗頭一歪反問道。
“我怎會呢?”蔡風立刻宣告道,旋即語調一轉道:“不過,我有些生氣,居然沒有人學我燒魚的本領,教一個沒信心的弟子。”
“好哇,誰說要做你弟子了……”
“快,快,有魚上鉤了。”蔡風打斷凌能麗的話呼道。
凌能麗一驚,還來不及看清便重重地向上一提。
一條沉甸甸的鯉魚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拖起一串亮麗的水珠。
“好大,好大,好大的一條……啊——”
“嗵——”凌能麗還沒有來得及叫好,絲線已經繃斷了,鯉魚又重重地墜入河中。
惟有蔡風和凌能麗望著那一串收縮的水紋發呆,良久,兩人卻相視大笑起來……
蔡風燒魚的技術是由巧手馬叔那兒學到的,什麼清蒸,紅燒,醬辣,烤燒,鮮湯……幾乎是每樣皆會。
巧手馬叔,不僅僅是極會布機關制兵器、暗箭,還燒得一手好菜,這一點卻是因為家裡有一頭河東獅,管得極死,甚至連燒菜做飯這類的家務活都由馬叔親自來。
馬嬸是一個極美也極有個性的女人,其能幹程度連馬叔、蔡傷也不能不稱讚,那些虎皮、狼皮、熊皮、貂皮只要一經馬嬸的手,便很快可成為一件絕美的藝術品。馬嬸不僅能幹,而且賢慧,在陽邑可是有口皆碑。傳說,馬嬸嫁給馬叔,便是因為馬叔做得一手好菜,馬嬸認為一個男人若是能做得一手好菜,其品味、其細心程度自然不像那些粗漢子,一個男人會燒一手好菜,那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尊重女性的人。更何況馬叔的心靈手巧是出了名的,在外有男子漢的豪氣,在內卻可以像溫柔的妻子,體貼無比,因此馬嬸便嫁給了馬叔。蔡風聽說,馬叔俘虜馬嬸芳心的便是幾道魚,陽邑有滏陽河的支系,但那河中的魚並不甚大,馬叔並不會游水,但為了以示誠意,親自到河中去抓大魚,那一次差點給淹死,終還是讓他抓到了兩條大魚。
馬嬸說那次所吃的魚是她從前從來都未曾吃過的美味,連“四季發”的名菜也不過如此而已,便這樣有很多人都嫉妒得要死,恨不得把馬叔給蒸得吃掉,只不過,能夠打過馬叔的人,在陽邑不是很多,也沒有幾個。更何況馬叔和馬嬸後來生活得那麼好,又那麼受人尊敬,時間久了,也便不再恨馬叔,只是羨慕罷了。
蔡風還聽人說,馬叔為了讓那些人心中不再有陰影,便特意做了一頓鮮魚,請來那些本嫉妒得要死的人,那些人本不想吃,但是嗅到那香氣,竟忍不住都吃了,吃了還嫌沒吃夠,從此便不再恨馬叔了,因為他們服氣了,誰吃了這麼好的美味,都不會想再吃別的了,他們也都明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