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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爺,性情中人可不是用在這上面的,您爺不瞧瞧萬歲爺臉色都難看成什麼樣子了,您還在這瞅熱鬧呢。高無庸把腦袋埋得更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乾隆見永基這樣,勉強壓下心頭的努力,“永基,你覺得這二人該如何處置?”端王一家的事情,本是由永基過手的,如今鬧出這種事情來,自然還是由永基來決議。
“這二人既然一片深情,不如皇阿瑪賞他們一個同年同月同日死。新月姑娘思念父母病逝,他他拉怒達海御前失儀,翫忽職守,勾結黨羽,於三日後午門斬首。”永基低頭看著自己袖袍上精緻的刺繡,不去看一直朝自己磕頭的新月以及對自己怒視的怒達海:“皇阿瑪以為如何?”
乾隆點頭,“這樣很是穩妥。”
這樣一來,兩人的命就這麼訂了,永基看了眼被侍衛往外拖還不停用仇恨眼光看自己的怒達海,這樣一個草包怎麼坐上朝中將軍的。不說他該不該死,就說他現在對自己的無禮,就足以滅其九族,難道這個男人就沒有想過他的族人麼?就為了一個足以做他女兒的女人,讓整個將軍府命懸一線,這未免太過魯莽,太過自私了些。
愛情自然是美好的東西,但是不能為了愛情忘記責任,親情,孝道。人之所以稱為人,不就是知道束縛自己,知道什麼是責任麼?若是為了自己,連累他人性命,這與畜生又有何異?
他他拉族的鬧劇,不少人心知肚明,怒達海斬首的那天,新月得了三尺白綾,至死不忘唸叨著這個男人的名字,卻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
監斬這種事情,自然不是由太子這種金貴的身份去做,永基坐在一家酒裡,看著老百姓們看熱鬧似的在臺子上擠得密密麻麻,搖了搖頭,人類看熱鬧這種習慣,還真是到哪都不變。不過這裡的習慣還真奇怪,砍頭得地方還能擠這麼多人在四周,還非要定什麼午時三刻。
坐在酒裡雖然看不清怎麼砍頭的,但是好歹能看清檯子和模模糊糊的人影,這裡的人難道不會覺得影響胃口?
這次出宮除了有永基外,還有乾隆,二人坐在用屏風隔起來的單間裡,左右相鄰的單間坐著的都是宮裡的侍衛。自從上次差點遇刺,永基這還是首次出宮,而且是在乾隆陪同下,才有機會出來。
乾隆點了好幾道永基喜歡的菜式,又讓小兒上了一壺好酒,幾疊點心,“這外面的東西不比家裡精緻,也就是湊個熱鬧。”
看了眼這個一心為自己著想的帝王,永基有些疑惑,皇家父子間,真有這樣濃厚的父子情,可是為什麼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呢?
“過些日子,戰敗的回疆要來朝拜,”乾隆把一杯暖胃茶推到永基面前,“你是太子,回疆到京,便由你去接見。”
永基點頭沉吟道,“回疆這次受了大創,又對我們俯首稱臣,只是不知道心裡是不是真的臣。”
“他一日不真的臣,那麼就打,直到打得他聽話為止,”乾隆淡然的開口,不過這一句話倒是讓永基看出了這位帝王的野心與霸氣。
多看了看這位帝王,永基慢慢開始覺得,也許這位真的是個不錯的帝王。
56。如果喜歡?
午時三刻,隨著四周百姓的驚呼聲,永基把窗戶推得開了些,隱隱約約能看到臺子四周的老百姓漸漸散開,有衙役開始打水清洗斬臺。
“有什麼可看的,”乾隆伸手把窗子合上,似乎不想讓永基看到這些東西,擱下筷子,隱隱約約聽見酒中一個歌女咿呀唱著多情的曲子,端得纏綿婉轉,一腔哀怨相思意。
且不論乾隆對純貴妃是不是真有幾分真情,只是這純貴妃薨,連諸皇子都要三月不剃頭,不可看戲聽曲。這酒老闆何來的膽子,竟是請歌女唱出這些曲子。
一邊伺候的吳書來見乾隆神情不悅,便知心下不高興一個酒在這個當頭唱曲二。這又不是紅楚館,何至於非在酒里弄這些玩意兒。吳書來心領神會的退出小間,帶了兩位侍衛下。見臺上的女子穿著一身素色繡裙,一雙素淨的臉上帶著幽怨,更顯得楚楚可憐。
這是這番姿色,在太監眼中是沒有吸引力的,更何況後宮主兒們誰沒個手段,這些作態都是那些主兒玩剩下的。吳書來也不客氣,直接落了座,叫了小二上茶,又叫來老闆,不管老闆小意奉承,徑直開口道:“老闆你這酒的氣派在這京城只怕是獨一家,純慧貴妃新喪剛過三月,你便迫不及待請了漂亮歌女在這太子上唱了起來,且不說這酒中不可弄這些烏七八糟的玩意兒,你這番做派可是把皇家看在眼裡?聽聞今兒循郡王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