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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純貴妃便薨了。純貴妃出生比起令嬪之類要好,但是相比於皇后又低了不少,只是陪伴乾隆身邊多年,加之又有生子之功,才熬到了貴妃這個位置上,如今病逝,按理說是要加封一等的,可是乾隆下旨讓其按皇貴妃等級下葬,卻沒有追封,諡號純慧貴妃。
宮裡死了一個嬪妃,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不夠是這個女人品級高了些,阿哥們在三月內不能剃頭,平日裡言行收斂些而已,其他並沒有多大差別。
循郡王卻是因此病了一場,前些日子太子去探望他遇刺,本就讓他心頭鬱結難解,如今純慧貴妃逝去,更是雪上加霜,病剛有了一點起色,久病的三福晉又撒手人寰,這一下子,循郡王又倒了下去。不過乾隆整日選太醫診脈,總算是熬了過來,只是人瘦了很多。
於是後宮裡四個大人物都把補充流水般的往郡王府裡送。永基送是因為永璋與他之間的兄弟情義,乾隆那是想著永璋是永基以後的好助手。太后看兒子重視,自己當然不能馬虎了。至於皇后麼,後兩者的原因皆有之。
朝堂上見循郡王的額娘雖薨,但是還是得皇上看重,又與太子交好,自然仍舊如往常般敬著,朝堂之上還算是安靜老實。
這老實久了,總是要出么蛾子的,所以這天太后乾隆皇后太子吉祥一家人在漱芳齋聽戲時,下面報來一個令四人糟心的訊息。京城郊區的井水庵被一個男施主強行闖入,還傷了幾位女尼,而這位男施主的名字就叫做他他拉怒達海,而他叫的人就是被乾隆下令落髮為尼的新月。
怒達海的府上更是亂成一團,一對兒女與其額娘吵鬧不休,而怒達海的福晉呢,更是叫來了族人,與怒達海合離。讓京城裡的人看了好一番笑話。
皇家的臉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乾隆與太后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永基埋著頭品茶,對此事不發表議論。自從他見識過小燕子後,就知道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的人,千萬不能用常理去想。這裡的人,什麼稀奇古怪不要臉面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這個時候乾隆沒有心思聽戲了,太后與皇后都是女人,這外面的事情自然不好管,兩人前後腳的離開,留下永基欣賞乾隆難看的臉色。
發生這樣的事情,乾隆自然會把知情人召來問一問,這一問臉色就更差了。
事情前因後果就是,井水庵的女尼們在做早課時,突然被一個男人闖了進來,嘴裡還不停的喊著“月牙兒”,然後一個女尼就與這個男人擁抱在一起,而且還在佛主面前旁若無人的親吻,庵裡的主持看不過去,就叫弟子把兩人拉開,結果又好幾個人被打傷,而這個男人就這麼大刺刺的帶著那個女尼離開了。
永基聽得興致盎然,乾隆聽得臉青面黑,還摔了一個杯子,叫人馬上捉拿怒達海與新月。
禁衛軍出手,自然快速,將軍府在一個時辰之內被封,新月怒達海也被抓到了宮裡,乾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對男女,沉著臉摩挲茶杯不說話。
永基陪做在一旁,端著一杯茶,面前還放著好幾樣精緻的糕點,一邊喝茶,一邊聽這個叫新月的姑娘絮絮叨叨訴說著愛情的美好,還不時把一些美好的形容詞往乾隆身上扔,不過這些拍馬屁的話被沒有讓乾隆心情好轉,相反是越來越差了,因為永基看到乾隆的臉色越來越沉,幾乎是烏雲密佈。
“皇上!”換去僧袍的新月雖然沒了頭髮,但仍舊有幾分蒲柳之姿,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頂著一個腦門,磕一下永基就能看到她淺青的頭皮。美人之美,也要有一頭青絲,這沒了頭髮的美人,多少還是有些煞風景的。
用純考證的角度鑑定眼前的女子算不算美人後,永基捻了一小塊杏仁糕糕在嘴裡,繼續聽這個女人說話。
“皇上,新月不敢貪心,您就當我是一株小草,不起眼的沙子,讓我陪伴在怒達海身邊。”
“咳咳!”永基被這話弄得一嗆,誰說大清的女子保守的,他記得另一個空間生活在21世紀女人也說不出這句話來,他埋頭想了想,那些女人想來只會說,男人比不得自家養的小貓小狗。兩相比較,永基還是覺得,他比較欣賞後者一點。自信的人類總要比這種把自己低到塵埃裡好。
乾隆見著永基這邊的動靜,突然擔心這兩個人給永基帶來不好的影響,皺眉道:“來人,給朕把她的嘴堵上。”
“皇上!不要皇上,奴才與月牙兒是真心相愛,您…”怒達海的話還沒有說話,腦後勺就捱了一記,暈暈乎乎還沒來得及回神,嘴就被堵上了。
“咳!”永基放下茶杯,試去嘴角的水漬,“皇阿瑪,這兩位…倒是性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