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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很多人白天上班時間也回家去自留地幹活,只有每週一個晚上的政治學習,大家都到。
每到這天晚上,大家陸陸續續地到會議室。難得聚在一起,大家很興奮,個個顯得精神煥發,招呼,遞煙,互通趣聞,打趣逗樂,很像一家人。
看來春播音也是附近人,至少原來是在附近工作的。她和很多人本來就是熟悉的。大家和她說話也不忌諱,也難得有人叫她“春播音”,而是叫她的名字“春雪花”。沒多久,她一到會議室,男人們的眼裡陡然放光,紛紛和她打趣,她就像一塊落到螞蟻窩裡的鯗魚。
男人們的玩笑話都是“田畈浪話”,俞思注意到,她開始剛分配來時都是來者不拒,這了難怪,新來乍到,不能得罪人,後來只要他在場,她對過火的話就會不理,或假裝不聽見。
有一次,俞思提前來到會議室,會議室裡只有零星幾個人,春雪花坐在門口,正和他們說笑。她一邊說著,一邊向俞思閃了一眼。俞思坐下後,她仍和別人說話,——從語氣上,俞思總覺得她是在說給他聽。
這時,農科站站長從門口進來,他老酒喝得渾身發紅,就像身子被老酒浸透了一樣。他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麼,順手在她的頭上做了個拍一下的手勢,春雪花怫然作色,厲聲說:
“你不要喝多了黃尿!”
刺眼的白熾燈下,血液滲透了她那張嫩白的臉